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fèi)倩穎有些奇怪道:“你怎么知道我們家在哪?”燦文牘不由地不好意思道:“你們家不就是鹿邑遠(yuǎn)近聞名的棺材鋪,我經(jīng)常經(jīng)過那里,怎么會不知道呢?”費(fèi)倩穎恍然。朱元璋隨手用地上的泥巴捏了一個輪廓,然后準(zhǔn)備了一張面具道:“你們兩個先把這塊泥分別涂在臉上。然后我們租一架馬車,我們也準(zhǔn)備好妝容,然后跟你們一樣。最好準(zhǔn)備三四輛一樣的,然后我們偽裝成戲班子出去。”書生聞言不由地佩服道:“這感情好啊,就這樣也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了。”說著兩人照做。朱元璋拿出一只畫筆,將兩人的妝容畫了臉譜,然后將面具隨意放在了兩人的脖子上。幾個人一起動手,很快就將妝容搞好
接著五個人從后門出去,然后坐上了朱元璋安排好的馬車,一路順風(fēng),終于離開了鹿邑。就在此時燦文牘忽然從懷里掏出一本武功秘籍道:“這本武功秘籍是我從一個我救濟(jì)的和尚那里得到的,現(xiàn)在沒什么用就拿著送給你們吧~
”白浩南接過一看,這本武功秘籍上面泛黃的書頁上寫著五個字——《大力金剛指》。朱元璋一看就知道適合唐望山。唐望山欣喜地接過道:“這本武功秘籍太適合我了,感謝你們的好意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眾人聞言不由地會心一笑。
朱元璋這一下表現(xiàn)得有勇有謀,而且思維縝密,這無意中讓兩個女性瞬間有了不少好感
就連費(fèi)倩穎看著朱元璋的眼神都不一樣了。白浩南不由地有些緊張道:“賢弟,我看我還是收回那句話,你現(xiàn)在真的很厲害。這讓你原本不夠帥氣的臉,頓時變得英俊起來。”朱元璋不由地跟白浩南打哈哈道:“你別忘了,人家喜歡的人是你。難道我不知道你想要說什么嗎?做人最重要的是對自己有信心。白浩南臉上一紅道:“那倒也是,更何況另外一個姑娘一樣有對象了。”朱元璋呵呵直笑道:“你既然這么清楚,
何必還要說這些廢話呢?”白浩南不由地干咳一聲道:“這不是因為你的魅力太大了?我雖然長得比你好看,但是信心卻沒你足。”唐望山不由地打趣道:“這就是典型的吃軟飯的飯桶,難怪你是個小白臉~!”白浩南不由地直接懟道:“好過某些人對我只有羨慕的份,做夢都沒有這個命啊~!”唐望山對此無語。
終于在三人聊天的時候,馬車最終來到了紅巾軍的門口,朱元璋將自己的話帶到,然后扔下兩人離開了。就在此時,朱元璋忽然從飛鴿傳書那,接到一則信息:“滁州大戰(zhàn)即將開始,還請眾位做好準(zhǔn)備。一個月后,我們在道佛寺集合,開始訓(xùn)練你們的技能。”朱元璋也是終于等到了真正跟軍隊第一次大戰(zhàn)。朱元璋帶著幾分興奮騎上了快馬,朝滁州趕回去。
一個月后,朱元璋跟兩人回到了道佛寺。彭和尚帶著眾人,開始訓(xùn)練眾人收集情報的能力。而這一次彭瑩玉對于朱元璋三人的情報很是滿意。彭瑩玉也是第一次系統(tǒng)地跟朱元璋說起,收集情報的具體情況。首先,朱元璋要做好前期準(zhǔn)備工作,對于那些情報只是耳聞的,基本上可以不說。但是那些情報是眼見的,基本上都要往上報。而且打聽情報除了要跟社會人員接觸以外,還要用親生經(jīng)歷跟社會閱歷等因素判斷事情的真?zhèn)巍W钪匾氖且獙W(xué)會甄別真假情報,不要把錯誤的情報也說給自己人聽。而且在收集情報的時候,最好要善于偽裝,不要被敵人抓住把柄,抓到自己。
朱元璋被安排到了另外一支隊伍,被迫跟兩人分開。而被朱元璋收養(yǎng)的幼鷹,已經(jīng)初步具備戰(zhàn)斗力跟情報收集能力,這一次行動也準(zhǔn)備出動了。朱元璋最終跟著兩位前輩,一起出去收集情報。
三人出了道佛寺,一路前行,來到了敵人安排在滁州郊外的一個驛站。這一路三人該換了行頭,裝得真的是三個和尚似的。兩位前輩隨手給了朱元璋一張人皮面具。三人經(jīng)過熟悉,朱元璋知道了其中一個瘦一點的前輩叫敖入會,而壯一點的前輩叫做韓楚行。三人偷偷換了面容,化妝成剛剛剃度的和尚,潛入驛站。兩位前輩都下意識將自己的體貌特征掩蓋起來。比如說敖入會就捏了點泥巴塞進(jìn)衣服里。而韓楚行就偽裝成瞎子,給兩人一路牽引著。朱元璋則通過武功秘籍《縮骨神功》變成了一個矮子,此時的三人再也看不出跟之前有什么一樣。重點是他們?nèi)诉€各自調(diào)換了口音,通過日常的習(xí)慣,逐漸把原來的口音變了模樣。這時候只怕就算是最親近的白浩南跟唐望山,在朱元璋面前也認(rèn)不出來了!朱元璋現(xiàn)在矮了三厘米,站在人群中,很是不顯眼。而還在前面的敖入會此時已經(jīng)開始跟周邊的眾人,漫無目的地交談。敖入會看著一個店小二,隨意道:“小二,最近有什么趣聞沒有?”店小二先是朝周圍看了看,然后小聲道:“我跟你們說,最近的滁州城可熱鬧了。聽說滁州城的一個官老爺最近有喜了,好像是生了個兒子。但是這個官老爺卻是個不孕不育的人,你說這事怪不怪?”敖入會不由地小心道:“不知道那位官老爺是誰啊?”店小二不由地噓了一聲道:“那還能有誰
關(guān)東山唄~!”敖入會不由地有些猶豫,然后靠近店小二道:“不會吧,我怎么聽說關(guān)老爺他在戰(zhàn)場上威猛無比啊?”店小二不由地眉開眼笑道:“那可不只是在戰(zhàn)場上,要是換了地方,那就是男人沒辦法說出來的痛~!哎,大師,你要不要來點這個?”說完店小二拿出一壺醇香的糯米酒道:“聽說這個對腎好,喝了就不用像關(guān)老爺那樣腎虛了。”朱元璋不由地懷疑道:“小兄弟莫不是眼瞎,我們可都是和尚誒。”店小二不由地感慨道:“小和尚,這你就不懂了吧?現(xiàn)在的和尚十個和尚九個葷,還有一個吃喝嫖賭樣樣精通。你別看大師這個人一副慈悲為懷的模樣,這個世道現(xiàn)在哪里還有純潔之人,不然你們點什么辣椒炒肉?”敖入會無語道:“這么說剛才那個消息是你編的廣告啰?”店小二搖搖頭道:“你這么說我也不知道,現(xiàn)在這個地方人多口雜,真假難辨,哪里是我能知道的?依我看這個消息估計也就是半真半假,我都不記得是哪一個先說的了。”一直沉默的韓楚行此時開口道:“小二,跟你打聽一件事。”店小二很懂行地低頭收錢道:“確切消息五兩銀子,不確定的一兩。”韓楚行直接給店小二一個答案道:“你就說一共有幾個確定的,或者不確定的。我看著辦。”店小二仔細(xì)數(shù)了數(shù)道:“確定的消息只有三個,不確定的有二十個,你要幾個?”韓楚行斟酌開口道:“那就把確定的都說出來,我這有十五兩銀子。”說完韓楚行依依不舍地給出了銀子。店小二緩緩開口道:“第一個滁州的太守被調(diào)走了。這個基本上是三天前的消息。第二個新任的滁州太守是個娘娘腔的文人,行軍打仗樣樣不行,但是當(dāng)炮嘴或者是罵人倒是一套一套的。”韓楚行顯得有些激動,但是卻沒表現(xiàn)出來,沉默了幾秒,韓楚行緩緩開口道:“消息可靠嗎?要是不可靠,我可不會付你這份錢。”店小二不由地開口笑道:“消息絕對可靠,那可是前幾天,全城轟動的消息。”店小二這么一說,韓楚行開始有點相信起來。韓楚行接著問道:“還有什么消息?”店小二接著道:“第二個消息:滁州的一位將軍病逝了,據(jù)線報肯定是曹縱月將軍。”韓楚行手一抖,接著隨即一翻手道:“你這個消息真的是可靠的嗎?都說曹縱月將軍身體強(qiáng)壯,體格粗大,沒那么容易生病。怎么到你這里就變味了?”店小二不由地?fù)u搖頭道:“這件事肯定是真的,因為曹大將軍的門庭外已經(jīng)掛滿了白色的簾布,就差曹大將軍的靈柩了。要是不信的話,可以找城內(nèi)的曹家人驗證,當(dāng)然你要是可以做到的話。”
韓楚行最后問了一個問題道:“那最后一個消息在哪?”店小二猶豫片刻,還是決定道:“最后一個消息,我還是退給你錢吧,因為這消息無關(guān)緊要。”說完店小二將五兩銀子退給了韓楚行。韓楚行不由地好奇道:“我可以問問是關(guān)于什么的嗎?”店小二笑嘻嘻道:“那是關(guān)于某些人便秘的,這個你知道了反而沒什么好處。”韓楚行摸摸銀子然后正準(zhǔn)備塞進(jìn)懷里。朱元璋卻覺得此事不簡單,于是自己出錢道:“你告訴我,反正也沒有什么損失。”店小二看了一圈周圍,然后貼著朱元璋的耳朵道:“其實也沒什么,就是那個娘娘腔的文人,也就是那個新任太守,最近上戰(zhàn)場有便秘的習(xí)慣……”朱元璋聞言一驚,隨即保持好距離道:“好的,我知道了。”店小二目送三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