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康這一口氣自然是咽不下去的,對他來說,當(dāng)眾丟臉,不亞于死了一次!
連都死了一次,還怕什么挨打?
保時捷內(nèi),陳青舟坐在主駕駛位上,跑車?yán)显缇拖腴_了,本想賺錢買一輛的,可手里頭沒有賺到這么多錢,如今有了一個機會開,能不開?
摸著方向盤,這質(zhì)感,嘖嘖,真爽。
“很喜歡這車?”
“當(dāng)前肯定是喜歡的,未來我擁有了,開了幾次就不會了。”
“渣男。”徐婧嫣然一笑。
“什么跟什么就扯上渣男了?”陳青舟扭頭看向正撐著下巴盯自己的徐婧。
這女人這樣看自己,她危險了?
希望她不要迷戀上哥的傳說吧。
也有可能是自己多想了。
“還不是渣男?還沒有得到就說不喜歡的事情,這得到了還不得拋棄?”徐婧嘟嘴道。
“你說這啊,那也要看看會不會非常好玩,要是非常好玩,肯定愛不釋手啊。要是看上去好玩,玩起來也就那么一回事,拋棄也是遲早的,你說是吧,這車我看你也不會開很久。”陳青舟嘿嘿笑道。
笑的意味深長。
徐婧臉又紅了,“流氓啊你,什么東西都能扯下三路。”
“結(jié)算一下工錢吧。”陳青舟轉(zhuǎn)移話題,覺得不宜再聊下去了,再聊下去要把這個女人聊爽了,那就吃太多虧了。
“既然你喜歡這輛車,那這車我就送給你了,當(dāng)工錢,你看怎么樣?”
“一言為定!現(xiàn)在就去過戶!”陳青舟說完立馬踩油門,同時開啟導(dǎo)航去車管所。
客氣?
我不給你一丁點兒客氣的機會!
“你這猴急的樣子,每次都這樣嗎?”
“也不是每次,還是第一次。畢竟這種很難知道會不會真正得到手的東西,我一般都是想盡辦法快速得到,我怕別人會反悔!”
“呸啊,你又在說什么!哼,本小姐車子好幾輛,才不會為了一輛車說謊。”徐婧扭頭看著窗外。
猴急…
即將得到怕失去就立馬要得到…
怕別人反悔…
的告訴寧寧讓她不要再玩火了,到時候很容易被吃干抹凈的。
不是告訴,而是警告她讓她堅決不能再跟陳青舟玩了。
自己嘛,倒是無所謂。
主要是因為寧寧有玩陳青舟的意向,而且寧寧之前也玩過不少男生,當(dāng)然都是挑逗,最終都不了了之,讓那些個男生們?yōu)榇嘶隊繅衾@。
可要是玩到陳青舟頭上了,那就完蛋了。這個男人經(jīng)不起挑逗。那個時候?qū)帉幙删驼鏇]有后悔藥吃了!
自己嘛,就是過過嘴癮,不會有事的。
當(dāng)拿到過戶車證后,陳青舟打量著自己的保時捷,“美女,問一個問題,這個顏色有點太小女生了,你能不能開回去幫我換個色?”
“猛男粉不好看嗎?”
“我是真猛男,不需要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
“就因為你是真猛男,才不會顯得娘啊。”
“你錯了,開保時捷再怎么長的娘也很man的。”陳青舟糾正道,這個女人顯然不懂外面女人的世界。
保時捷就是女狼圈里的待宰的羔羊。
當(dāng)然開保時捷出門也認(rèn)為自己是狼!
這種互為狼羊的身份,是一個非常微妙又很合理的生態(tài)。
徐婧顯然不懂這句話,不過看陳青舟這有話直說,也不裝紳士的自來熟,覺得這個男人怪不得色地明目張膽,太直接了。
要是寧寧玩火挑逗,肯定會被陳青舟強上了。
這可不行!寧寧雖然玩得花,但還是處女呢,可不能被這樣的渣男玷污了。
“那行,我們登記一下?lián)Q顏色,然后就直接換了。”
“美女局氣,以后有這種活兒一定得喊我,專業(yè)代打,還是通天代打!嗯,只管現(xiàn)實里的,游戲里的可打不明白。”
一想到自己雷霆擊碎黑暗才起飛就墜機的畫面,真想去小馬總部樓下蹲策劃,給他邦邦兩拳,讓他加強雷霆之力。
這想法一出來,陳青舟覺得自己瘋了!
這日益難壓的暴力想法,絕對要控制住。
得找個地兒解決一下。
“瞧把你能的,小小游戲都玩不明白,我省第一瑤妹,到時候我?guī)恪!?/p>
“得了吧,到時候請三個國服來我們躺,打得一點游戲樂趣都沒有,就只剩下一個參與感了。”陳青舟直接拒絕。
一聽到省第一瑤妹就知道出問題了。
“你這個人怎么這么沒趣啊!看來你只能打架了。”徐婧氣得跺了一下腳,隨后想起了些什么,“你又喜歡賺錢,又喜歡打架,我有一個活兒可以介紹給你。”
“什么活兒?”
“你說到時候怎么謝我?”
“你還有謝康這種狗皮膏藥嗎?我可以幫你解決!”
“去你的,追我的人雖然很多,但是進(jìn)入我爸眼里的可沒有幾個!”
“那也就是說還有幾個唄。”陳青舟一下抓住問題的華點,接著玩笑說道:“你爸還董事不?”
“去你的!你難道連我爸都想打?”徐婧抓著包用力打了幾下陳青舟。
說是用力就是撓癢癢,一點痛感都沒有。
小小的一只,挺有意思的。
“也不是不可以啊。哈哈。”說完陳青舟拔腿就跑。
徐婧在后面抓著包追。
追了幾十步,徐婧嘟了嘟嘴,有些生氣,“我不帶你去了。”
“別介,開個玩笑。你那個幾個癩皮狗我一定會幫你解決掉的。”陳青舟走到徐婧身邊。
“一言為定。”
“交易達(dá)成。你可真是我這個階段的富人。”
“這個階段的富人?”徐婧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言論,笑看著陳青舟,“你挺有意思的。”
“別對我太好奇,我是一個危險的男人。”
“切,我才不是一個膚淺的女人。”徐婧切了一聲,心道你想的美。
你還想日……我……
果真是色胚。
泰迪吧你。
隨后臉一紅,我盡跟寧寧學(xué)一些粗鄙的東西去了,不過這些話真的好能表達(dá)心情。
心情不爽的時候整兩句,很對勁兒啊。
在徐婧的關(guān)系下,換漆的項目4S店就接受了,并且告訴陳青舟兩天后就可以進(jìn)行。
與徐婧分別后,陳青舟開著保時捷在一個恐慌的馬路上,一路轟鳴,爽了許久,這才想到家里還有陸朝曦。
‘怎么就忘記帶陸朝曦一起爽了呢?’
只是當(dāng)陳青舟回到家,推開門,便見陸朝曦陰陽怪氣著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