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神的詛咒加劇了,污染在你們喝的水里,在你們吃的果子和肉里,甚至在我們腳下的這片土地里。”
“它無處不在,日積月累地侵蝕著你們的身體。任何獸人,都避免不了。”
人群中爆發出了一陣恐慌的騷動。
“扶風醫師!那我們該怎么辦?”
“是啊!難道我們就只能等死嗎?”
扶風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他等到恐慌發酵到頂點,才不緊不慢地拋出他的籌碼。
“不必驚慌。”他舉起一只手,示意大家安靜,“經過巫醫族群多年的研究,就在今天,終于研制出了一種可以緩解,甚至清除這種污染的藥。”
他低下頭,目光落在懷中明曦那張泛著酡紅的睡臉上,眼神溫柔又偏執。
“它可以讓你們不再會因為體內污染太嚴重而變成沒有理智的返祖獸。”
這話一出,整個廣場瞬間從地獄升到了天堂。
隨即爆發出驚天的嘩然!
“什么?!”
“真的嗎?扶風醫師!”
“有救了?我們有救了?”
所有的獸人,無論男女,都用一種看待神明般的眼神,狂熱地望著扶風。
扶風抬手,示意大家安靜。
他的目光掃過全場,帶著一種掌控一切的從容。
“這種能緩解污染的藥,我今天之所以能研制成功,全靠明曦催生的藥材。”
這個世界的獸人成年化形后,都能覺醒自己族群的特殊能力,比如扶風紅麋鹿一族的嗅覺。
也有一些食草族群會覺醒讓植物加速生長的能力,所以扶風說明曦會催生植物并不會引起大家的疑心。
他低頭,憐愛地吻了吻懷中明曦的額頭,用一種只有他自己知道其真實含義的語氣說。
“明曦是我們部落的神女,她會把我們從黑暗神的詛咒中解救出來!”
眾人的目光,再次落在了明曦身上。
只是這一次,眼神里不再是單純的**,而是帶上了敬畏和感激。
從她和萊恩結為永生伴侶開始,他們就知道這個雌性的神奇。
如果沒有她,部落不會發展得這么強大。
她確實是部落的神女,所以大家才會對她那么狂熱。
“從明天開始,每家每戶,可以派一名獸人,到我的醫廬領取藥劑。”
“至于報酬,你們送上明曦需要和喜歡的東西就可以。”
扶風的聲音,如同神諭。
“記住,沒有她,就沒有這種緩解污染的藥。”
他抱著他此生唯一的珍寶,在他親手為她打造的、名為“神女”的光環之下,轉身離去。
廣場上的篝火依舊在燃燒,但狂歡的氣氛已經蕩然無存。
那些獸人們看著扶風的背影,眼神復雜。
他們看著他懷里那個嬌小柔弱的雌性,那曾是他們每個人都渴望得到的美麗雌性。
而現在,她居然發現了能對抗黑暗神的藥,她成了某種神圣而不可侵犯的象征。
明施站在人群里,小小的拳頭攥得死緊。
他看著扶風抱著他的媽媽消失在黑暗中,那雙綠色的獅眼里,第一次燃起了不加掩飾的、名為憎恨的火焰。
扶風的醫廬與部落里其他獸人的居所截然不同。
這里沒有粗獷的獸骨裝飾,也沒有隨意堆放的雜物。
一切都井然有序,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干凈的、混合著草藥與泥土的清冷氣息。
石壁上鑿出了整齊的壁龕,里面分門別類地放著曬干的植物、磨好的藥粉和各種形狀的陶罐。
這是他的領地,一個被理智與秩序統治的空間。
今夜,這片領地迎來了一位打破所有規則的女主人。
扶風抱著懷里溫軟無骨的小雌性,輕輕推開虛掩的石門。
他徑直走向醫廬最深處,那里鋪著一張用一整塊平坦巨石打磨而成的石床,上面墊著部落里最柔軟的云羚羊皮。
他將明曦輕柔地放在床上,就像在安放一件失而復得的絕世珍寶。
“媽媽!”
一個憤怒的稚嫩咆哮從門口傳來。
明施緊隨其后,金色的獅子頭擠進門縫,一雙翠綠的瞳仁死死地盯著石床上不省人事的明曦,還有那個膽敢將手放在媽媽腰上的雄性。
他渾身的鬃毛都炸了起來,喉嚨里發出威脅的低吼,作勢就要沖進來。
扶風連頭都未回,只是用他修長精悍的身體,將明施的視線完全擋住。
“把我媽媽還給我!”
扶風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只是專注地看著床上的明曦。
她的臉頰紅得像熟透的果子,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的陰影,唇瓣因為酒精的作用而顯得格外飽滿誘人。
“扶風!你這個混蛋!”明施氣得口不擇言,四只爪子在地上焦躁地刨著,發出“刺啦刺啦”的聲響。
“媽媽不喜歡你!她只是被你逼的!”
“小獅子。”扶風終于側過頭,那雙狹長的眸子沒有一絲溫度。
“你媽媽喝了太多酒,需要專業的照顧。我是醫師,照顧病人是我的職責。”
“放屁!”明施氣得鬃毛都豎起來了,“媽媽才不是病人!你就是想占她便宜!”
扶風輕笑一聲,修長的手指輕撫過明曦的臉頰。
“明施,你還太小,不懂大人的事。你媽媽現在是我的永生伴侶,我有權利也有義務照顧她。”
“我不小了!”明施的聲音幾乎是在嘶吼,“我馬上就要參加獸煉了!等我回來,我就是成年獸人!到時候我要把你趕走!”
扶風不再理會門外的咆哮,反手將厚重的石門“砰”的一聲合上,用一根結實的木栓從內部鎖死。
門外,明施憤怒的咆哮和用爪子瘋狂刨門的聲音不絕于耳,像一頭被奪走心愛之物的野獸在做著徒勞的掙扎。
門內,卻是一片被隔絕的、曖昧而危險的靜謐。
扶風轉身,重新走回床邊。
石床上的小雌性似乎被關門聲驚擾,不安地嚶嚀了一聲。
鹿血酒的后勁徹底上來了。
明曦只覺得渾身都像被架在火上烤,一股陌生的燥熱從身體深處源源不斷地涌出,讓她口干舌燥,難受得想哭。
她無意識地扯著自己身上那件簡單的布坎肩,想要尋求一絲涼意。
柔軟的布料被她扯得歪歪扭扭,露出一大片雪白細膩的肩頭和精致的鎖骨。
在那片白皙的肌膚上,之前被扶風吮吻出的紅痕還未完全消退,此刻在昏暗的火光下,宛如白瓷上綻開的血色梅花,充滿了破碎凌虐的美感。
“熱……好熱……”她難耐地扭動著身體,像條缺水的魚。
當扶風帶著一絲涼意的胸膛靠近時,她立刻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本能地纏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