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尚志天河不由地組織好人手,讓這些人進門道:“別急啊,全都一個一個來。進來的人人人有飯吃~!”稔知秋何看到這里就眉開眼笑道:“好好好,給本姑娘勤點來就行~!”說完,當晚尚志天河就募集到大概五千人左右,除去老弱病殘一共有兩千三百五十七個壯丁。這一點收獲讓尚志天河比較滿意。接著兩人加上招募到的人手接著經(jīng)營,不到十天就招攬了一萬兩千人,雖然現(xiàn)在這些人馬還不夠壯實,顯得比較瘦弱,但是將這些人交給稔知秋何的人馬進行訓練,每天給這些人吃飽喝足,然后用源源不斷的資金運轉(zhuǎn),讓這些人帶著隊伍四處去蕩寇。接著讓這一善舉廣為流傳,而后招攬的人質(zhì)量逐漸變得有料起來。尚志天河還讓老板稔知秋何大量投資民辦產(chǎn)業(yè),很快兩人用心經(jīng)營的地盤——河南西洲就開始了第一輪的擁躉者,接著兩人不斷地用彌勒佛拯救窮人跟蒼生的理念進行洗腦。不久之后,等到第一批起義者聚集在此,接著稔知秋何用自己的資金跟尚志天河投資所賺的資金,一共三千萬兩銀子跟數(shù)千黃金,一起造反成功。接著白蓮教的分教很快在全國遍地開花,廣東跟福建迅速出擊,起義之聲不絕于耳。眾人紛紛起來反了這個大元!
很快,起義最早的韓山童跟戰(zhàn)友會師,一起挺進就在北方的大元王朝的科爾布拉德在北方的據(jù)點。那天晚上可能是身心過于疲倦,身為幕后老板的稔知秋何早早就在一座荒山破廟睡覺。然而稔知秋何還沒有察覺到一股危險正在靠近。稔知秋何睡眼惺忪的時候,一道黑影悄無聲息地靠近稔知秋何。而此時半睡半醒的尚志天河,忽然猛地一睜眼,快速接近稔知秋何的范圍。接著在稔知秋何的丫鬟驚叫聲中,一把擋在稔知秋何的面前,阻止了稔知秋何面前的刀刃,但是此時的尚志天河卻已經(jīng)因為沒有穿防護盔甲,而重傷倒地昏迷。丫鬟的這一聲尖叫,隨即引起了附近的護衛(wèi)警覺,隨后大批人馬趕來,將這個人活抓。
稔知秋何也是心大,一直到尚志天河重傷的第二天,這才慢慢醒來。雖然昨晚人聲鼎沸,吵得稔知秋何有些不得安寧,但是奈何稔知秋何已經(jīng)三天三夜沒合過眼。這就讓很多手下都覺得不應該叫醒這位領導人。而身為丫鬟的清凌凌更加沒辦法讓這些人打擾到稔知秋何。稔知秋何一醒來,一眼就看到旁邊的清凌凌在哭泣。稔知秋何不由地無奈指責道:“好好的一大早,你一個人沒事干嘛要哭哭啼啼的?攪了我的好心情~!”清凌凌不由地低聲哀求稔知秋何道:“小姐,請您原諒我……昨晚上有一個刺客趁著侍衛(wèi)們不留神,溜了進來,結(jié)果尚志大哥為了救你居然替你擋了一刀~!”
稔知秋何傻眼,激動道:“什么玩意兒?你說……你說那個傻瓜居然為了救我,現(xiàn)在……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清凌凌不由地無奈道:“現(xiàn)在的他正在軍營里搶救,大夫說他很難活得過今晚~!”稔知秋何當即跳了起來道:“死丫頭,那你還不趕緊帶我去看看這個……這個傻瓜~!他不是口口聲聲說人家是他的老板的嗎?再說了我可沒為他買意外險,他就這么走了……不劃算啊~!”說完稔知秋何急得直流眼淚。兩人很快來到了醫(yī)療室門口,稔知秋何有些忐忑跟猶豫道:“死丫頭,我看我們還是……還是回去吧~!我不想看到這個家伙那一副死了好像別人還欠你錢的模樣。我……我好怕今晚送他去……去天堂,不不不……這家伙這么壞當然是下地獄了~!”
稔知秋何剛想走,清凌凌就死死地拽住稔知秋何的手道:“我的大小姐啊,你可不能就這么走了啊~!你知道嗎?我現(xiàn)在有多么羨慕你被一個人這么愛,而且還愛得如此深沉。你現(xiàn)在出來這里本就是為了來看他的,要是你就這么離開,怕是不久之后我們的軍心會動搖的~!你忘了嗎?兵書上常說,攻城為下,攻心為上~!你這樣做就是不為我們大家伙著想~!”稔知秋何最終被清凌凌說服,然后兩人走近了尚志天河的搶救之地。接著稔知秋何似乎聽到大夫的一句話道:“這位大英雄總算是有驚無險,被我們這幾個庸醫(yī)搶救過來了~!”
說完稔知秋何面前的門被推開,一個穿著灰色衣服,帶著一袋袋血色布袋的人走了出來。那人一見稔知秋何,就開口高興地道:“您來了,圣女??磥磉@一次尚志天河這小子命真大~!要是這一劍刺得再深半寸,現(xiàn)在的尚志天河早就是死尸一具了。但是你說他運氣好不好,這一下居然被他揣在胸口的一件鐵制令牌擋住了。這一下可好,這塊令牌的主人說不定也想不到這小家伙能救命呢~!”說完稔知秋何好奇道:“是什么令牌,我能看一眼嗎?”大夫開口道:“當然可以,圣女啊。我要是你,我就嫁給這個臭小子,那可是救命之恩啊~!換做是我,當然以身相許了~!哈哈哈哈……”
說完大夫小心翼翼地拿出令牌道:“吶,就是這玩嘢。”稔知秋何臉色一紅瞪了一眼大夫,接過大夫手中的令牌。稔知秋何仔細端詳才發(fā)現(xiàn),這令牌分明就是之前自己為了裝酷,讓尚志天河打造的令牌,只是因為年代久遠,這才把這件事遺忘了。稔知秋何摸著令牌,心中一陣感動,那可不就是自己第一次東西給這個臭小子的定情……呸呸呸,定信之物。接著稔知秋何仔細端詳著,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一行小字,上面寫著:“今日收到這個丫頭片子教給我的信物,雖然不知道算不算定情信物,但是小爺我就當做是好了……也不知道這輩子能不能一親芳澤?”
稔知秋何將令牌收好,直接用一根銀針在下面寫道:“是你自己自作多情?還是本姑娘我長得美麗動人?我看更多的是后者吧?”說完不動聲色地將這枚令牌又放了回去。稔知秋何這一舉動自然瞞不過旁邊的丫鬟清凌凌。清凌凌看著大小姐這么調(diào)皮,不由地取笑道:“你啊你,你身為一個領導居然跟下屬的關系不清不楚~!嘖嘖嘖,真是可以當做我的八卦寶典里面的經(jīng)典了~!”稔知秋何傻眼道:“你這個臭丫頭,要是讓我知道你把這件事捅出去,休怪我無情~!”經(jīng)過稔知秋何一番恐嚇,清凌凌不由地妥協(xié)道:“行了行了,反正到時候鬧到盡人皆知也是一樣的~!”
稔知秋何不由地抄起一根小竹條就作勢要打。稔知秋何隨手拿起的小竹條,卻是放在尚志天河身上的關于稔知秋何的小物件。稔知秋何剛要打的時候,旁邊的尚志天河就醒了過來。清凌凌開口說道:“小姐莫打,小姐莫打,我知錯還不行嗎?你看剛才那個尚志天河好像要醒來了~!快看那里……”說完尚志天河緩緩睜開了眼睛。尚志天河看著眼前的美麗佳人,不由地開口道:“這里是哪里?我怎么會在這里?”稔知秋何沒好氣地道:“下一次你救我,為我擋刀的時候,不要這么拼命~!你是不是傻,要知道我旁邊可是有一張盾牌的,你隨便拿起來擋一下不就好了嗎?傻瓜,傻蛋加白癡~!”
看著稔知秋何那一副嬌嗔的撒嬌模樣,尚志天河忍不住心中一蕩,然后隨手摸了一下稔知秋何的小臉蛋。稔知秋何避開,臉紅紅道:“臭小子,等你好了以后,我讓你多摸幾次都行~!但是現(xiàn)在可不行……咦?這不是我丟失的那一根竹條嗎?怎么在你這里?”說完清凌凌也發(fā)現(xiàn)了
接過大小姐的竹條道:“對啊,我還記得這根竹條上面寫著大小姐喜歡的人。好像是韓山童來著的……”稔知秋何臉上一紅道:“那天我好像要去姻緣寺廟許愿來著的,不知道怎么的不見了
哦,我知道了,是你這個王八蛋撿到的是不是?為什么不還給我?”尚志天河緩緩開口道:“是我從你閨房里面偷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你找不到~!不然說不定佛祖知道了這件事,說不定手一賤管了月老的事,那你這小可愛就不是我的了……哎呦,你干嘛捶我?快住手,我的胸口剛剛好……”說完尚志天河嘴里一甜,嘴角不由地流下了一口鮮血。
稔知秋何情知不能任性,當即叫清凌凌去叫大夫救人。過了不到半個月因為稔知秋何天天照顧尚志天河,尚志天河也天天氣她,逗她玩。就這樣兩人的感情迅速升溫,從好朋友發(fā)展到男女朋友的關系。然而該來的還是要來,就在眾人以為兩人要結(jié)合的時候。一則消息卻斷了兩人的念想,讓人感嘆人生無?!锖蔚挠H爹病故了,需要稔知秋何守孝三年!而稔知秋何因為這件事五年之內(nèi)不能婚嫁,這等于變相拆散他們兩個。這也導致他們最終不歡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