“我不?!敝x棠拒絕的干脆利落,上次只是誤喝,她是瘋了才會沒事喝春藥。
宋雁亭瞇了瞇眼:“你先出去?!?/p>
周文出去后,宋雁亭又招手:“過來?!?/p>
謝棠才不過去:“王爺,你打算讓我喝完怎么辦?你又不能替我解決,或者,就算真的能行,再讓我喝避子湯?”
宋雁亭想起她好像喝那東西起風疹:“不讓你喝?!?/p>
她不想喝,但更不想懷,所以她選擇從根源解決問題,絕對不做!
看她無聲的抗拒,宋雁亭沒了耐心,端起酒杯自己喝了,謝棠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忽然被他拽住手腕,另只手扣著她的后頸就貼住了她的唇。
謝棠瞪大眼睛,下意識要推開,誰知口中一辣,一口溫熱的酒被順到了她的嘴里。
謝棠根本沒想到他會用這無賴招兒,被他堵著嘴巴,稀里糊涂就咽了下去。
“宋雁亭!”謝棠是真的來了火,一直壓著的性子忍都忍不住,抬膝就去頂他的腹部。
宋雁亭也沒想到她真敢跟自己動手,被她頂了個結結實實,悶吭一聲:“放肆!”他大手扣住謝棠兩只纖細的手腕,謝棠掙了掙,不疼,卻也脫不開。
她也不講究什么招數了,氣急敗壞的直接去踩他的腳,宋雁亭一側身,抓著她的手腕沒放,謝棠順著他的力被迫轉了一圈,裙擺如水波漾開漣漪。
謝棠從來就沒有過這么毫無還手之力的時候,腿一伸又去絆他,宋雁亭見招拆招,眼中愈發玩味,這輩子他什么都干過,就是沒跟女人打過架。
不過謝棠也沒持續多久,一是這身體實在耐力不夠,再來,藥效發作的又猛又快,本來雙手被扣著,現在已經變成被他半攬在懷里了。
宋雁亭倒是心里一喜,本來看著是她藥效發作了,誰知自己竟也跟著有了感覺,怎么就真得跟她一起喝才行?
這藥效確實跟柳氏說的一樣,很烈,非常人意志可抵抗,而且抵抗了對身體也沒什么好處,謝棠最后的掙扎只有:“回房間?!?/p>
這里確實不好折騰,宋雁亭輕松將人抱起來就往房里去。
女眷的住處都在后院兒,他平時也不去別人屋里睡,畢竟啥都干不了,他的房間離書房更近,一腳將門踹開就往榻上滾。
謝棠的又一套衣裙粉碎在了他的手里,身上還有那日淡淡的痕跡,宋雁亭的眸色更沉不見底,大手撫上她柔嫩的肌膚,感受著她在自己懷里輕顫。
宋雁亭努力的保持著意識,他更想清醒的感受,謝棠的手只是往他胸膛上扒拉幾下,就讓他頭皮發麻。
這時候的謝棠跟平時判若兩人,嬌嫩的臉頰泛著粉,整個人無意識的往他身上貼,輕輕軟軟的聲音在他耳邊跟勾魂兒似得。
宋雁亭撈著人扣在懷里,捏著她的下巴發狠的親了上去,后來他腦子也糊了,一切都循著本能,他只知道,越是折騰她,自己也就越爽快。
房間內熱火朝天的,府里也不安生,他這么明晃晃的把人抱回自己屋子,一路上少說有三四個下人看見,眨眼的功夫就傳開了。
一位王爺寵幸自己的女人不稀奇,但放在宋雁亭的身上還是頭一遭,尤其還是在連王妃都沒圓房過的情況下,沈月柔感覺自己成了整個王府最難堪的人。
她起先是不信的,連她都從沒在王爺屋里過夜過,王爺卻帶那個女人堂而皇之的白日宣淫?!
可在她帶著怒意和僥幸的心里走到屋外后,卻生生再近不了一步。
天氣還燥熱著,樹上的蛐蛐叫的響亮,都遮不住從門縫里傳出的讓人羞臊的動靜,就是路過個貓狗也知道里頭在干什么。
沈月柔的指甲深深的嵌入手心,一張臉青了又白,不知到底是羞憤還是嫉妒,她不明白,她才是定王妃!她是這王府的主母!
他既然已經好了,也已經說了要和她圓房,為什么反悔后轉眼又跟謝棠翻云覆雨!她做錯什么了?謝棠又憑什么!
身后的翠珠聽不下去:“主子,太陽曬,咱們先回去吧?!?/p>
沈月柔就算氣的想吃人,此時也不可能真沖進去,她長呼了口氣,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依然從容,但回屋的這一路,她覺得每個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帶著探究和嘲弄。
她一進門就將手邊的花瓶摔了個粉碎:“簡直欺人太甚!”
翠珠等她發夠脾氣了才小心勸道:“主子,王爺可從不是這么胡來的人,八成是側妃故意勾搭,您跟王爺青梅竹馬,他的心肯定是在您這里的?!?/p>
沈月柔本來也是這么認為的,雖然王府里不止有她一個女人,可王爺明顯是偏心自己的,若是這病真治不好,那她也認了,可她怎么能接受王爺好了卻拋開她睡別人!
她狠狠咬了咬唇:“去讓廚房熬避子湯?!彼龥Q不允許王爺的第一個子嗣不是自己的!
不知第幾次過后,宋雁亭看著身下累睡過去的女人,終于饜足的停了下來。
可能是這次藥下的輕,他后面已經清醒的差不多了,自己這位側妃在床榻上風情萬種的模樣真是…嘖嘖。
他抬手給她拉起薄被,也沒叫水,自己倒了半盆水擦了擦,換上了一身軍服,寬肩窄腰的身材被束的有棱有角,又回頭看了眼,轉身出了門。
“王爺?!?/p>
“嗯,本王去趟南營,叫她的丫頭過來伺候?!?/p>
李公公應了聲,去讓人喊秀蘭,王爺這次沒交代避子湯,他就當沒這回事,等丫鬟來了,他也不必守著伺候了。
這次沒上次那么疼,也沒那么累,謝棠在秀蘭給自己擦拭的時候迷糊醒了過來。
“主子,你感覺怎么樣?用不用擦藥?”
謝棠動了動感受了下,這回可要比上次好受多了,但她心里憋著氣,收拾好換了身衣裳正要回屋,一個丫鬟端著避子湯過來了。
秀蘭差點炸了毛:“又喝?!我們主子喝這個得風疹!”
謝棠輕擰了下眉,雖然她并不想懷,但那男人說過不讓她喝的吧?果然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狗東西!以后絕不會再讓他有可乘之機!
她接過來碗,上次也不過是輕微過敏,謝棠毫不在意,一口氣喝了下去,只覺得味道比上次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