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桃花著急的直跺腳:“媽,我就看上了傅豫臣。我在家屬大院已經看過了,只有傅豫臣是里頭最好看的。”
刑母聽到這話,皺眉說道:“我也看到人家是長的好看的!可你長的丑啊!你非要人家,人家不一定愿意娶你。”
刑母是知道刑桃花長的不好看的。
可她養大的孩子,自然是不愿意承認長得丑。
“媽,你不是說我長得很好看,我只是美的不夠明顯嗎?”刑桃花咬牙道:“嗚嗚,是不是連你也覺得我配不上傅豫臣。”
刑母看著刑桃花,實在不知道如何哄。
她還想著傅豫臣呢!
人家都明確拒絕她了,她是一點沒聽進去。
刑母看著刑桃花,對她說:“桃花,傅豫臣的家世太好了,你嫁不了。”
刑桃花不樂意的跺腳:“媽,是不是連你也不疼我了?我果然是爹不疼,娘不愛的。”
刑桃花自刑建林當兵之后,她就開始養刑桃花,人一旦在一件事或者一個人身上花了心思和精力。
她就會心軟。
其實,她也曉得刑桃花是什么德行,可她就是不舍得說自己女兒一句不好。
看著刑桃花耍賴撒潑的樣子,她咬牙道:“咱再看看!如果實在沒有中意的,媽一定幫你想辦法。”
刑桃花聽到這話,這才破涕為笑。
母女倆進屋時,白青青已經炒好三個菜了。
刑母剛坐上桌就開始嫌棄:“你炒的什么東西!一點肉都沒有!我家是窮得買不起肉菜了嗎?關青青,你別把你家里的那點小家子做派拿出來!”
她在菜里攪和了會兒,一扔筷子:“你煮的什么東西!你放調料了嗎?一點味道都沒有。”
刑母三個菜換了十個說法嫌棄這幾個菜。
這一次,刑建林沒有說話。
他心中其實對于白青青的欺騙很不滿。
可又因為關鴻翔的原因,壓著脾氣。
他任憑親媽羞辱白青青。
刑母自知道白青青生過孩子,她就打心眼看不上她了。
之前就沒看上,覺得她肯定會給自己兒子戴綠帽兒。
如今知道她生過孩子,她幾乎能百分之百確定她早晚給自己兒子戴綠帽。
這一晚上,刑母難道的沒有在房間里坐鎮,看他們行房。
她如今只想著如何讓兒子離婚了,可不愿再讓白青青給自己兒子生孩子了。
晚上,白青青為了討好刑建林,她使出了渾身解數。
其實原本刑建林沒有懷疑過白青青與男人不清不楚,可看著她在床上經驗十足的樣子,他心里更不舒服了。
一般的女人怎么會這么多的花樣,明顯是經驗足了,才能有這么多的姿勢。
刑建林被伺候的很舒服,但并不妨礙她懷疑白青青。
……
醫院里傅豫臣等霍家父母到了后,霍宏濤就離開了。
他就是想要拆穿白青青的謊言罷了。
離開之后,霍宏濤就帶著牛牛出院了。
從他被送到醫院一直到現在,牛牛一個字都沒說。
霍宏濤并不在意孩子的心臟病到底如何,他只是利用孩子罷了。
所以就算孩子一路上沒說話,他也沒多問。
李玉梅則一直盯著孩子。
她看著孩子蒼白的面容,遲疑的與霍宏濤開口問道:“宏濤,我們這就回去了嗎?”
其實李玉梅想要問:醫生說孩子如果不好好治療,只怕活不過十歲。
牛牛的情況需要在好的環境里生活,但如果跟著他們,孩子顯然是不可能得到很好的照顧。
“您有錢治嗎?”霍宏濤朝李玉梅反問。
隨即,他低頭與孩子說道:“牛牛,不是爸爸不給你治,是你媽媽當初把家里所有的全都卷跑了。如今家里連吃肉的錢都沒有,我們也是實在沒法子。”
霍宏濤直接把所有責任都推到了白青青身上。
牛牛低著頭沉默了許久,輕聲說:“媽媽看到我心臟病發了。可她并沒有救我!她是不是覺得我是她的累贅?”
他當時那么痛苦,媽媽明明看到了,她卻什么都沒做,只是站在那看著他。
牛牛在那一刻,對白青青的依賴和留戀都變成了怨恨。
她怨恨母親,怨恨霍宏濤,怨恨這個世界的所有不公。
霍宏濤對孩子說:“她已經嫁人了,她覺得你破壞了她的生活。”
牛牛聽到這話,攥緊了拳頭咬牙道:“我一定要讓她承認我。”
霍宏濤聽到這話,不著痕跡的勾了勾唇角。
白青青當時丟下孩子,丟下他,讓他如今留下后遺癥,他一定會連本帶利的向白青青討回來的。
等到家之后,牛牛就進屋了。
李玉梅伸手拉了拉霍宏濤:“宏濤,我們這樣與孩子說,他會不會怨恨我們,養出一個白眼狼。”
霍宏濤冷笑:“媽,你覺得呢?”
“他早就被白青青養歪了!誰家的孩子為了吃肉會用舉報家人來威脅的。”
李玉梅聽到這話,還想說什么,可對上兒子冰冷的目光,她閉嘴了。
如今他們的日子過成這樣,都是因為白青青害的。
憑什么白青青過好日子,他們過苦日子。
白青青不管遭什么報應,都是報應!
……
軍區家屬院,傅豫臣從醫院回來就找了韓欣蕊。
他依舊是拿著飯盒,在食堂打了飯菜一塊與韓欣蕊吃飯。
等吃完之后,傅豫臣突然開口道:“我今天帶牛牛去見白青青了。”
韓欣蕊聽到這話,驚訝道:“她不認孩子?”
傅豫臣笑道:“看來你很了解白青青,這都被你猜到了。”
韓欣蕊笑了笑:“白青青如果真的疼愛孩子,她就不會把孩子留給霍宏濤。”
前世,白青青總會利用孩子達到自己目的。
她甚至為了能博取同情,多次讓牛牛發病之后賣慘,不去醫院。
愛自己孩子的母親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孩子發病了!我把孩子送到了醫院,霍宏濤母子過來了!他們拆穿了白青青!”傅豫臣說。
韓欣蕊聽到這話,驚訝道:“霍宏濤也過去了?他們沒打起來?”
傅豫臣輕笑了一聲:“接下來刑家和霍宏濤母子的事會很精彩,你準備文工團的文藝表演就可以,不用管他們。”
韓欣蕊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