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兒一把捂住陳東陽的嘴道:“錯了錯了,難道兩個人的感情不是說來就來,說有就有的嗎?難道這也有錯?”陳東陽不由地無奈拿開沁兒的手道:“得了,我暫且不論他們的愛情,就剛剛開始的時候,皇如白玉自己為什么非要覺得無聊,覺得自己非要找點樂子呢?難道她不知道有時候這樣的誤會,會造成不必要的損失嗎?”沁兒一鼓作氣地捂住耳朵道:“我不聽,我不聽,戀愛大過天~!管他什么牛鬼蛇神的,先愛了再說~!”陳東陽拿她沒辦法,只得閉嘴。沁兒放下雙手道:“怎么樣,別看本小姐平時嬌小可愛,溫柔賢淑的,人家就是一個戀愛腦。就像一句話怎么說來著的……”陳東陽忽然詩興大發(fā)道:“他強任他強,浮崗照山崗……”沁兒無賴地捂住陳東陽的眼睛道:“她纏由她纏,反正我不管~!”陳東陽只好投降道:“哎呦,姑奶奶扣著我的眼睛了~!”
陳東陽好不容易將沁兒的手拿開,沁兒頓時急了,直接將雙唇涂滿廉價的口紅,一頓亂親道:“看我的佛山無影嘴~!”陳東陽無奈阻止道:“你還看不看真弦的故事了?不看我關(guān)掉哦~!”陳東陽的威脅總算是有點效果了,沁兒無奈投降道:“好了好了,人家繼續(xù)看就是了。人家只是最近有點想你了,想要跟你親熱一番而已。”沁兒繼續(xù)看著真弦的故事,而這一次是從賁晨跟星月興宇兩人的交流開始的。仿佛是要印證賁晨的話語一般,星月興宇忽然腦海里回憶起前世的種種。一個老態(tài)的下臣道:“關(guān)于這件事,屬下覺得還是稟告閣主為妙~!”星月興宇直接手動阻止道:“不必了,大不了我跟他老人家脫離關(guān)系便是。”賁晨不由地興高采烈道:“看來我的郎君回想起來了呢~!下臣,反正你也阻止不了我們,不如還是讓老閣主,早日為我們準備婚事才好~!”說完星月興宇抱拳給真弦道:“抱歉,仁兄。因為一點私事,耽誤了我們的正事。不過你看我們這才剛剛……”真弦很是善解人意道:“沒什么事,你就回去再說吧~!佳人在側(cè),怎么說話都不會利索的~!”賁晨不由地非常感激道:“多謝公子成全,小女子感激萬分。”說完,眾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夕陽卓瑪不由地無奈道:“這個星月閣的公子還真是胡鬧~!怎么能讓兒女私情亂了正事呢?”真弦卻覺得很是理解他道:“算了吧,換做是你,你估計也好不到哪去。”夕陽卓瑪不由地老臉微紅道:“得了吧,臭小子。安心在這里跟綠衫相處吧。沒什么事,我們先走了。”真弦看著眾人,點點頭道:“慢點走,你們難得出來一趟,好好欣賞這里的景色,不是挺好的嗎?”眾多前輩紛紛搖頭,各顯神通地離去。
真弦看著回歸的琉璃綠衫道:“我們就這么靠著,看看這里的風景。”琉璃綠衫點點頭道:“是啊,這樣多愜意啊~!”
琉璃綠衫靠著真弦,兩人就這么互相依偎著,不知不覺中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醒來,下了船,吃著街邊的小吃。忽然琉璃綠衫的義父大踏步而來,對著真弦說道:“你小子跟著綠衫過來,我們兩家有要事相商。”說完獨孤九云直接拉起真弦跟琉璃綠衫,一起離開了這里。真弦看著眼前的未來岳父,有些無奈道:“怎么回事,伯父,我們還在約會呢~!”獨孤九云看著真弦這個臭小子,不由地喜上心頭道:“臭小子,我們現(xiàn)在就把你們的婚期,定在你們成年的那一天,你看怎么樣?”真弦臉色潮紅,琉璃綠衫則滿臉通紅道:“義父,你胡說些什么啊?”獨孤九云很是高興道:“我可沒有胡說,現(xiàn)在這個時候的感情,哪里還經(jīng)得起那么多波折……你看你們再過十年,還不是一樣是大男人、大女人了?現(xiàn)在不定下婚期,什么時候再做決定啊?要我說計劃要跟著變化變啊~!”真弦不由地傻眼道:“可是現(xiàn)在就決定十年之后的事,是不是太超前了?”琉璃綠衫也覺得很是荒謬道:“你們怎么說都是一方的大人物,怎么忽然有了這種太早的決定?”獨孤九云指著兩人道:“真是老了,我剛才差點說錯了~!現(xiàn)在我們只是暫時定你們仆從關(guān)系,至于婚事……你們行也行,不行也得行啊~!”琉璃綠衫臉紅著看著義父,嬌嗔道:“您這是說的什么話?我們之間不是早就有了婚約嗎?”真弦忽然想起葫蘆道仙跟自己師父打賭的一幕道:“對啊,這種事早就有了定論。您老不知道嗎?”獨孤九云傻眼道:“這么說你們早就私定終身了?”琉璃綠衫不由地嗤笑,臉紅彤彤的道:“義父,你這是什么跟什么啊?我們年紀還小,哪里來的私定終身?你這是教唆兒童啊~!”真弦也納悶道:“這是我們之間師父兩人的打賭,不然你以為是怎么回事呢?”真弦看著琉璃綠衫道:“我們那個時候雖然只是開了一個玩笑,但是后來的事你都知道了。您既然知道了,又何必再多問呢?”
獨孤九云看著日漸成熟的義女,感慨道:“臭小子,你也知道我大哥跟我的故事吧?你小子要是有哪一天不小心辜負了綠衫,看我不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真弦看著義父兇狠的小眼神,不由地嗤笑道:“你一個大人難道還拿捏不到我這個小屁孩嗎?”獨孤九云看著真弦道:“那倒也是啊……”琉璃綠衫看著義父再次犯傻的模樣,不由地心里補了一句道:“你現(xiàn)在當然可以了,以后老得都走不動,看你怎么打得過我的真弦哥哥~!”三人很快來到了一座院落,夕陽卓瑪看著趕來的獨孤九云,滿意地看著兩個小孩道:“你們終于來了,從今天起,我們?nèi)俗寰投鹆ЬG衫為圣女,你就是他的侍從,兼職保鏢,你們上去宣誓,按照規(guī)矩祭拜列祖列宗~!”說完兩人被長輩分開,獨孤九云在前面引路,夕陽卓瑪則主持著儀式。琉璃綠衫來到了祭祀的主要祭壇上,她換上了一套顏色偏暗的祭祀服裝,對著上天跟創(chuàng)造這個世界的時空造物主,拜了又拜。然后等到三跪九叩之后,獨孤九云指著上天的祭壇道:“春風蕭然,夏陽黯淡,秋日高爽,冬日凌冽。不論春夏秋冬,我們對于您的信仰始終不變~!大祭司,起舞……”說完祭壇上風雨大作,一陣陣黑白色的光暈在上面不停地變幻著。
就在此時,真弦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這邊的時空造物主,忽然貪婪地吸食著這里的風雨。很快夕陽卓瑪?shù)男逓榫尤灰宦窂牡垭A巔峰,攀升到了半步神階。而獨孤九云的修為卻沒有半點增長。獨孤九云不由地絕望道:“看來這時空造物主還是偏愛女性啊~!特別是圣女……”真弦有些不解道:“師祖,你為什么都選擇女性來擔任重擔?”時空造物主直接回答道:“笨蛋,當然是因為我也是女性啊~!難道你的概念里沒有,女性就是天下的一切的觀念嗎?我身為母的,也就是女性,自然更偏愛女性啊~!”真弦看著師祖意外道:“您的聲音難道也是騙我的?”時空造物主不由地一愣隨即道:“你說這個啊……那是我變著玩的~!不可以嗎?”真弦為之傻眼道:“可以是可以,但是你為什么又選擇了我,作為你的繼任者?”時空造物主無奈地道:“那個白癡說我選擇你的?我從來選擇的都是女性,只是現(xiàn)在的琉璃綠衫,沒有成長起來了罷了~!”真弦不由地吞咽了一下口水道:“那我是?”時空造物主無奈地道:“要不是那個白癡徒弟選擇跟邪帝同歸于盡,現(xiàn)在的局勢還是好好的。你真以為邪帝有心打敗人類,然后奴役人類嗎?我甚至猜測,這個家伙降臨這里不過是為了找找年輕時候,成就的感覺罷了~!你這個混蛋小子,以后不許說我是你的師祖~!人家才沒有這么老呢~!”真弦徹底被刷新了認知,不解地道:“那該稱呼您為……?”時空造物主呵呵直笑道:“叫我女王陛下……”真弦傻眼道:“啥玩嘢?女王殿下……嗯,那我要不要告訴我?guī)煾福愕氖拢俊睍r空造物主趕緊拒絕道:“不行,說出去會丟臉的,我寧愿你把這個秘密帶到墳地……”真弦不由地傻眼道:“哎,等一等,您可是真的什么都敢說啊~!我這可是一點都沒碰到墳墓的灰塵呢~!您這半截腳都下去很多了……”時空造物主不由地怒吼道:“你這個臭小子,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送你見你的真正師父—時之神?”真弦不由地一陣害怕道:“不敢不敢……真弦再也不敢了~!”
此時祭祀的舞蹈跳得差不多了,真弦緩步上去,然后忽然整個人騰空而起。眾人看呆了,夕陽卓瑪奇道:“這個臭小子在干嘛?我們沒叫他騰空啊……”時空造物主忽然開啟自己遺跡這邊的傳送門道:“跟他們說,你小子無意中打開了遺跡,叫他們能拿多少就拿多少~!”真弦徹底傻眼了道:“我這該不會是興奮過度,產(chǎn)生幻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