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輛面包車一前一后,很快停到一處麻將館外面。
車門拉開,勇子等人從車上下來,手里的家伙都留在了車上。
這里是林國斌的麻將館,拿著家伙進(jìn)出容易嚇到里面的客人。
“勇哥,事辦完了?”
麻將館門口的兩名爛仔嘴里叼著煙走了過來。
“他媽的,算那小子跑的快,斌哥在沒在?”
勇子一臉不爽,正打算往麻將館里走。
“在!”
守在麻將館門口的混子點點頭,就在這時,一輛桑塔納猛的沖了過來,桑塔納沒開車燈,剛從面包車上下來的混子也沒注意,一直到桑塔納撞了過來,才有混子發(fā)現(xiàn)。
“有車!”
“嘭嘭嘭!”
一個混子尖叫一聲,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躲避,桑塔納就撞了過來,直接把站在面包車車邊抽煙的幾個混子撞飛出去。
五六個混子直接被撞翻。
桑塔納急剎,車門打開,陳江河四人冷著臉,如狼似虎的沖了下來。
“勇子!”
陳江河戴上指虎,目光銳利的盯著勇子,直接向勇子撲了過去,速度快的驚人。
“陳江河,你他媽的!”
勇子沒被桑塔納撞到,回頭看到陳江河,頓時又驚又怒,他怎么也沒想到,陳江河竟然這么膽大包天,竟然還敢殺一個回馬槍。
看到陳江河撲過來,他伸手往腰間一摸,沒摸到刀。
他們的家伙基本上都扔在了面包車?yán)铮€沒拿下來。
“抄家伙,攔住他!”
勇子怒吼一聲,急忙向面包車沖了過去,剩下的混子,有的試圖擋住陳江河,有的撲向面包車,想要拿家伙。
手里有家伙和手里沒家伙,區(qū)別可太大了。
“草你媽的!”
兩個混子,一個從兜里摸出一把彈簧刀,另一個一彎腰,直接向陳江河的腰上抱去,他們兩個就是看陳江河手里沒拿家伙,所以才敢擋住陳江河。
要是陳江河手里有家伙,他們肯定要先去車?yán)锬眉一铩?/p>
一名混子彎腰想要抱住陳江河的腰,把陳江河放倒,另一名混子落后半步,拿著彈簧刀,想要捅陳江河。
陳江河一個健步?jīng)_出,速度極快,忽然彈身而起,一個飛膝,正好撞在彎腰混子的太陽穴上,這渾身悶哼一聲,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fā)出,就被陳江河一個飛膝撞暈。
落后半步的混子眼睛一紅,一刀捅向陳江河的肚子,陳江河落地,側(cè)身一避,動作猶如行云流水。
隨即瞬間抓住這混子的手腕,一拳砸在這混子的臉上。
呲啦!
混子的臉皮瞬間被指虎的尖端撕開,他慘叫一聲,血像是噴泉一樣涌了出來,被陳江河一拳砸翻,爬不起來。
“草你媽的,去死吧!”
張鵬他們追著那些混子砍,一個混子剛轉(zhuǎn)身,跑到面包車旁邊,就被張鵬一刀砍在后背上,慘叫一聲被砍翻在地。
張強(qiáng)和周兵,也趁著這些混子手里沒家伙,直接砍翻兩人。
五六個混子被撞倒,四五個混子被砍翻,剩下的混子才從面包車?yán)锬贸黾一铮蓺鈩菀呀?jīng)被陳江河他們壓倒。
“陳江河,我草你媽!”
勇子從面包車?yán)镒コ鲆话验_山刀,眼睛猩紅的怒吼一聲,拿著刀沖向陳江河,狠狠一刀砍下。
陳江河一步不退,眼神冷厲的迎著刀鋒沖去,在刀鋒落下的瞬間,直接一拳砸在砍刀側(cè)面。
砍刀被瞬間一拳砸開,指虎鋒利的尖端摩擦砍刀側(cè)面,爆出一片火花。
陳江河左手砸開砍刀,右手一拳直接砸在勇子的臉上。
“啊!”
勇子慘叫一聲,半張臉幾乎都在瞬間,被陳江河一拳打碎。
臉皮,牙齒,血水,瞬間讓他的半張臉扭曲起來。
陳江河一拳干翻了勇子,張鵬三人勢若猛虎,和剩下四五個混子砍成一片,他們氣勢驚人,被張鵬他們砍的節(jié)節(jié)敗退,不斷有人被砍傷倒下。
退往麻將館里。
麻將館里的人聽到動靜,也炸開了鍋,林國斌帶著三四個人,迅速從樓上跑了過來,看到這一幕,目眥盡裂。
“陳江河,你媽的!”
林國斌怒吼一聲,想要沖過來,被身邊的混子死死攔住。
這些混子膽氣被奪,看到門外那么多人被砍翻,血水橫流,一個個都不敢沖出麻將館。
他們一個是被奪了氣勢,一個是人數(shù)也不太多,不敢拼死一戰(zhàn)。
“大鵬!”
陳江河喊了一聲,張鵬他們聞聲停步,堵在麻將館外,林國斌帶著手下剩下的六七個人,站在麻將館里面,硬是不敢沖出來搏命。
陳江河抓著勇子的頭發(fā),直接把他拖到麻將館門口,目光猙獰的盯著林國斌。
隨后從地上撿起一把刀,一刀砍在勇子的小腿上。
活生生將勇子的腳筋砍斷。
“林國斌,你他媽已經(jīng)熄火了,你想碰,今天咱們就碰碰,沒膽子,以后看到我陳江河,就給我繞路走!”
陳江河抬起滴血的刀,霸道的指向林國斌。
林國斌臉色鐵青,拿著刀的手微微顫抖。
他想沖出去跟陳江河拼命,可又覺得沒必要,他現(xiàn)在有麻將館,有溜冰場,一個月純利潤至少有六位數(shù),他還有老婆,有孩子,犯不著跟一個爛仔搏命。
出點事,錢沒了,老婆孩子肯定也是別人的了。
“呵呵!”
“走!”
陳江河見林國斌遲遲沒有動靜,冷笑一聲,拿著刀招呼張鵬他們離開,四個人迅速上車,轉(zhuǎn)眼間桑塔納就消失在街頭。
從桑塔納撞飛幾名爛仔到現(xiàn)在,甚至還不到五分鐘的時間。
“斌哥,報警吧!”
一名爛仔下意識舔了舔嘴唇。
“報你媽的警,叫車,把受傷的往醫(yī)院送!”林國斌暴躁的大吼,他們這些出來混的,誰他媽身上不是一堆爛事,真要是動真格的查起來,就算陳江河進(jìn)去,他也得進(jìn)去。
再說了,他媽的出來混,動不動就報警,那他媽不是成笑話了。
“是,斌哥!”
爛仔不敢犟嘴,急匆匆把傷的重一點的往車上搬,傷的輕的,自己找個診所,去個屁的醫(yī)院。
林國斌看著亂成一片的麻將館,知道屬于他的江湖已經(jīng)過去了。
他不是混栽了,而是不年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