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澤凱再次扣動扳機,子彈打在龍爺另一個肘腕處,龍爺又一次趴在了床上,上半身是徹底沒辦法再挺起來了。于澤凱吹著手槍槍管里冒出的一縷白煙,很不屑的冷笑道:“龍虎堂?掌門?過了今晚,龍虎堂還會存在么?”
女人震驚的看著于澤凱,哆哆嗦嗦的問道:“你……你到底是誰?”
于澤凱回答道:“你把這老頭的頭砍下來,你才有資格知道我是誰,還有25秒了。”
女人低頭看向床上的菜刀,伸手想要去拿,龍爺掙扎著晃動上半身,吼道:“你想干什么?你要殺了我么?”
女人拿起菜刀,用雙手抓著刀柄高高舉起,她舉起菜刀的手都在顫抖。
龍爺趴在床上歪著脖子,眼神無比恐懼的盯著舉起來的菜刀,不停的求饒道:“不要……不要……他騙你的……不要殺我……我有辦法活命……小凱……不對,凱爹……凱爺你倒是說句話,怎么樣才能放過我?我可是龍虎堂的龍爺啊。”
于澤凱低頭看手表,“最后十秒。”
女人高舉的雙手在劇烈的顫抖。
于澤凱:“九、八、七、六……三、二……”
“啊——”女人大叫一聲,雙手握著菜刀砍在龍爺?shù)暮竽X勺上,疼的龍爺跟著慘叫一聲,鮮血從刀口流淌出來,順著脖子染紅了床單。
于澤凱抬起右手,槍口對準了女人的腦袋,女人慌慌張張的問道:“你……你怎么還要殺我?我已經(jīng)砍了……”
于澤凱低聲道:“我要的是你1分鐘之內(nèi)砍掉他的腦袋,而不是砍他的腦袋,你沒做到。”
“等等、等等……”女人咽了一口口水,用商量的語氣對于澤凱說道:“你看我還有幾分姿色,你讓我做什么事都行,我都愿意,我……”
于澤凱懶得聽她廢話,用一顆子彈送走了女人,收起槍,大步走向床邊,彎腰從女人的手里拿過菜刀,左手抓著龍爺?shù)念^發(fā)拉扯到床邊,龍爺徹底慌了,哭喊著求饒。
于澤凱手起刀落砍在龍爺后脖頸上,這菜刀看似鋒利,但是和黑色利刃比起來,還是差的太多太多了,連續(xù)砍了四刀,才把脖子砍斷,左手提著龍爺?shù)念^,右手抓著龍爺?shù)哪_踝,將赤身**沒有腦袋的龍爺從3樓拖拽到了一樓客廳。
一樓客廳的背景墻是白墻,于澤凱將龍爺?shù)氖w丟在地上,用龍爺?shù)难趬ι狭粝乱恍凶郑肮吕菑?fù)仇,一個不留。”
處理完這些,時間剛好卡在和小吳經(jīng)理約好見面的時間點。小吳經(jīng)理很準時,基本上是踩著點過來的。他停車,于澤凱從別墅正門提著龍爺?shù)哪X袋出來,開門上車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隨手將龍爺?shù)念^放在地上,左腳踩著龍爺?shù)念^,右腿搭在左腿上,翹著二郎腿調(diào)整座椅靠背的角度,對小吳說道:“去祭奠倪雯。”
小吳經(jīng)理探身到中控的位置,伸長了脖子看于澤凱的腳下,確定于澤凱踩著的是龍爺?shù)娜祟^,整個人都不淡定了,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凱……凱哥……你就這么把龍爺?shù)哪X袋給摘了?”
“嗯。”于澤凱輕描淡寫的說道:“摘了,開車吧,邊走邊聊。”
說完,于澤凱就開始進入閉目養(yǎng)神的狀態(tài),并不是深度睡眠,就是閉著眼睛休息。
小吳經(jīng)理開著車,忍不住問道:“龍爺?shù)募依锿ǔ6加辛鶄€保鏢的,你一個人搞定六個么?”
“今天是八個。”
小吳經(jīng)理突然就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
龍爺?shù)氖w是半小時之后被發(fā)現(xiàn)的。有人經(jīng)過后門,發(fā)現(xiàn)兩具尸體報了警。警察接到報警時核對地址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是龍爺?shù)膭e墅,馬上打電話聯(lián)系龍爺,電話肯定是打不通了,值班的警察在帶隊來龍爺別墅的路上,又給龍虎堂其他高層打電話,詢問龍爺?shù)那闆r。
得知有人報警龍爺家里出事,龍虎堂的高層瞬間都驚動了,除了回國的劉長老之外,另外幾個長老身份的人全都在第一時間趕來龍爺?shù)膭e墅。
當(dāng)他們看到墻上血淋淋的“孤狼復(fù)仇,一個不留”這八個字的時候,所有人都沉默了,他們知道那個擅長單打獨斗的男人又回來了。
地上,龍爺?shù)臒o頭尸體以及樓梯上的血跡、以及臥室床上的菜刀……足以告訴眾人龍爺死前經(jīng)歷了什么。
“孤狼復(fù)仇,一個不留”這八個字被傳的格外邪乎,以至于最后變成了:見過孤狼的人全都死了。
這無疑是增加了“孤狼”的神秘感。不過想想也對,今天晚上見過于澤凱的人,全都死了,一個沒留。
小吳經(jīng)理帶著于澤凱再次來到倪雯的墳前。于澤凱將龍爺?shù)哪X袋擺在墳頭的正前方,第一次擺正之后,腦袋沒穩(wěn)住,滾了到了旁邊。
于澤凱彎腰將腦袋重新?lián)旎貋恚瑪[正后用右腳在腦袋上狠狠的踩了兩腳,確定腦袋不會再滾了才肯罷休。
小吳經(jīng)理站在一旁解開了褲腰帶,準備撒尿時還對著墳頭解釋道:“姐,你別見怪,我有點失禮了,不應(yīng)該在你的墳前撒尿,但是不在這里撒尿,我就澆不了他的頭,別怪我啊,理解一下。”
說完,小吳經(jīng)理開始對著龍爺?shù)哪X袋撒尿,這絕對是羞辱性極強的行為。
一泡尿結(jié)束后,小吳經(jīng)理看向于澤凱問道:“凱哥一會兒咱去哪?跟我回倪雯姐的房子么?”
“不了。”于澤凱淡定的說道:“我在速7酒店開好了房間,我回酒店住,你回去休息吧,龍爺一死,龍虎堂必定大亂,不是還有一個姓劉的長老么?下一個就是他,等他死了之后,我看誰還敢接管龍虎堂,誰上任我弄死誰。”
小吳經(jīng)理盯著于澤凱問道:“凱哥你剛剛說啥?你要回速7酒店?你不怕他們發(fā)現(xiàn)你么?”
于澤凱掏出煙遞給小吳經(jīng)理,“有時候,最危險的地方反而最安全。走吧,可以回去了。”
小吳經(jīng)理看了看地上的人頭,問道:“這腦袋就放在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