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擔任朱元璋攻城的將領(lǐng)是朱元璋新收的義子,喚名——朱子溢。朱元璋并沒有隨軍出征,而是安排了朱子溢去攻占。朱子溢手中掌握了一萬五千多人馬。雖然是個簡單任務(wù),但是朱子溢卻格外重視。因為朱子算上朱元璋在身邊呆了半年時間,這是第一次正式打仗。朱子溢看著眼前的情況,不由地眉頭深皺。眼前的敵人雖然是一幫民兵,但是卻諳習水戰(zhàn)跟陸戰(zhàn)結(jié)合。而且進攻退守井然有序,這讓朱子溢很難發(fā)揮出自己水軍的實力。朱子溢連忙詢問了軍師,軍師何春熙看了一眼地圖道:“此地靠近狹長的水道而且正好瀕臨岸上的敵寨,此處正是拐彎之地,易守難攻。最好還是等待我們的弓箭手到來。不然的話,就算是將軍你有很好的水戰(zhàn)之力,也很難適應(yīng)敵人的節(jié)奏~!而敵人現(xiàn)在最害怕就是弓箭手的火攻,一旦解決了敵人的陸地屏障,那以我們的實力還不手到擒來?”朱子溢想了想,有些意動道:“何不在水上打開局面,然后從水路硬沖,將敵人的首領(lǐng)斬于馬下,這樣就算是真的遇到了什么,也可以促使敵人投降的~!”說完著急上火的朱子溢
身先士卒,率領(lǐng)水軍沖上敵人的船只。何春熙忽然發(fā)現(xiàn),敵人故意露出馬腳,特意將兩邊的水軍人馬分開,誘使朱子溢上前,然后再把兩邊人馬一合。好一招引蛇出洞啊~!何春熙剛想出聲已經(jīng)來不及了,朱子溢轉(zhuǎn)眼間陷入重圍,這一下被打得措手不及!何春熙只能面對現(xiàn)實,將朱子溢救了出來,然后指揮大軍后撤。躺在船上的朱子溢此時只剩下最后一口氣了,何春熙帶著人馬一路回到了朱元璋的根據(jù)地。
朱元璋趕緊叫來名醫(yī),大夫看了一陣道:“要是小心調(diào)養(yǎng),應(yīng)該無大礙。只是此人現(xiàn)在致命傷過多,要是不精心護理后腦勺的顱骨,那此人將直接影響到以后的精神狀態(tài)……甚至成為活死人~!”朱元璋不由地無奈道:“難道此病就沒有藥可治?”大夫搖搖頭道:“就算有,也已經(jīng)幾乎絕跡。那些都是只聽過傳說,而沒有真正看見過的東西。”朱元璋不由地很是絕望,良久,朱元璋開口道:“那就按照您的意思辦吧。”說完朱元璋叫人抓了方子,然后送走名醫(yī)。朱元璋隨后呆呆地看著眼前的朱子溢,陷入了短暫的發(fā)呆。
朱元璋回到了現(xiàn)實中,隨手拿起朱子溢的銘牌,再次想起這個一輩子都難以忘懷的義子。那一年朱元璋二十八歲,也是正值青春逝去的年華,快速成長成一代梟雄的朱元璋就在此時遇到了朱子溢一家人。那一年朱元璋在打完勝仗之際,回到了生養(yǎng)自己的大余鎮(zhèn)。而朱子溢正是出現(xiàn)在朱元璋回家的路途中。朱元璋路過一個小小的房屋,走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
朱元璋果斷下馬大喝道:“是誰跟蹤本帥?”朱子溢出現(xiàn),探出虎頭虎腦的腦袋道:“請問您是朱元璋大帥嗎?”朱元璋看到這里不由地好笑道
:“你是何人?為何跟蹤本帥。”朱子溢開口不好意思道:“我能跟您到軍隊學習如何生火嗎?您這里收不收義子?”朱元璋不由地無奈道:“哪來的熊孩子,什么不好好學,學習生火干嘛?你都不學好,我為什么要收你做義子呢?”朱子溢被朱元璋問得一愣,隨即道:“那當然是因為我想要生火烤我的地薯吃。”朱元璋不由地搖搖頭道:“怎么,你們家喂不飽你嗎?為何要烤地薯吃?”朱子溢有些為難道:“這個……倒也不是,主要是我想要用我業(yè)余時間賺點零花錢,補貼家用。”朱元璋聞言不由地生氣道:“你倒是說說,是誰雇傭你去做童工的啊?”朱子溢搖搖頭道:“要是說了,您會讓我失業(yè)的。那我寧愿不當您的義子也就算了。”朱元璋不由地氣道:“那是你們家的家人沒本事,讓你受委屈了?你倒是說啊~!”朱子溢懂事道:“我們家頂梁柱生病了,所以我才會出去盡我的綿薄之力,減少娘親的負擔的。”朱元璋被朱子溢這么一說,頓時回想起自己還是貧民的日子。想到這里,朱元璋的語氣變得柔和起來道:“那你之前怎么填飽肚子的?”朱子溢回答道:“我經(jīng)常經(jīng)過一家包子鋪,那里的老板娘看我可憐,就會塞給我?guī)讉€饅頭。誰知道這幾天老板娘病了,包子鋪關(guān)門了,所以我才餓著肚子了。”朱元璋溫柔抱起朱子溢,讓朱子溢騎上馬道:“我認識這里有名的郎中,他可以幫你治好那個老板娘跟你父親。”說完朱元璋按照朱子溢的指引,收首先來到了包子鋪。朱元璋敲了敲門,里面的一個小孩開門道:“誰啊?來了。”小孩開門看到熟悉的朱子溢,開口就打招呼道:“朱子溢,你怎么來了?我娘生的病還沒好呢~!要不我再去廚房看看,有沒有剩飯剩菜。”朱子溢搖搖頭,介紹朱元璋道:“這位是朱元璋大帥,他是特意來看你娘的。”朱元璋此時特意低下頭露了個面。那小孩嚇了一大跳道:“你是不是傻,隨便找了一個人來哄我開心?萬一人家是騙子怎么辦?”朱子溢認真地跟小孩道:“張米線,這個人可是貨真價實的朱元璋,如假包換~!我親眼在大余鎮(zhèn)外看著他進來的~!”張米線顯然有些不信,但是很快張米線掏出一張畫像,對比了一下道:“真的就是朱元璋……我崇拜的大英雄,太好了,我改天請你吃大餐~!”朱元璋看得稀奇道:“你這小子怎么會有我的畫像?哪來的?”張米線不由地揚起自己有些憔悴的臉龐道:“我這是用十文錢從說書那邊買來的,您看像您嗎?”朱元璋看著還行道:“不錯,還是蠻像的。”張米線趕緊請朱元璋進來道:“我們家沒有什么好東西吃,您就將就一下好了。”朱子溢看向朱元璋道:“我們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請郎中了?”朱元璋指著自己道:“我說的郎中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是我啊~!”張米線不由地扒拉起朱元璋的發(fā)家史道:“你忘了啊,朱大帥就是倒賣藥材起家的啊~!難道看一點小病都要自己請大夫嗎?”朱子溢不由地一愣隨即道:“對啊,你經(jīng)常跟我說的。原來這件事是真的啊~!”張米線不由地無語道:“我難道連自己的偶像都不知道底細嗎?你的腦袋是不是被門縫夾過?真是蠢透了~!”朱元璋緩緩走向床邊,然后幫老板娘把脈道:“你娘現(xiàn)在只是高燒不退而已,其實也不算大病。你們家請的郎中怎么給你娘配的藥?”張米線不由地開口道:“他給我娘配的藥方在這。”說完張米線將一張紙條遞了過去。朱元璋看了一眼道:“這份藥方中規(guī)中矩,上面的藥雖然有點效果,但是卻不是很理想。要是你信得過我,我就配一張全新的藥方給你。保證你娘服下去以后藥到病除~!”張米線連忙點頭道
:“你是我的偶像,我當然信得過,你寫出來,我去抓藥。”說完張米線隨手拿出一張紙道:“來,寫吧。”朱元璋拿起毛筆開始寫。不一會兒,朱元璋寫好了,將紙條遞給張米線。這一邊朱子溢忐忑不安地道:“不知朱大帥能否盡力幫我醫(yī)治我的父親?您能保證一定能醫(yī)好嗎?”朱元璋不由地宛然一笑道:“沒有任何人可以保證醫(yī)好這世間的一病,除非他是神靈。你放心我盡力而為,你就只能聽天由命了。”說完兩人離開了這里,一路走到朱子溢家里。
朱子溢盯著家里有些破舊的床頭,一個中年漢子躺在床上。朱元璋隨手一搭,仔細查看了一下這個男子的狀況。朱元璋沉默良久,安慰道:“這個是一種痢疾,說好治也好治,說它難治也難治。這要看它發(fā)病的周期。你爹病了多久?”朱子溢正要開口,朱子溢的娘親當即開口道:“一個星期了。”朱元璋點點頭道:“沒事的
這病主要看的是病人的體質(zhì),要是好一點就沒什么。這要是不好,那就得看藥物的作用了
這不算是什么大病。”說完朱子溢感激地點頭道:“多謝您的幫助,我真不知道該怎么報答您
……”朱子溢的娘親也點頭贊同道:“對,我們家窮得根本請不起郎中。還是感謝您慷慨援助,要是您要我們家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都萬死不辭~!”朱元璋搖搖頭道:“那倒不必,我想要你這個兒子認我做義父,我認他做義子~!”朱子溢的母親趕緊讓朱子溢磕頭道:“傻孩子,還不快給義父磕頭~!”朱子溢趕緊磕頭道:“義父在上,請受孩兒一拜~!”朱元璋不由地欣慰點頭道:“好孩兒,今后就由為父罩著你了~!”過了一會兒,朱子溢的父親醒來,得知朱子溢的事
不由地長笑道:“得子如此,夫復(fù)何求~!”朱元璋則跟朱子溢的父親開始促膝長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