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唱完了差不多一整首歌,這時的暗門才打開。一個冷冷的女子開門道:“好了,豬劣顛。你這大嗓門真是……唱歌有夠難聽的~!進(jìn)來吧,那些妖族沒有對你盤問什么吧?”豬劣顛不由地?zé)o奈道:“我說仙兒姐,你為什么沒事讓這么高調(diào)地來這里。就不怕咱們的基地被那幫王八烏龜端了啊?”玄龜不由地在一旁只翻白眼道:“嘿,臭小子你罵誰呢?”豬劣顛不由地?zé)o奈道:“我又怎么知道苦玄哥你在這里,再說了那種罵法只是個形容詞,又不是名詞……”苦玄不由地呵呵直笑道:“怎么樣,你小子把那些東西帶來了嗎?”豬劣顛不由地拍拍自己的胸膛道:“哥,我辦事你放心~!都在這里呢。”說完豬劣顛拿出一袋子果實,接著豬劣顛有些為難道:“這一次好像不是特別順利,我這一次過妖界收購血氣果實的時候。不少勢力不怎么愿意給我……你們看,這錢的問題……怎么解決?”兔仙兒不由地?zé)o奈道:“這個很好解決,你只要帶上這個小子就行了。”說完瞬移到這里一臉蒙圈的真弦被推了出來。
兔仙兒直接給兩人互相介紹道:“這位是我主人的親傳弟子,最近剛收的。這位是豬劣顛,我們妖界專門收購各種果實的家伙,你叫他一聲朱大哥就行。”豬劣顛不由地好奇地看向眼前的小屁孩,有些質(zhì)疑道:“我說大姐大,這家伙才剛剛滿十歲吧?你的主人是怎么招到的弟子我不知道,但是我可是專業(yè)看臉很多年的半仙啊~!這小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狠角色,大姐大你確定要他跟著我歷練嗎?其實待在你身邊不更好,更有把握嗎?”兔仙兒眼中有些許感動道:“沒想到你這個臭小子這么有良心,但是現(xiàn)在時間緊迫,我們哪里有時間等待他慢慢成長起來。雖然我也知道拔苗助長的故事,但是現(xiàn)在沒得辦法……只能委托你來給他特訓(xùn)了。再說,你這種三天兩頭跟各族打交道的本事,我可是想學(xué)也學(xué)不會的~!這小子要是有你一半油嘴滑舌,那我跟主人可就太放心了。”豬劣顛不由地吹了一下口哨道:“我說老姐,既然你也喜歡我這一類的,要不咱倆聊一聊吧?”兔仙兒抬眼看向豬劣顛,戲謔道:“你真的要嗎?還是說你很確定你現(xiàn)在能打得贏我?”一想到兔仙兒那種堪稱可怕的格斗天賦,豬劣顛識相地收起了嬉皮笑臉道:“沒事,我只是看形勢有些緊張,說出來讓大家緩和,緩和。對了,小子,先聲明一點:我絕對會以確保自己的人生安全為前提,不會犧牲自己的一絲一毫來保護你。這一點你是必須知曉的。”兔仙兒不由地嗤笑道:“啥玩嘢,我沒聽錯吧?豬劣顛你要搞清楚,這家伙可是將你們最強的那位邪帝按在地上瘋狂狠揍的絕世狠人~!雖說這家伙可能有運氣的成分,但是運氣跟實力本來就是相輔相成的。你確定你有實力在那位的手底下?lián)蔚眠^半招嗎?”豬劣顛不由地瞪大了眼睛道:“那你們干嘛要他跟著我?這樣的狠人應(yīng)該進(jìn)軍隊才是啊~!難道我還能強得過軍隊的大將軍?”兔仙兒不由地?fù)u搖頭道:“這位狠人將來是要跟著琉璃綠衫的侍衛(wèi),那你覺得他要是進(jìn)了軍隊,人家會怎么想他?再說了,軍隊的年紀(jì)下線是十六歲。現(xiàn)在的他不過是八歲多一點,差不多九歲的樣子。”豬劣顛不由地傻眼道:“那這個也……太扯了吧?他才不到九歲,而我都快五十了。別說對陣邪帝,就算是對戰(zhàn)強一點的殘獸都不行……哎,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lǐng)風(fēng)騷數(shù)百年啊~!老啰,不中用啰~!”說完,豬劣顛搖頭晃腦地說著什么,然后重重地嘆息一聲。
兔仙兒則并沒有責(zé)怪他什么,畢竟眾人擅長的領(lǐng)域并不一樣,并非只有打打殺殺才能挽救人族。
而豬劣顛這一條滲透線也必不可少。豬劣顛忽然問起真弦道:“哎,小弦。你認(rèn)識這城中的御劍強者—獨孤九云嗎?”真弦搖搖頭道:“不熟。”豬劣顛不由地感嘆道:“你可知這家伙的最厲害之處,就是擅長編制幻境,而且一身煉體之術(shù)天下無雙。有機會,哥帶著你去拜訪一下如何?”兔仙兒卻搖搖頭制止了豬劣顛的行為道:“我說臭小子,你別想了。這獨孤九云不是琉璃綠衫的養(yǎng)父嗎?你這樣讓未來女婿拜入未來岳父門中,欲意何為?”豬劣顛傻眼道:“啥,琉璃綠衫是他未來媳婦?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不過也是,那個第一世家的那位公子哥并不是很喜歡她……哈哈哈,我知道了,你們這一次無非是想借助我的嘴,把這位小兄弟的事跡宣傳出去。到時候就算是不行,也得行了~!我說得對吧?要知道我可是情報部門的頂尖高手之一。再怎么跟你們熟,那也得經(jīng)過她爹的審核。嘻嘻嘻……我就知道準(zhǔn)沒好事~!”
“咳咳咳~!”夕陽卓瑪推門而入,臉色難看地盯著豬劣顛道:“我說還好當(dāng)年我的兔仙兒沒跟著你這個無賴~!不然真的是好白菜給豬拱了……”豬劣顛神色尷尬道:“總督大人,原來您也在啊……”說完豬劣顛一雙手尷尬地直接互相搓揉。
夕陽卓瑪不由地嘲諷道:“又不是冬天,你一個妖獸搓什么手?”豬劣顛苦笑道:“我剛才說著也是鬧著玩的,您不要太在意。”夕陽卓瑪稍微一琢磨,開口道:“那好吧,豬劣顛其實想要跟我們家的兔仙兒約約會,倒不是不可以……”豬劣顛不由地差點樂瘋。
差點沒跳起來,一個勁地道:“總督,您說的是真的嗎?怎么您終于開竅了……哦,不不不,您終于開恩了~!”夕陽卓瑪不由地?zé)o奈道:“其實也不是要你辦什么難辦的事,就是把剛才我徒兒的戰(zhàn)績說出去,然后引來一幫少年高手,大家歡歡喜喜地坐下來,好好地切磋一番。然后我就讓仙兒跟你去吃一餐,你看怎么樣?”豬劣顛聞言不由地一愣,隨即意識到這件事沒有表面這么簡單。
這里面牽扯到了很多勢力的博弈,跟明里暗里的勾當(dāng)。可是現(xiàn)在豬劣顛的機會就擺在自己面前,要是這一次抓不緊,下一次恐怕就沒那么簡單,只會更加難辦!
夕陽卓瑪情知自己這一招可以說,毫無損失,甚至還可以賺得盆滿缽滿。
因為這么一來自己非但讓那些明眼人閉嘴,而且還可以為自己的徒弟贏得一場大好的姻緣。
這么做反而沒有任何問題,而且還可以趁機賺取大批西方對于東方的資源傾斜。
豬劣顛不由地?zé)o奈接受道:“您說的對我來說只是,小菜一碟。但是你知道那位獨孤大人可是專業(yè)直男很多年啊……你們懂我的意思吧?到時候他老人家不好意思直接下場,但是為了琉璃綠衫終身大事,加上他又是他義弟的好哥哥。這一下場,萬一這位小兄弟頂不住怎么辦?”夕陽卓瑪不由地信心滿滿道:“我道是什么原因,原來就是這點小事,沒事的,你盡管去宣揚,我這里把著關(guān)。你以為我的徒弟能趕跑那個邪帝,是純粹因為運氣好嗎?這即是天意使然,也是他本身的實力過硬才有的好結(jié)果。你去吧,出了什么事還有我老婆子呢~!”豬劣顛點頭離開,接著在大街小巷,豬劣顛不惜耗費一些錢財,于是城里面逐漸出現(xiàn)了多個版本的真弦大戰(zhàn)邪帝,最后打得它狼狽而逃的故事就出現(xiàn)了。
久而久之,不少內(nèi)部人員并沒有辟謠,而是在大街小巷四處應(yīng)和這件事,算是默認(rèn)此事。
官方給出的答案也是出奇的一致。接著豬劣顛更加煞有其事地請來好多濫竽充數(shù)的演員,開始表演。
真弦看著眼前一瘸一拐的眾人,再看了一眼不遠(yuǎn)處捂著臉的豬劣顛,不由地?zé)o奈道:“怎么凈請這些爛魚臭蝦,這些人根本讓我提不起斗志啊~!”就在此時一道洪亮的響聲從前方響起:“嘭~!”那些乞丐般的人物瞬間瓦解。
只留下了一個孤獨佇立的身影。那個始作俑者卻是真正前來挑戰(zhàn)的西方強者的后裔——卡布羅曼,卡布羅曼也沒想到自己的剛才一下對付那些蝦兵蟹將倒是很有效。
但是眼前之人才是真正的高手。那個人滿臉的浮腫,手心還帶著幾條蛇跟蜈蚣。
識得此人的眾多群眾不由地面色一變。卡布羅曼則驚叫道:“毒丐—七彩閻羅~!”那個乞丐居然沒有說一句話,直接睜開自己的白眼。
對著卡布羅曼一瞪:“哼~!”卡布羅曼趕緊召喚出一只七彩蝴蝶,擋在了自己面前:“呼呲~!”七彩蝴蝶頓時一陣顫抖,還來不及慘叫,就倒在了眾人眼前。
卡布羅曼不由地心驚道:“好強的毒物領(lǐng)域,你這個老毒物干嘛來這里湊熱鬧?”七彩閻羅則重重地哼了一聲道:“你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我只是來這里確認(rèn)一件事,并非是要找這個臭小子。我要看看我們家的綠衫眼光好不好,我這個二師父來看看怎么了?這里還輪不到你這等就知道恃強凌弱的家伙來這里大放厥詞~!對了你這只七彩麻痹蝶過一陣子就醒來,只是醒來的時候要跟這個小子打一場。不然老子不會讓它活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