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干掉我也是你的任務(wù)之一,但現(xiàn)在保住你弟弟的命才是最首要的吧,我想你也不是一個頑固的不知道變通的人。”
“那你想要怎么樣。”黑發(fā)女人的語氣最終軟了下去,因為越拖下去越對她不利。
“那么回到最開始的話題,我叫做的夏亞,你的名字是?”
“曼莎,這就是我的姓名。”黑發(fā)女人冷冷的說道。
“姓名?”夏亞嘀咕了一聲,便不再追究。
“那么曼莎姐姐,以現(xiàn)在這種僵局,干脆你現(xiàn)在放了我,在這同時,我也讓白荷放了金曼,事情就這樣過去了,你看怎樣。”
“哼,你看我傻嗎?如果我現(xiàn)在放了你,那么外面衛(wèi)兵一涌進來,恐怕我真的無法帶著金曼離開了。”曼莎冷笑著說道。
“哈哈,看來曼莎姐姐對我的誤解很深啊。”夏亞尷尬的笑了笑,尼瑪,果然一下子就被看穿了,還是金曼小天使可愛的多啊。
“那么我們簽署一個魔法契約怎么樣。”上次在忽悠···啊呸,勸說小琴時,夏亞就提到過魔法契約這東西。
而這一次在對著那些貴族子弟收贖身費的時候,還真讓他收到了這樣的好東西,一份擁有著魔力的契約紙張,如果背叛契約上的內(nèi)容,那么就會遭到可怕的詛咒反噬。
別說是死了,更狠毒一點的連靈魂都會永生永世遭受折磨。
在希莎大陸這樣用拳頭說法的世界,這玩意兒可遠比承諾靠譜多了,雖然舍不得,但為了自己的命,只能用在這里。
“雅雅,別哭了,你哥我沒事的,你到我房里將那張魔法契約紙拿出來,記著連灰狼諾克一起叫進來吧。”
“知道了,哥哥。”呆毛小蘿莉擦了擦紅紅的眼睛,立即沖了出去。
而很快,一個消瘦的高個子男人與雅雅一起走了進來。
男子看著一身鮮血的夏亞,立刻半跪在地,一臉愧疚的說道。“夏亞大人,讓您面臨如此處境,都是屬下的疏忽,屬下有愧你的厚待。”
“諾克,你不用在意,這不是你的錯。畢竟曼莎姐姐這么厲害,我也沒想到不是。”
“不用跟我套近乎了,你是想讓他寫這份魔法契約嗎,內(nèi)容是什么。”看著眼前的這位男子,曼莎有些忌憚,正面與諾克對戰(zhàn),她沒有完全的勝算。
她手里這個青年雖然表面上平和的很,但卻一直都在給自己增加籌碼。
“我口述條約,你做補充,這樣如何。”夏亞見曼莎沒有回答,便自顧自的說道。
“我夏亞保證,只要你現(xiàn)在放了我,我絕不會傷害你們姐弟兩人·····。”
“不是你,而是與你有關(guān)的所有人,還有限制自由也算是傷害。”曼莎糾正著說道。
“靠,果然不好對付啊。”夏亞在心中嘀咕道,契約畢竟是紙上面的東西,就算是魔法又怎樣,法律的空子能鉆,魔法的空子自然也能鉆。但對方顯然不會那么輕易讓夏亞如愿。
于是接下來十分鐘,夏亞與曼莎進行了一場沒有鮮血的戰(zhàn)斗——談判。
“有一條我必須要加上,否則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你必須保證一個月之內(nèi)不能傷害我。否則你這次跑了,下次再來刺殺我,我手里可沒有第二個金曼了。”夏亞態(tài)度強硬的說道。
“你·····。”曼莎有些氣惱,雖然百般不情愿,但她還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姐姐,救·····我,我想要離開。”在這時,躺在地上有氣無力的金曼突然喊道。
看著幾乎掉了半條命的金曼,曼莎咬了咬銀牙。“好,我答應(yīng)你。”
“那么契約就這樣成立了。”夏亞用手指沾了沾脖頸上的血跡,在一張黑色鑲邊的紙張上按下了指紋,而曼莎也割破了手指,同樣按上指紋。
剎那間,夏亞便感覺到紙張上有什么東西進入了自己體內(nèi),冥冥中似乎有什么東西在注視著自己,那是一種無形的約束,而一旦背叛,很可能會發(fā)生十分恐怖的東西。
頂級的契約紙張甚至會受到神明與惡魔的注視,一旦背叛就被遭到神罰,或者被惡魔帶走靈魂。當然這張契約紙自然差得遠了,但上面的詛咒弄殘一兩個九階戰(zhàn)士還是很輕松的,夏亞可不敢去輕易嘗試。
而簽訂了契約,夏亞也終于從曼莎手里逃了出來,說起來如果不是太危險,夏亞還真想在那凸凹有致的身軀旁多靠一會兒。
只不過此時諾克還有小琴一行人早已經(jīng)圍了過來,將他護在了中間。
“哥哥,你脖子上還在流血。”雅雅緊張的說道。
“沒事,這點傷沒什么大不了了。”夏亞將手往脖頸上一放,白色的能量光芒出現(xiàn),下一刻,夏亞脖頸的傷痕就徹底消失了。
雖然廢材了點,但我至少是一個見習奶媽吧,這種創(chuàng)口極小的傷口治療起來,反而比斷兩根內(nèi)骨更容易。
而事實上,如果不是白色能量的治療能力,夏亞也真的不敢肯定以自己的身體素質(zhì),在大量失血之后,還能夠活蹦亂跳的。
“你竟然······。”見到已經(jīng)沒屁點事的夏亞,曼莎愣了愣,隨即臉上露出了忌憚的表情,顯然在其心中,夏亞的神秘程度更高了。
“雖然金曼的只是皮外傷,沒有傷及內(nèi)臟,但畢竟失血很多,要不要我?guī)兔χ沃伟 !毕膩啛嵝牡恼f道。
“不用了。”即使是簽了那張契約,曼莎依然不敢跟眼前這個青年有多少瓜葛。
只見其突然從懷中拿出了一個應(yīng)該是裝得魔力藥劑的小瓶子,在倒進金曼的嘴里之后,金曼原本蒼白的臉色立刻就恢復(fù)了一點血色。
“咳咳,姐姐·····。”金曼劇烈的咳嗽著。
“別說話,跟我走,姐姐會保護你的的。”曼莎背著金曼就往外走,而剛一走出地牢,外面的衛(wèi)兵已經(jīng)圍了上來。
“這是一場誤會,這是我的朋友,放他們走。”夏亞也已經(jīng)跟著走了出來。隨即又對著曼莎揮了揮手。
“對了,曼莎姐姐,歡迎你下次再來啊,畢竟我們是一路人啊。”
曼莎聞言,用復(fù)雜的眼神看了一眼夏亞,便帶著金曼沒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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