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龍只顧著避開胸前的那一拳,而忽略了白逸揚的那一插,白逸揚由插變成拍,一拍拍到白星龍的額頭上。
而此時兩人的動作都停下來了,白星龍也如愿地拿來到了白逸揚口袋的麻糍。
看著白星龍一臉得意,渾然不覺得自己的額頭疼痛。白逸揚沒好氣地道:“小子,下一次保準打得你求饒~!”看到白星龍這么優(yōu)秀,白浩南別提有多高興了。
周靈韻看著爺爺那副德行,不由地皺了皺眉頭道:“您啊,就是太寵溺他了。不然這小子也不會這么囂張~!”白逸揚忽然指著白星龍笑道:“小子,是不是覺得有些頭昏眼花啊?”白星龍此時真的覺得有些頭昏眼花,腦袋不聽使喚。
接著白逸揚一把接過白星龍道:“叫你不學(xué)好,這一下知道爹爹的厲害了吧?”白星龍昏倒之前,還不忘咬著嘴里的麻糍。
白逸揚笑著撕掉麻糍,然后交給白浩南道:“我剛才用了三成力拍擊他穴位,估計還得昏迷三四個小時。”看著白星龍昏迷不醒,白浩南心疼不已,只好哀嘆一聲道:“哎,你這又是何苦呢?”白逸揚不由地笑道:“讓這小子長點教訓(xùn)也好啊,你就先拉著他下去好了。”說完周靈韻朝白逸揚豎起大拇指道:“相公做得好,不愧是孩子他爹~!”白逸揚拍拍手道:“沒事,要不是這小子這次學(xué)得快,我們還不知道這小子居然學(xué)會這么多惡習(xí)。趁他還小,現(xiàn)在改掉還來得及~!”白星龍這么一走,周靈韻跟白逸揚難得享受這一份美好的時光,一起互摟著說說心事。
周靈韻感嘆道:“小逸,這些天不見,你是不是又向二鬼道人學(xué)了不少有用的道術(shù)?”白逸揚呵呵直笑道:“那都是上不得門面的小法術(shù)罷了,娘子何必介意呢?”周靈韻不由地?zé)o奈嘆氣道:“小逸,你不覺得我們之間的武力差距越來越大了嗎?”白逸揚眉頭一揚道:“怎么,難道那個魏婷婷又在說我什么壞話?”周靈韻嬉笑著扯了一下白逸揚的衣服道:“你啊,別太把有些事放在心上。有時候難得糊涂,就是最好的幸福~!”白逸揚不由地開起玩笑道:“所以我可以跟別的女人搞曖昧?”周靈韻一扭白逸揚的腰間道:“你信不信我在你這腰間,扭出一斤精瘦肉~!敢跟別的女人打情罵俏,我周靈韻是吃素的嗎?”白逸揚直呼有些疼痛道:“好了。我不過是跟你開玩笑罷了。你還當真了……”周靈韻一百個不情愿道:“那你把話說清楚啊,別搞得我誤會就行。”說完周靈韻手下一松,白逸揚一把摟住周靈韻道:“其實我們武力值差再大,你也是我的心上人啊~!我還能把你怎么樣?”周靈韻嬉笑著躺在白逸揚懷里道:“那可不是,你這小子這回算是說了句實話~!”白逸揚輕撫著周靈韻的秀發(fā)道:“你是不是想說,就愛聽我說這句話?”周靈韻親了一下白逸揚道:“這倒不假。”白逸揚輕輕地摸著周靈韻的肚子道:“小韻,等到這一胎生下了,我們要是順利,也差不多可以回去看一眼你父親跟繼母了。”周靈韻身體一震道:“你說的是真心話?”白逸揚拍著自己的胸膛保證道:“那是當然,雖說你爹有負于他的大哥。但是那又關(guān)我什么事?他就算背叛了大明,也一樣是我的岳父大人啊~!”周靈韻沒好氣地道:“這句話你還是收回吧,當時我看到你見到我爹爹那副模樣,好像也沒有多想接納他啊~!”白逸揚摸著周靈韻的肚子苦笑道:“得得得,我是有那么一點排斥他。但是也沒到敵視的地步吧?”周靈韻不由地憋出一句嗆人的話道:“我信了你的邪~!”這讓白逸揚苦笑不已。
白逸揚忽然想到這個岳父大人的行蹤在哪,自己還不知道,到時候不是讓妻子失望跟看笑話嗎?
于是白逸揚找來一些政府在職人員,透露了一下查找這兩個人的消息的意思,那一個人滿口答應(yīng),隨后就找人做了這件事。
時間來到了一個星期之后,所有溫州附近大大小小,有名有姓的州府。
白逸揚看了一眼總共有二十五六人,于是白逸揚讓這些人按照地方大小。
依次順著坐下去。白逸揚首先發(fā)言道:“各位大人,不知道誰在這中間主導(dǎo)這次圍剿倭寇的行動的?”白逸揚左手邊的一個人站起來道:“白統(tǒng)兵,是在下我。”白逸揚趕緊表示感謝道:“多謝這位大人。”那人笑著道:“不用言謝,在下寧波府——左柏仁。”白逸揚抱拳道:“原來是左統(tǒng)兵,失敬失敬。”左柏仁居然有些喧賓奪主的意思道:“既然如此,白統(tǒng)兵還是先把位置讓給我,讓我召集大家會談吧~!”白逸揚不由地有些愕然,隨即看著周圍那些統(tǒng)兵的眼神,不少人是帶著看好戲,或者是幾分不滿、戲謔之色。
白逸揚啞聲失笑道:“各位恐怕是看到白某這么年輕,而且看得出我的閱歷少,資質(zhì)淺才敢這么慫恿這位大人充當出頭鳥的吧?”眾人聞言不由地臉上變色,那個左柏仁更是臉色一黑道:“姓白的,你給我說清楚~!你的意思是說我這個出頭鳥是笨蛋啰?”白逸揚不由地大手一揮道:“來人啊,把這位左大人請出去吧。這里不歡迎你這個不速之客~!”說完白逸揚站起來,準備隨時動手。
左柏仁果然不服氣,站起來拍桌子道:“姓白的,我們是給你面子才來的。莫不以為左某人怕了你?”說完左柏仁右手一個擒拿,準備抓住白逸揚。
白逸揚一閃一退,接著上前一拳道:“你這種只知道在窩里斗的混蛋是怎么當上統(tǒng)兵的,吃我一拳~!”說完那個左柏仁中了拳,臉紅幾分吐出一口血:“噗~!”圍觀的眾人不由地憾然,白逸揚這一手不但把這些老氣橫秋的年老的統(tǒng)兵一個下馬威,還讓眾人之中武功最為強大的左柏仁吐血。
一個老好人模樣的官員站起來勸道:“好了,大家是來聽同僚部署戰(zhàn)事的。不是來聽你們兩個吵架的,你們要是想打就出去打吧~!”左柏仁怒指著這個人道:“姓白的,這個人就是剛才慫恿我出來當出頭鳥的人~!”白逸揚冷笑道:“你要是想用陰謀詭計離間我們,那么這位統(tǒng)兵可算是通敵?我現(xiàn)在立即拿下你,斬首示眾~!”說完白逸揚身形一閃,來到了這個人的左邊。
這個人不慌不忙,戴著拳套跟著白逸揚過了幾招。白逸揚跟這個躲在背后的統(tǒng)兵,幾招兔起鶻落,白逸揚一拳震退此人,此人卻在白逸揚的右肩膀上留下了一個拳印,打得白逸揚好生疼痛。
眾人紛紛離席,拉住白逸揚跟這個人。白逸揚也不再沖動,指著此人道:“此人叫什么名字,還請各位同僚告知。”一個不起眼的黑臉統(tǒng)兵道:“此人就是人稱千面老狐的胡遷所~!”白逸揚看著這個真人面前不露相的老狐貍,心中冷笑道:“就連這位最耿直的左統(tǒng)兵也著了你的道,你還真是厲害啊~!”胡遷所冷笑道:“哪里哪里,我們不過是彼此彼此罷了~!”白逸揚也不再低調(diào)道:“眾位雖然論年紀我肯定比你們都小,但是輪戰(zhàn)術(shù)你們卻遠不如我。”左柏仁不由地鄙視道:“那剛才的老狐貍呢?”白逸揚指著一處倭寇聚集地道:“那怎么解釋在臺州府附近那一千兩百的倭寇聚集地呢?”老狐貍哼了一聲道:“小子,別怪我沒警告你。有些大人是做這些骯臟交易的人,你小子要是得罪了,那也是吃不了兜著走~!”白逸揚怒視胡遷所道:“這么說這些一千兩百個聚集地是你故意放過的啰?”老狐貍一副眼不見心不煩的模樣道:“那就要白統(tǒng)兵你自己查到證據(jù)再說啰~!”白逸揚只好悻悻坐下。
白逸揚指著自己溫州府附近的三百一十個聚集點道:“各位大人要是能夠幫手的話,可以盡管出手。要是我能幫得到各位大人,也請盡管說出來。各位大人辦事不力,難道不怕當今圣上,龍顏一怒把你們這些貪贓枉法的官員,斬首示眾嗎?”這時跟白逸揚作對的左柏仁首先舉手道:“算我一個,你們不幫我?guī)蛜!”白逸揚看了一周,發(fā)現(xiàn)忽然有好幾個人舉手表決道:“我等自然需要朝廷在這方面嘉獎我等。這也算是離職后,一種人生談資~!”說完又有五個人舉手。
白逸揚數(shù)了一下已經(jīng)有十一人舉手表決了,看來左柏仁雖然戰(zhàn)力很差,但是人緣還不錯,這一下就爭取了近半人馬。
白逸揚指著胡遷所道:“你要是不出力,我定會在圣上那邊參你一本~!你信不信?”胡遷所看了一圈周圍,緩緩舉起手來道:“算你狠,不就是扯牛皮大鼓嗎?我?guī)蛶途褪橇恕!闭f完又有十來人跟著舉手表決,看來這些人都算是見風(fēng)使舵的墻頭草,關(guān)鍵時刻估計會掉鏈子的。
白逸揚現(xiàn)在暫時相信了他們,只是等到以后萬一他們倒戈,白逸揚也好秋后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