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揚顯然跟這個歐府尹的問題有些疑問道:“不知道朝廷招攬的條件是什么?我又能帶多少兵馬呢?”歐府尹笑了笑道:“這個嘛……朝廷自然還是要例行公事了,至于您能帶多少兵馬,我說了不算,還得看朝廷軍方的意思。”白逸揚指著身后的兄弟道:“那我們這些兄弟姐妹,能都帶上嗎?”歐府尹聞言點點頭道:“當(dāng)然可以,只是現(xiàn)在的形勢就是您帶的人要經(jīng)過朝廷的審核,不然我們公家也不好辦事啊~!”白逸揚聞言點點頭道:“這個是自然的,這些東西原本就是有朝廷內(nèi)部認定的。”歐府尹不由地豎起大拇指道:“年輕人辦事就是爽快,那么說您答應(yīng)了?”白逸揚心里其實對朝廷還有些隔閡道:“那白某再問最后你一個問題。”歐府尹大方地道:“您請說。
”白逸揚接著問起一個關(guān)于自己往事的問題道:“此次選拔我上去,會不會被某些機構(gòu)……比如錦衣衛(wèi)干涉?”歐府尹還真不知道白逸揚的這些往事,但是也表現(xiàn)得很鎮(zhèn)定道:“這次的選拔是皇上一手操辦的,跟錦衣衛(wèi)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白逸揚挑眉道:“哦?那就有些意思了。”歐府尹笑著點點頭道:“那三天后,你準(zhǔn)備一下,參加一次朝廷準(zhǔn)備的正式考試……至于結(jié)果,最好是你自己考過。要是分?jǐn)?shù)差太遠了,我們也不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年輕人,這些朝堂的規(guī)矩你是要懂得的~!”白逸揚聞言笑著回答道:“那就有勞歐府尹了。”歐府尹抱拳道:“沒事,應(yīng)該的。”
于是眾人坐下來吃了一頓早點,這一頓倒是吃得清新愜意。白逸揚這時候才注意到自己跟歐府尹身后的某些人有些相像,歐府尹身后的那些年輕人有個別明顯是剛剛被招攬過來的。這些年輕人身上還殘留著些許的江湖意味。白逸揚隨意問起歐府尹這領(lǐng)軍的待遇如何?歐府尹回答道:“待遇自然不差,就看白小兄弟自己的功績了。現(xiàn)在自然是能者多得,勞者多得的時候。”白逸揚饒有興趣地問道:“那大概是多少,您總應(yīng)該有數(shù)吧?”白逸揚這么意味深長的問話,頓時讓歐府尹想起自己身后的年輕人。歐府尹直接給了一個數(shù)道:“一個普通的領(lǐng)軍也就是百夫長大概是一百兩一個月。您這名氣那么大,好歹也有個三百兩銀子一個月吧~!”白逸揚釋然道:“那就差不多了,
加上軍功等一些獎賞,估計怎么的也有個五百兩左右吧?”歐府尹點點頭道:“至少也有個五百三十兩了。”白逸揚再次關(guān)心道:“那請問我身邊的幾位兄弟呢?”白逸揚這么一問,歐府尹頓時有些犯難道:“這個可不好說……至少在考核通過后,我們軍方得審核才知道。”
白逸揚也不怪歐府尹,畢竟人家不是吃這一口飯的,不知情也很正常。白逸揚又問道:“考核除了筆試還有什么?”歐府尹回答道:“要是你的話,考核除了筆試還有比武。當(dāng)然你的武功毋容置疑,但是必須得在臺上勝過一些朝廷的精英強將才行~!”白逸揚打了比方道:“比如說……”歐府尹想了一下道:“比如說,我們軍方有一些心高氣傲的少年將軍,或者說一些久負盛名的名門正派,跟我們大明友好的門派都算在考核之內(nèi)~!”白逸揚皺眉道:“那我們要比多少場才算數(shù)?”歐府尹呵呵直笑道:“當(dāng)然只是三場,要是他們比得不服輸,也就五場。放心吧,白少俠朝廷不會為難你的~!”白逸揚總算是問清楚了,也不再多說。歐府尹則拿出一枚令牌道:“這時皇上賞給你的通行令,暫時給你一枚,到時候方便你在軍中通行。其他的就不多說了,你好自為之。”歐府尹這么一說,白逸揚也懂得這次可能筆試不難,難就難在武試。
白逸揚又想問一下筆試的范圍,但是想了想自己的老師劉伯溫。這個從小到大關(guān)心自己的老師,教的東西現(xiàn)在可不是對應(yīng)了這次筆試的范圍嗎?白逸揚放松心情,然后將自己所熟知的知識,在腦海中復(fù)習(xí)一遍。三日后,白逸揚早早來到了歐府尹指定的地方考試。歐府尹也不浪費考試的機會,將白逸揚帶來的眾人一起考了一個遍。白逸揚看著眼前的試題,感覺并不是很超綱,而且現(xiàn)在的知識并不超出劉伯溫所教的范圍。于是白逸揚快速答完,然后隨檢查一遍即交出自己答卷。白逸揚答題跟交卷的時間都很快,也是第一個交卷的人。白逸揚隨即來到了一個演武場。演武場上,三個人成品字站立,其中中間那人還沖白逸揚勾勾手指。白逸揚一看全都不認識,也并沒有昔日的仇人,于是也就沒再糾結(jié)。白逸揚一進考場,那些圍觀的官宦跟軍部的人,都紛紛議論。白逸揚走上演武場的比武臺,對著對面的三個人道:“你們?nèi)齻€,哪個先來?”白逸揚的話讓不少人為之稱贊。一個軍部的老人道:“好一個少年蓬勃向上,不懼挑戰(zhàn),此人后生可畏也~!”中間那人出列道:“我早就想見識一下你的破龍拳了,來來來……劃下道來,我們倆比試比試~!”說完白逸揚面前就出現(xiàn)了一個魁梧的大漢,大漢雙手緊握著一根長長的狼牙棒,手里都是磨破皮的老繭,其他兩人后退撤出。
白逸揚看著這個大漢的狠勁,自覺地要了一根木棍道:“誅虎降獅棒請教閣下。”那人咧開嘴大笑道:“我的砸蓋棒法可是不認人的,尤其是你這個小乞丐~!”白逸揚臉色不變道:“現(xiàn)在先別胡吹大氣,來~!”說完白逸揚隨手揚起一個弧度,朝大漢的腳下掃去。大漢那一身肌肉開始爆裂開來,狼牙棒揮舞起一陣旋風(fēng)朝白逸揚的天靈蓋砸去。白逸揚一個滑步,一側(cè)身棒法居然有了活性,像是一條狡猾的眼鏡蛇朝大漢腳裸點去。大漢中途變式已經(jīng)來不及,但是大漢卻直接順著這個勁頭,直接朝白逸揚撞來。白逸揚隨手一變,頓時點出一陣棍花,擋在胸前:“嘭~!”白逸揚暗中還使上了破龍生造拳,給了大漢一下,正中胸口。白逸揚這一下變招看得臺下眾人暗自點頭。白逸揚雖然挨了一下大漢的撞擊,但是卻沒有被撞得頭昏眼花,只是輕微的有些氣悶。白逸揚暗自留心自己的穴道,發(fā)現(xiàn)自己的膻中穴差點被撞到。白逸揚心中一驚,發(fā)現(xiàn)這個大漢不簡單,居然有一手很好的認穴本事。于是兩人又開始對峙起來。
白逸揚隨手拿起手中的木棍,一陣操作:點、戳、穿、挑、撩等棍法連貫使出。而且這時候的白逸揚已經(jīng)看穿敵人的意圖,就是想要白逸揚在無意中被打中穴道,然后在借用自己的力道力壓白逸揚。白逸揚瞬間發(fā)揮了棍法的靈活多變以及靈巧輕便的優(yōu)勢,這一下打得敵人措手不及,一下子落入了下風(fēng)。白逸揚隨手揚起一個棍弧,一下子打在了此人的氣海穴上,此人一陣氣悶,接著白逸揚雙腳一提一拉,將此人拿著狼牙棒的左手踢中,然后棍棒掃中此人的下盤。接著白逸揚有變換了一下動作,順勢一個抱拳擊中了此人的腹部,此人終于力竭倒下。臺下響起陣陣掌聲,不少軍中的棍法好手紛紛表示:“此人的棍法扎實,步子穩(wěn)健,雖然取了巧,但是還是可圈可點的~!”白逸揚這一下讓剩下的兩個人亞歷山大,原本走著一個路子的只有這個大漢。但是這個大漢皮糙肉厚,不僅耐打,而且力道十足,技巧也無可挑剔,可以說是三人中最為死板但是最中規(guī)中矩的一個。但是要想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擊倒大漢,兩人自問做不到。
白逸揚抹了抹汗水,看著身后兩人道:“你們誰先上?”說完白逸揚忽然意識到不對,這兩個人居然長得一模一樣。白逸揚心中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難道這兩個人要一起上?果不其然,臺下的考核考官開口道:“劉氏兄弟,你們是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上?”劉氏兄弟請求道:“還是一起上吧,但是要是我們兄弟贏了,也算白逸揚通過可好?”考核考官聞言點點頭道:“如此甚好,對他也公平。你們上吧,讓他知道什么叫做兄弟協(xié)作~!”說完兩兄弟緩緩上臺,其中一個道:“你要不要休息一下,緩一口氣?”白逸揚看著眼前兩個兄弟,使用的武器不一樣,不由地眼神凝重道:“不用了,既然兩位那么想贏,那就拿出點看家的本事,好讓白某心服口服~!”說完兩兄弟左邊一個取出一對雙锏,右邊一個取出一個流星錘。白逸揚一看就知道兩兄弟所鉆研的不同,其中一個是鉆研近身攻擊,而另一個則是鉆研遠程攻擊。兩兄弟抱拳請教道:“劉氏兄弟——劉開明,劉開珍請教白逸揚兄弟~!”白逸揚咽了一下口水道:“丐幫少主白逸揚請賜教~!”說完劉開明的流星錘就砸到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