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梟示意宇智波富岳出手,宇智波富岳咬咬牙“老師,可是徒兒做錯了什么?”
“別叫我老師,我沒你這個老師!”宇智波梟這個氣啊,把孩子當(dāng)成年人來教,你可真行啊!看著宇智波鼬在自己家小心翼翼的試探大量的行為,宇智波梟就想揍一頓宇智波富岳。
宇智波富岳先是一愣,然后咬了咬牙“得罪了!”宇智波富岳雙目變紅,三勾玉,緊接著再度變換,三點,輪狀三勾玉寫輪眼浮現(xiàn),萬花筒寫輪眼!
“哦?不錯,一上來就要傾盡全力么?”宇智波梟笑了,宇智波富岳有萬花筒寫輪眼他是知道的,可這小子會藏啊!幾乎沒有用過這萬花筒的能力,或者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他用了,就要保證被施術(shù)者必死!
宇智波富岳嚴(yán)陣以待,他看著面前身穿金甲的英武男人,背后有一種猶如蟒蛇在背的窒息感。須佐能乎!
宇智波富岳召喚須佐能乎,一座銀色須佐的骨架出現(xiàn),他明白,一旦不施展須佐能乎,那么下一刻就會被碾壓,再也沒有釋放須佐能乎的機(jī)會。
“嗯~不錯,須佐骨架,你的須佐能乎能力是什么?”宇智波梟淡淡說道,宇智波富岳則是撇了撇嘴“老師你難道忘了,忍者的危險是來源于未知?如果把這須佐能力告訴了你,我不是一點反抗的機(jī)會都沒有了?”
“反抗?”宇智波梟愣住了,隨后冷笑“反抗,好啊,逆徒,你還想反抗!”宇智波梟輪狀六勾玉轉(zhuǎn)輪寫輪眼出現(xiàn)。
赤金色的骨架生出,手持長劍,怒吼向宇智波富岳,宇智波富岳頓時頭皮發(fā)麻, 可惡這就是永恒萬花筒寫輪眼的威壓么?
即便如此,我也不可能白白挨打!“須佐能乎,銀白驚魂之刀!”說罷,宇智波富岳的須佐能乎彈出一只白色的手,虛空一握,然后抽出一把太刀,太刀通體銀白,不帶刀鞘。
宇智波梟明顯的感知到這把太刀上面帶著靈魂力,也就是說宇智波富岳的須佐能乎的能力是直攻靈魂的,這就說得通了,為什么每一次執(zhí)行任務(wù),宇智波富岳帶回來的尸體,怎么讀取記憶都沒有,原來是被這小子給抹殺了靈魂!
“吃我一刀!”宇智波富岳縱身躍起,手臂上抬,緊接著須佐骨架也跟著抬手,協(xié)同作戰(zhàn),宇智波富岳大吼一聲,做出劈砍式動作,宇智波梟冷笑,區(qū)區(qū)小計竟敢班門弄斧!
“仙人模式啟!九龍耀天訣!”說著,宇智波梟右手一揮,九條金龍飛了出去,手持龍珠沖向宇智波富岳,宇智波梟則是抽身后退。
宇智波富岳臉色一白“?,你耍賴!老師,我不打啦!”然而九龍耀天訣可不聽他的狡辯,頓時發(fā)出聲波震顫,空氣震顫,靈魂震顫,把宇智波富岳的須佐能乎直接給震散了!
九條金龍手持龍珠,將宇智波富岳圍住,宇智波富岳臉色蒼白,不敢動彈,生怕一個不小心就碰到龍珠,然后自己就砰!的一聲,炸成飛灰。
自己這點本領(lǐng)怎么敢在老師面前賣弄的啊!宇智波富岳冷汗直流,壞了,這次壞了,早知如此,不如一開始抱頭蹲下,也好過被九條金龍盯著!
宇智波富岳喉結(jié)動了動,然后一臉討好說道“老師,徒弟就是開個玩笑,咱們收了神通吧!”宇智波富岳的笑容充滿了諂媚。
宇智波梟冷哼,他也不可能真的殺了富岳,打了一個響指,九龍耀天訣直接消散,化作粉塵,沒有一點殺傷力。
宇智波富岳這才松了一口氣,然后脫力一般的坐在地上,好嘛本來以為能秀一手操作,結(jié)果被宇智波梟秀了一臉。
你須佐能乎能力再牛逼有什么用,你能打到人家么?人家一個遠(yuǎn)程攻擊,把你治的服服帖帖!而且須佐直接被那技能的被動震顫給震沒了,你這還玩什么?
這入有掛!玩不了!宇智波富岳一臉悲傷的坐在地上,剛才自己不反抗,挨一頓揍,那還好這反抗了,不得被打個半死?
于是宇智波富岳做出了一個驚人的動作,他抱住頭,把臉埋在地面上,打我可以,別打臉,宇智波梟笑了,他解除須佐能乎,然后兩只手握緊,骨節(jié)摩擦響起咔咔聲。
“準(zhǔn)備好了?”宇智波梟淡淡問道。
宇智波富岳悶聲說道“準(zhǔn)備好了!”
然后便是慘叫聲響起“嗷嗷嗷吼吼吼”(感謝TOm老師配音)
過了許久,宇智波梟揍累了,宇智波富岳癱軟在地上,左眼眼眶還有淤青,他是真沒想到老師揍他那簡直比上刑還難受。
他原以為自己的機(jī)智能夠讓自己逃脫一劫,可誰知,宇智波梟拽起他的衣服把他舉起來,另一只手直接打在他的左眼眶上,一下給他打蒙了。
他當(dāng)時就懷疑人生,我曹還能這么打人?學(xué)到了學(xué)到了,然后就是一頓慘叫,宇智波梟純用肉身力量,打累了停了下來。
宇智波富岳心里苦啊,但是我是宇智波一族族長,我不能說,我得有自己的逼格。
“富岳,知道我為什么打你么?”宇智波梟嘆了一口氣,開始施展蘇生,給宇智波富岳療傷,畢竟跟他出來的時候完好無損,回去之后被打的一頓烏青,會被人說閑話。
宇智波富岳沉默,然后搖了搖頭“老師,弟子不知。”宇智波富岳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最近做的有哪里不合老師心意的。
“這一頓打,是替你兒子打的,你知道你兒子在我那吃飯是怎么做的么?”宇智波梟看著宇智波富岳一臉心痛。
“嗯?是我兒子做了什么地方得罪了老師么?我這就去收拾他!”宇智波富岳作勢就要起身,娘的小崽子害得老子被師傅這一頓痛揍啊,我高低得讓你嘗嘗七匹狼的滋味!
“你給老子站住,你兒子做的很好,很有禮貌。”宇智波梟說完這話后,讓宇智波富岳疑惑,不是這不挺好的么?那你為啥打我啊?
“你是不是還覺得,你做的很好,給兒子教育的很好?”宇智波梟不用看宇智波富岳的臉,就知道他在想啥,肯定在想自己教子有方。
宇智波富岳點了點頭“沒錯,前段時間,我?guī)еト障蚣易隹停障蛉兆隳抢闲∽佣紝ξ壹覂鹤右活D夸獎!”他覺得自己沒問題。
宇智波梟卻冷笑“糊涂,是在外面那樣表現(xiàn)沒錯,可是在家里呢?他看我,看他師奶奶綱手的眼神小心翼翼,處處試探,卑微到塵埃里去了!”
“謙卑是好的,但是過度謙卑就是懦弱了!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這樣完全是抹殺了我徒孫的天性,讓他和一個成人一樣!”宇智波梟怒吼道。
“我打了這么多年的仗,就是想讓我們木葉的孩子能夠天真快樂的成長,縱然是族長之子,宇智波一族未來的族長,你也不能教育成這個樣子吧!”宇智波梟全力輸出。
“以前你做我徒弟的時候,餓了吃飯,那個德行,我說過你什么么?我是不是讓你該吃吃該喝喝,什么形象不形象的,我也說過,活在別人眼里的你,不是你,怎么到你教育兒子的時候你都忘了!”宇智波梟深吸一口氣。
宇智波富岳沉默,他忽然想起來曾經(jīng)他們訓(xùn)練之后,餓的前胸貼后背,自己抓著一個雞腿啃起來,然后抱著碗狂吃四五碗的時候,自己的老師沒有說自己不好,而是說自己慢點吃,有的是,管飽。
他忽然感覺自己好像真的做錯了,回想在家里,宇智波鼬也是小心翼翼的試探自己的意思,飯吃的也不安心,自己一有什么動作,宇智波鼬就停下手中的碗筷,放在桌子上,詢問是有什么事情么?
以往他覺得兒子很孝順,很懂事,可現(xiàn)在他想了想,兒子才四五歲的年齡,就這個樣子,感覺他們兩人不像是父子,更像是主人和仆人一般。
宇智波富岳低下了頭“老師,我知道錯了,可是我該如何改正呢?”
宇智波梟見宇智波富岳這個樣子,明白他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了,于是他說道“找個時間和宇智波鼬談?wù)勑模覄e一天總是忙政事,事情是忙不完的,找個心腹讓他給你處理,自己多陪陪孩子!”
“不然,別到時候孩子長大了,跟你不親近,甚至遠(yuǎn)離這個家,你才感到寂寞,空虛,后悔。”宇智波梟說完這些后,抓住宇智波富岳,一個飛雷神回到了宇智波族地。
這個時候宇智波富岳的臉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跟沒事人一樣,只是他愣愣的站在原地像是失去靈魂了一般,這時,宇智波美琴走了過來,看到宇智波梟后先是行禮。
宇智波梟擺了擺手“美琴,你去和富岳說說話吧,剛才你教訓(xùn)了他一頓,估計這個時候有點蒙,我先走了。”
說完,宇智波梟一個閃身,消失在宇智波族地,而懵逼的宇智波富岳被宇智波美琴給帶回了屋子里。
宇智波富岳回過神來,開始和宇智波美琴訴說剛才宇智波梟說的話。
宇智波美琴一開始擔(dān)心宇智波富岳怎么了,之后她開始痛苦,責(zé)怪宇智波富岳不應(yīng)該對鼬那么嚴(yán)苛的,自己早就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多次和宇智波富岳說這件事。
宇智波富岳卻說這是宇智波鼬身為族長之子應(yīng)該承受的,導(dǎo)致宇智波美琴,每一次只能在心里委屈,難受,只能私底下對宇智波鼬進(jìn)行關(guān)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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