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清霜又在心中譴責一番自己,把心中那些奇怪的想法給壓下去。
“我想知道,今天中午之時,上官曦月在你胸口扯下來的那根頭發到底是誰的?”
說完,她用灼灼地目光看向江宇。
萵苣!
江宇心中一驚!
那件事不是隨著中午的插科打混過去了嗎?為什么萬清霜還要在此刻提起?
難不成……她是發現了什么端倪?
盲生,你發現了滑點。
在面對這件事情上,江宇還是比較謹慎的,睡意一下消失,人也變得清醒無比。
沒錯,清霜肯定是發現了什么端倪,不然她的臉色也不會這么差,也不會特意把我叫醒來質問我。
她肯定是發現了一些端倪,所以才會質問我,就是不知道發現了多少。
既然已經被她發現了,要不把事情全盤托出?
算了。
連一秒鐘都沒多想,江宇就在心中否定了這個想法。
開玩笑,如果把他和柳欣妍同床共枕了一晚上的這件事情給說出去,他都不知道萬清霜會做出什么事。
因為,這位紅瞳黑JK群少女的占有欲實在是太強,不允許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給占有。
如果被占有了,應該會東一塊西一塊……
想想就惡寒。
不行,不能把這件事情全盤托出,為了我的生命著想,哪怕是一點消息也不能透露。
我得想個辦法,把這件事給圓過去。
按清霜剛才那難看的臉色,又加上她質問我的語氣里面明顯沒有帶著知道事情真相的確定,以此可以推斷出,她只是發現了一點小小的端倪,所以才會把我叫醒質問我。
這時,他旁邊傳來一股若有若無地清香,那是來自于萬清霜身上的馨香。
香味?
等等……
昨天晚上我和柳欣妍同床共枕了一晚上,睡在同一個被窩里,而且她還一直躺在我的胸膛上,按理來說,我身上一定有屬于她的香味。
這么說來,清霜之所以會這么質問我,那是因為她聞到了我身上關于柳欣妍的體香?
江宇深深嗅了嗅鼻子,鼻腔中頓時傳來兩股若有若無地香味。
一股比較強烈,來自于萬清霜。
另一股比較淡薄,淡到幾乎微不可聞,那是來自于柳欣妍昨晚躺在自己身上殘留的香味。
在聞到這股香味之時,江宇已然明白一切。
萬清霜發現的端倪,就是來自于他衣服上屬于柳欣妍留下的香味。
呼~
他在心中松了一口氣,還好萬清霜沒有發現昨晚的事,只是聞到了這股香味而已。
在可控范圍內。
【生命誠可貴,請宿主編織出一個謊言,讓萬清霜相信,任務成功獎勵癌細胞減5%】
狗系統,你還真是無孔不入,這個時候也要跑出來搞事?
江宇在心中吐槽。
不過吐槽歸吐槽,他還是得接下這個任務。
因為,他本身就要編出一個謊言來保全自己,而系統又在這個時候發布任務,簡直就是白給的獎勵,不要白不要。
“咳咳……”
江宇輕咳兩聲。
“清霜,其實我胸口那根頭發是誰的,你心中不是已經有了猜測嗎?”
他在試探。
“我當然知道那根頭發屬于誰,不就是屬于柳欣妍那個女人嗎?”
萬青霜冷笑一聲。
果然,就如自己心中所想。
萬清霜肯定是聞到了自己身上那股屬于柳心妍的氣味,所以才在質問他。
“沒錯,清霜,其實我胸口那根頭發就是屬于柳欣妍的,中午之所以說謊,假裝不知道,那是因為這里面有很多彎彎繞繞,一時間我也解釋不清楚,所以才在那個時候選擇了撒謊。”
“什么彎彎繞繞,你倒是說啊。”
顯然,萬清霜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今天不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她誓不罷休。
“唉~”
江宇嘆了一口氣,隨后開始編織起謊言……
“清霜,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昨天在你離開醫院之后,不知道怎么回事,柳欣妍晚上8點鐘的時候忽然跑到了醫院,她說怕我一個人住院無聊,就過來找我說說話,然后我們就聊了許多許多的事情,還聊到了以前的事。”
“不知怎么的,我們剛開始聊天還聊的好好的,但是聊著聊著,柳欣妍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忽然就開始掉起了眼淚。”
“然后...你看她掉眼淚很可憐,然后就把她擁入懷中,輕輕幫她擦去眼淚,兩人你儂我儂,關系又近了一步?”
萬清霜接話,嘴角帶著一抹嘲諷。
江宇嘴角一抽。
“清霜,你知不知道,人在無語的時候是真的很無語?你能不能讓我把話好好說完,不要在中途打斷我呢?”
“還有就是,你的想象力未免太豐富了一些,有這種想象力,你不去某茄子當金帆大神,真是缺才了。”
他忍不住一陣吐槽。
“少貧嘴,如果不是我說的這樣,那事情又會是哪樣?好好跟我說說,別想著跟我轉移注意力,也別想著跟我轉移話題,今天這件事如果沒給我一個交代,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
“大風吹到梧桐樹,我的手掌你記住,唱跳pOr打籃球,坤坤跳跳背帶褲。”
不知為什么,這句話就像印在江宇腦海中一樣,直接脫口而出。
“少啰嗦,快跟我說說,那天到底發生了什么?!”
“咳咳……”
江宇輕咳兩聲,開始說起來那天發生的事。
不對,應該說是自己胡編亂造的事。
“當時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柳欣妍忽然就開始掉起了眼淚,如果光是掉眼淚就算了,我遞張紙巾給她擦擦也就過去了,但是不知道她是不是想到了某些傷心事,好像很悲傷的樣子,于是就直接撲到我的懷里,開始大聲抽泣。”
聽到這里,萬清霜的臉色已經陰沉如水。
怕這位姑娘又在中途打斷自己,江宇連忙開始解釋,不給對方一點打斷的機會。
“她撲到我的懷里其實我是想推開她的,但是那姑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力氣出奇的大,哪怕我用了小半力氣,也沒能把她推開。”
“我怕傷到她,所以就任由她在我懷中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