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住院部六樓。
李大輝腿上的傷口被縫合包扎,還打上了消炎藥,剛躺下休息沒多久。
這里是醫(yī)院,相對比較安全,李大輝還是不太放心,過來的時候足足叫來了十幾號人,現(xiàn)在吃飯的吃飯,回去的回去。
醫(yī)院這邊,就留下了六個人守著。
陳江河他們從消防通道上樓,來到五樓樓梯口,就聽到上面樓梯口有幾個人正在聊天抽煙。
“媽的,那個陳江河真是厲害,咱們這么多人都收拾不了,還吃了大虧!”
“要不然說人家能混起來呢,我聽說就連白江,高盛強(qiáng),周滿山這些道上的大哥,都是他搞定的,就咱們,哪是人家的個啊!”
“是啊,陳江河現(xiàn)在在平江區(qū)夠威風(fēng),根本不是咱們能惹得起的!”
“那不一定,豪庭的程老板幫咱們,咱們未必就不是那小子的對手!”
四個混子一邊抽煙一邊聊天,有的不想跟陳江河斗,有的卻覺得他們有程啟明撐腰,未必就不是陳江河的對手。
陳江河側(cè)身做了一個手勢,隨后迅速上樓。
“陳.....!”
一個混子察覺到身后有人,下意識回頭,就看到陳江河從樓下出現(xiàn),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剛張了張嘴,正要喊,陳江河瞬間一個健步?jīng)_了過來。
“噗!”
“嘭!”
陳江河猛沖過去,一拳打在這混子的喉嚨,瞬間讓這混子的喊聲憋在了嘴里,他一時無法呼吸,臉憋的通紅。
陳江河閃電般抓住他旁邊混子的頭發(fā),直接向樓梯扶手上一磕。
一聲悶響,這混子連哼都沒哼一聲,就暈死過去。
幾乎是同時,劉遠(yuǎn)山已經(jīng)撲上去,一肘砸在另一個混子的太陽穴,這混子連慘叫都來不及發(fā)出,也瞬間暈了過去。
“別動!”
第四個混子剛想轉(zhuǎn)身逃跑,向飛已經(jīng)沖了過來,刀直接架在他的脖子上。
“大哥饒命,大哥饒命!”
這混子驚恐的求饒,向飛抓住他的頭發(fā),用力把他的腦袋向身后的墻壁上一砸,這家伙慘叫一聲,也暈死了過去。
四個混子幾秒鐘的時間就被打暈了三個。
一直到這個時候,那個被陳江河一拳打中喉嚨的混子才重新開始呼吸,沒等他直起身,劉遠(yuǎn)山看了他一眼。
一個手刀打在他的脖子上,這家伙也暈了過去。
“走!”
陳江河目光一掃,面無表情直接向李大輝的病房走去。
李大輝住的是單人病房,病房里除了他,還剩下兩個昏昏欲睡的手下。
護(hù)士站那邊,一個上夜班的小護(hù)士好像聽到了什么動靜,下意識抬頭,就看到四個男人走了過來。
她嚇的連忙低頭,裝作沒有看見。
現(xiàn)在治安不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聽到什么聲音沒有?”
病房里,一個混子原本昏昏欲睡,突然坐直了身體。
“什么聲音?”
另一個混子還沒搞清楚是什么情況,病房的門就被推開。
“別動!”
陳大壯拿著鋼筋,指著這混子,向飛的扎槍也直接頂在了另一個混子的喉嚨上。
兩個混子瞬間被嚇的冷汗直冒。
外面不是還有四個人嗎,怎么會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就被人沖進(jìn)來了?
劉遠(yuǎn)山反手關(guān)上門,陳江河看都沒看他們一眼,直接走到李大輝的病床旁邊,伸手拍了拍李大輝的臉。
“操他媽的,誰?”
李大輝今天流了血,挨了針,正睡的迷迷糊糊,忽然被人拍醒,頓時不爽的睜開眼睛,一睜開眼睛,就看到陳江河近在咫尺。
“陳江河,你媽的!”
李大輝大吃一驚,瞬間就醒了,剛想坐起來喊人,就看到自己病房里的手下都被控制住了。
他臉色一變,像是泄氣的皮球一樣,癱倒在病床上。
“陳江河,你想怎么樣?我李大輝可不是好欺負(fù)的,你敢動我,我饒不了你!”李大輝咬著牙,色厲內(nèi)荏的大吼。
他厲聲大吼,就是想驚動其他人,讓醫(yī)生護(hù)士,或者是其他人來幫幫忙。
“別喊了,你喊破喉嚨也沒用,無親無故,誰會幫你?”
陳江河淡淡的盯著他。
“陳江河,你到底想要怎么樣?”
李大輝咬著牙問道。
他也知道陳江河說的是實(shí)話,現(xiàn)在這年月,一切向錢看,沒好處的事,誰會給自己找麻煩?
“一句話,以后別讓我在平江區(qū)看到你,雷國富那里的生意,你以后不準(zhǔn)再接了!”陳江河淡淡的說道。
“陳江河,你欺人太甚,這平江區(qū)還輪不到你說了算!”
李大輝不甘心,沒了雷國富的生意,不能在平江區(qū)接生意,他的生意至少要減少一半,那一年下來,得少賺多少錢。
他怎么可能甘心。
呵呵!
陳江河笑了笑,向飛忽然上前一步,一刀割掉李大輝的耳朵。
“啊,我的耳朵!”
瞬間,李大輝凄厲的慘叫一聲,病床的枕頭上鮮血淋漓,這家伙疼的抱住自己的耳朵,在病床上瘋狂翻滾。
外面護(hù)士站的小護(hù)士被嚇的臉色蒼白,急忙放下手里的工作,慌張的躲進(jìn)護(hù)士站里面的房間,反鎖住門。
“李大輝,這就是跟我作對的代價,你記住了,這次只是要你的耳朵,再有下次,就不是一只耳朵這么簡單了!”
陳江河冷冷的盯著李大輝。
李大輝徹底慫了,急忙跪在地上惶恐的說道“陳老板,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都不跟你作對了,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你也不是蠢的無可救藥!”
陳江河看了他一眼,起身轉(zhuǎn)身就走。
就為了這點(diǎn)事,他不至于要李大輝的命,今天只是警告一下李大輝,但如果李大輝依然不識相,那下次就真不是一只耳朵就能解決的了。
說白了,李大輝也只是被程啟明利用,雙方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對手,李大輝就是一個沾點(diǎn)道上事情的包工頭,土老板,跟陳江河現(xiàn)在的實(shí)力地位根本沒有可比性。
如果不是程啟明撐腰,他根本不敢這么和陳江河斗。
“走!”
陳江河帶著劉遠(yuǎn)山他們離開。
病房里,很快響起混亂的尖叫,又是一陣忙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