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雨煙默默把他們的對話記錄下來,到時候找機會發出去,給他們的愛情添磚加瓦。
cp粉才是最偉大的。
其他人都震驚了,謝總真是個男人啊,怪不得那么成功。
隨后,黎茶把兩人的結婚證拍下來,然后主動坐在他腿上,勾住他的脖子親了他一口。
攝影團隊精準抓拍,隨后把處理過的照片和結婚證一起發了一個視頻。
各大營銷號紛紛轉發,他們的工作賬號也在轉發。
謝止厭也讓秘書用公司的賬號轉發。
由于時間關系,凌雨煙他們得走了。
黎茶親自送他們出去,畢竟這一天都是在幫著自己做這些事。
為了犒勞大家,她讓管家拿出之前準備好的紅包,保證每個人有一千塊錢。
大家頓時跟打了雞血一樣,保證明天更加賣力。
凌雨煙上車前拉住她:“你真的決定好了,跟他好好過日子?”
黎茶點點頭:“起碼現在是愿意的,但我不會再犯同一個錯誤。”
“不會再為了愛情讓我自己變得更加狼狽,成為別人的工具人。”
“講真的,你什么時候狼狽過。”凌雨煙跟她開了一個玩笑,最后上車離開。
黎茶看著她的車遠去,回頭的時候接到了二哥的電話。
“因為我退出了格爾生物公司,現在想參加明天的尖端生物科學制藥的研討會也被拒絕了。”
黎城語氣有些疲憊,這兩天因為離開了黎家,他基本是被黎家壓著不讓出頭,相關科學聚會更是不讓他參加。
哪怕他的老師出面都被拒絕了。
他直覺這里面還有人不斷加大籌碼,讓自己無法翻身,畢竟黎家在科學界可不足以讓委員會聽他們的。
黎茶聽出來二哥話里話外的為難,她嘗試著說:“如果是謝止厭出面呢?”
“不知道,我沒聽說過你老公跟科學界有什么關系。”
黎城還是要想別的辦法。
【嘻嘻嘻老婆還不知道厭厭其實是科學委員會的副主席,厭厭的學神人設屹立不倒!】
【不是什么品種的嬌妻啊,能不能自已想辦法,別什么都靠男人啊,你不是很牛逼嗎,你不是有錢有勢嗎,你不是絕對不會低頭嗎?】
【女配能不能放過我們男主,把男主當工具人用了,要他的時候就給點笑臉,不要他的時候當狗玩,討厭死這個女配了!】
黎茶知道了,她微微勾唇:“二哥放心,謝止厭出面一定可以幫你。”
黎城疑惑:“為什么,他有這么大的能量?”
黎茶嘆氣:“我們都不知道,謝止厭從什么時候起已經是超越無數人的存在了。”
“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掌握著多少人的命運。”
黎城震驚:“你說的都是真的?”
“那你呆在他身邊豈不是很危險。”
黎茶連忙解釋:“二哥我沒事,他不會傷害我的。”
黎城沉默了半晌才說:“陷害我的人已經找到了,不過還沒怎么問就死了。”
黎茶:“那找到證據了嗎?”
證明他沒有研發毒玫瑰的證據。
證明他的新藥絕對安全,一切都是陷害。
黎城:“這就是最麻煩的地方,證據已經被銷毀了。”
黎茶心情同樣低沉下來:“那二哥打算怎么辦?”
黎城:“只能賭一把,把新藥賣給紅星制藥,借用他們的手把新藥推廣出去,而且新藥完全要抹除跟我的關系。”
黎茶聽懂了:“這樣這些藥悄無聲息地上市,真的有用后再公布真相,大家就不會那么抵制了。”
黎城嗯了一聲:“只有這樣才有一線生機。”
“先掛了,我找到了一張邀請函。”
黎茶聽著那邊掛斷的嘟嘟聲,紅星制藥彈幕說也是男主的產業。
她心里頓時沒底了,謝止厭手眼通天他到底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產業?
夜風微涼。
謝止厭拿著披肩出來給她披上:“怎么還不回去。”
黎茶縮在他懷里小聲地說:“我在想事情,二哥給我打電話說想參加明天科學界的一場尖端宴會,這樣好聯系人給他的新藥作保。”
“只是我們兄妹幾個今時不同往日了,人家都不愿意給我二哥送邀請函。”
【要死了女配,怎么這么會算計男主,男主本來就是要搞垮黎家,也最厭惡她的三個哥哥,女配怎么敢讓男主幫她。】
【男主不可能幫黎家,除非他不管他媽是怎么死的了,他自己晚上做夢敢忘記自己的母親臨死前說了什么嗎?】
【就是啊,男主娶女配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對不起親生母親了,現在還幫忙他母親九泉之下能安心?】
【那咋啦,人死不能復生,再說了害死男主母親的人已經死了,上一輩的恩怨非要牽扯這一輩?】
【就是啊,女配又沒有殺人,男主喜歡她肯定會幫的。】
黎茶被這些話拷問內心,她真的很好奇,自己的父母跟他的母親之間到底是什么仇恨?
他的父母又到底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讓謝止厭那么憎恨。
“只是要邀請函嗎?”謝止厭在她說完后就問。
黎茶點了點頭:“那還有什么?”
謝止厭就說:“可以跟廖老師一起去。”
黎茶聽到這個稱呼愣住了,就連她這個不了解科學圈的人都聽說過這個大名,簡直就是科學界的泰斗了。
“可以嗎?”她覺得謝止厭真的對自己太好了。
他不恨自己嗎?
如果是她的話,就很難分清這種感情。
愛恨交織,她自己更是會被逼瘋。
謝止厭握住她微涼的手:“嗯,好好養胎,不要為了不重要的事憂慮。”
哦,原來他是擔心孩子啊。
黎茶懂了,看來他真的很在意這個孩子,畢竟他從小無依無靠,這個孩子跟他血脈相連,是他真正的家人。
“那你摸摸他。”她拉住謝止厭的手放在自己的肚皮上,讓他感受里面的小生命。
這個孩子本來不會出生,現在她會讓他順利出生,這樣謝止厭會高興點吧。
謝止厭的手掌心落在她的肚子上,臉色難得多了幾分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