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一行人在大霧中行出很遠。
山風卷著霧浪突然拔高,像被無形的手扯開了一道裂痕。
林晚低頭替阿嗷系緊腿上的繃帶,抬眼望向遠處時。
“火種基地”四個猩紅大字如利刃般,極其突兀的闖入瞳孔,朱紅漆料潑在鐵牌上,還帶著未干的黏膩感,在陰云中泛著妖異的光。
“晚晚!”蘇棠的手按在她后背,兩人下意識的同時屏住了呼吸。
火種基地就這樣,以一種極其突兀詭異的方式出現了林晚和蘇棠的眼前。
基地的高墻足有十米,頂端纏著帶電的鐵絲......
林晚一行人在大霧中行出很遠。
山風卷著霧浪突然拔高,像被無形的手扯開了一道裂痕。
于是,他身后不知道什么時候匯聚的更多的靈族的人,他們也學著倉言長老的動作,整齊劃一道。
慢慢推開門,安靜的感覺讓輕歌莫名覺得后背有些發涼,三步兩步走到了花璇璣的門前,卻看見門上貼了一個長長的封條。而原來的幾個太監,也變成了幾個兇神惡煞的守衛。
接下來的感覺已經不是寒涼了,隨著她一次次身子的扭動,燁華只覺得心中有股火苗在蔥蔥的燃燒起來,光潔白皙的額頭不自覺溢出了一層薄汗。
而想要在京都重地查出能操控一位貴人的元兇,不僅艱難而且危險。
青年長睫微顫,微微掀起,清晰露出漆黑如深墨的瞳仁,沉默與綾希對視了兩眼,才收回視線。
“恩。”白焰淡淡的答了一聲,有幾分厭惡的將爬到腳下的老鼠踢到一側,姬焱將手中的火把插到一旁的架子上,跟上了兩人的腳步。
“那還用說,茶阿姨會幫忙把那些壞人都打跑。”秦曉希絲毫沒有猶豫地說道。
陣法成型之后,他們又召回那兩把飛劍,如果陸隱選擇逃走,他們就會發起攻擊。
字面意思很簡單,放在他的那個時代,說不準一個初中學生就能回答,但在這個信息封閉,思想禁錮,知識與經驗只處在萌芽階段的大胤來說,想要理解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對于她的外出,少爺現在就沒怎么限制過,只是每次都會派人保護她。
錄音里面有蘇西溪的聲音,他當然知道那是蘇西溪搞來的東西,至于怎么到她手里的,她留了一手,讓寧欽不要告訴陸東庭,甚至將顧漣漪搬出來進行威逼。
“您覺得皇上會跟我們做這個‘交’易?”江沅鶴覺得跟皇上應該沒有什么‘交’易可做。
她把腳步放的很輕,而浴室里還在放著水,趙清染就這樣靠在轉角處,伸長了耳朵聽著臥室里的動靜。
蘇窈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算是讓步了,寧欽也不好再說什么,只看了她低垂的眼瞼良久,也不見她抬起頭來,便只是點了點頭,‘唔’了一聲。
“余浩,接人的事就交給你了,至于藥方今日可派人送去,我會附加一封信說清楚藥方的用意,之前一直沒想到,我再寫一些刀傷的簡單處理方法,一并送去。”離月簡單吩咐了幾句。
她想起在一起的第一個晚上之后,從首次在樓道接吻開始到滾床單,這種感覺總是莫名爬上心頭,悸動到眼眶通紅。
倪葉心還以為敬王爺不會到這里來了,畢竟他們之前抓到了好幾個和謀反事情有關的人,許家那幾個老/爺被趙元敬接手了,是需要押回開封去的。
姜民安站在病房外,透過窗戶看見兩人交握在一起的手,感覺心里十分復雜。
“肖師叔,告辭!”林云青、陳慶和曲家五兄弟齊齊回禮,然后下山去了。
唇上一麻,阮舒下意識地抽一口氣,傅令元直接將舌尖抵進她的口腔。手掌按住她的腦后,手指纏上她的發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