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說完話直接關(guān)上了門,把三人晾在門外。
葉昆山無比憋屈,想當(dāng)年,他葉昆山在南城也是呼風(fēng)喚雨,誰見了他不是畢恭畢敬,如今卻被一個小小下人這般輕視。
趙明不喜歡浪費時間,直接掏出手機,撥通朱富海的電話。
電話接通,趙峰言簡意賅:“朱富海,我在朱家南城分部門口。”
電話那頭的朱富海一聽,頓時心急如焚:“恩人,等等我,我這就來!”
沒過多久,大門再次打開,朱富海滿臉歉意,一路小跑著迎了出來。
葉昆山看著朱富海對趙峰的態(tài)度,心中不禁長嘆一聲,感慨還是趙峰的面子大啊!
朱富海滿臉堆笑,熱情說道:“恩人,昆山兄,葉小姐,是我管教不嚴(yán),讓三位受委屈了。”
朱富海,一口一個“恩人”,弓著背做了個請的手勢,將趙峰、葉昆山和葉凌迎進了朱家。
走進朱家金碧輝煌的客廳,朱富海大手一揮,下人便魚貫而入,端上了琳瑯滿目的珍饈美食和香氣四溢的香茗。
朱富海親自為趙峰斟茶,雙手微微顫抖,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恩人吶,您能來我朱家,那可是蓬蓽生輝啊!”
趙峰輕抿一口茶,放下茶杯,神色平靜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我今日過來,希望朱家的人全力支持葉昆山,幫他重新奪回葉家家主之位。”
朱富海聽完,連猶豫都沒有,胸脯拍得震天響:“恩人您這說的什么話!您的話,那在我朱家就等同于家主的命令!只要您開口,我朱家上下必定全力以赴,力挺昆山兄奪回屬于他的一切!”
這話一出口,坐在一旁的葉昆山直接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張開,臉上寫滿了震驚與難以置信。
葉昆山怎么也沒想到,趙峰在朱家竟然擁有這般舉足輕重的地位,朱富海對趙峰的尊崇,簡直超乎了他的想象。
葉昆山回想起之前在破廟的絕境,再看看如今朱家這般堅定的支持,他對趙峰的感激更加濃烈。
趙峰淡淡說道:“該怎么做,不用我交代了吧?”
“知道,知道該怎么做!”朱富海全力配合葉昆山奪回家主之位。
朱富海先叫來自己最得力的親信,神色嚴(yán)肅:“你們立刻去盯緊葉家的一切資產(chǎn),不管是房產(chǎn)、商鋪還是倉庫,一個角落都不能放過,有任何風(fēng)吹草動,馬上向我匯報!”
朱富海親信們領(lǐng)命后,迅速執(zhí)行命令。
緊接著,朱富海緊急聚集三千頂級保鏢。這些保鏢個個身姿矯健,眼神銳利,身著統(tǒng)一的黑色制服,整齊列隊。
一切準(zhǔn)備就緒,朱富海趙峰葉昆山和葉凌站在隊伍前方。
葉昆山的眼中閃爍著激動,他等這一天已經(jīng)太久了,如今終于有了奪回葉家的希望。
朱富海一聲令下:“出發(fā)!”
三千頂級保鏢邁著整齊有力的步伐,朝著葉家的方向進發(fā)。
一路上,街道兩旁的行人紛紛投來驚訝的目光。
這偌大的南城,難道要變天了?
當(dāng)他們來到葉家大宅前,葉家的守衛(wèi)們看到這陣仗,頓時嚇得臉色蒼白。
朱富海上前一步,大聲喝道:“朱家朱富海,要見葉乾海!”
葉乾海正坐在葉家大廳那雕花檀木椅上,悠然自得地品著上等龍井,手中的紫砂壺還冒著裊裊熱氣。
突然,一陣急促而沉重的腳步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新任管家慌慌張張地沖了進來,連行禮都顧不上,聲音帶著顫抖:“家主,大事不好了!朱富海帶著三千頂級保鏢,已經(jīng)到咱們?nèi)~家大宅門口了!”
“什么?”葉乾海手中的紫砂壺猛地一顫,險些掉落,滾燙的茶水濺到了他的手上,他卻渾然不覺,“朱富海?他帶這么多人來干什么?”
葉家與朱家雖說在生意場上有些往來,平日里也維持著表面的和氣,但兩家一直井水不犯河水,從未有過任何仇怨。
如今朱富海大張旗鼓地帶著這么多保鏢前來,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
葉乾海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沉思片刻后,咬咬牙站起身來:“不行,我得出去看看。他朱富海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輕易在我葉家撒野!”
葉乾海一邊往外走,一邊對著身旁的親信吩咐道:“馬上召集葉家所有力量,三千頂級保鏢跟我出去,再安排三千頂級保鏢在葉家外圍待命,聽我指揮!”
親信領(lǐng)命后,匆匆跑開。
葉乾海整理了一下衣衫,故作鎮(zhèn)定地大步走出葉家大廳。
三千頂級保鏢魚貫而出,乾海隨后走了出來。
雙方勢力對峙!
葉乾海看到朱富海帶著那陣容強大的保鏢隊伍,黑壓壓地站在那里,氣勢洶洶,他不由得眉頭一皺。
“朱富海,你這是什么意思?”葉乾海強壓著怒火,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威嚴(yán),“我葉家與你朱家向來相安無事,你今日帶這么多人來,是想挑起事端嗎?”
朱富海冷笑一聲,向前踏出一步,雙手抱在胸前:“葉乾海,你還在這兒揣著明白裝糊涂?你心里清楚自己干了什么好事!”
葉乾海臉色一沉,怒目而視:“我葉乾海行得正坐的端,倒是你,突然興師動眾來到我葉家,到底有什么陰謀?”
朱富海還未開口,他身后的葉昆山走了出來,大聲道:“葉乾海,你篡奪家主之位,殘害葉家忠良,還膽敢說行的正坐的端?”
葉乾海看到葉昆山,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復(fù)了鎮(zhèn)定,嘲諷道:“葉昆山,你這個落魄之徒,居然還敢回來?還搬來朱家當(dāng)救兵,真是可笑至極!”
葉昆山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葉乾海罵道:“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霸占我的家主之位,今日我定要討回公道!”
葉乾海冷哼一聲:“公道?在這南城,我葉乾海就是公道!朱富海,我勸你別插手我葉家的內(nèi)務(wù),否則,你朱家固然很強大,但是別忘了,我葉家才是這南城的王!”
朱富海聽聞葉乾海的狠話,不禁仰頭大笑,笑聲中滿是嘲諷:“葉乾海,你還真是好大的口氣!就憑你也敢在我面前叫囂?”
葉乾海臉色陰沉得可怕,他深知今日之事不能善了,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
“朱富海,你我心里都清楚,你我不過是個生意人。難道真要為了葉昆山這個喪家之犬,與我葉家作對?”他瞇起眼睛,眼中閃過一絲算計,“只要你肯退去,咱們?nèi)~家和朱家那幾百億的生意照舊做。不僅如此,我還能再多讓出一成利,這可是實打?qū)嵉暮锰帲瑝蛴姓\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