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軒哥,我們好像開過去了!呼……”
兩分鐘后,泰勒總算是長舒了一口氣,最危險的時間段總算是過去了。
“他娘的,這里怎么那么危險,你小子怎么不早說。”
陸軒也是不由自主地擦了擦額頭的汗?jié)n,剛才著實把他也嚇了一跳,這要是自己這伙人栽在這里了,那不是太被悲催了。
“大王……這……”
秦建立又是一臉的委屈,剛想著解釋幾句,結(jié)果看見陸軒這張臉,立馬是把即將出口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陸軒哥,風(fēng)浪明顯小了,我們需要靠岸嗎?還是繞著島走一圈直接回去?”
穿越了那片動蕩不安的海域后,風(fēng)勢與海浪仿佛都溫柔了許多,變得柔和而寧靜。若非眾人方才親身經(jīng)歷了那番驚心動魄的景象,恐怕難以置信,這緊鄰的兩片海域,竟有如此天壤之別。
“今天先把船安全開回去就行。喂,你來帶路,這要是再出什么岔子,我直接把你丟海里喂魚。”
這好不容易度過了這么危險的風(fēng)浪和漩渦,別說幾個姑娘們了,就連陸軒自己這個大老爺們也只想著先安全把船開回去,至于要不要登陸離岸島,那也是后話了。
“大王,后面只要……只要沿著離岸島繞行就可以,也不用太近,隔著海岸線兩三百米就足夠了,這樣也能盡可能減少汽油消耗。只是……”
“別磨磨嘰嘰,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聽到這男人說個話還磨磨蹭蹭的,陸軒很是不耐煩地又給了這個男人一腦袋瓜子。
“別打……別打我……我說,我說……就是到島的北面,兩島交界的地方,還是很危險的……”
“啊!不會……又像剛才那樣吧!?”
這好不容易度過了剛才如此驚險的時候,結(jié)果現(xiàn)在得知這到了北岸,又得來一次,別說沈可音這個最為膽小的丫頭,就連陸軒自己都有些心慌。
“那你提前告知泰勒,務(wù)必繞開那里,這要是再像剛才那樣,我扒了你的皮!”
陸軒劈頭蓋臉的又是一通警告。
“好,好……我一定,一定提前告知。”
秦建立顫顫巍巍地是連連點頭,然后乖乖地坐在了泰勒旁邊,配合對方架勢這艘小艇。
“陸軒,這羊皮卷都濕了,這可怎么辦?”
坐在小艇后方的冷夢堯此時都顧不得打理自己濕漉漉的頭發(fā),是立刻把包里的那張包裹好的羊皮卷拿了出來。
只不過由于剛才風(fēng)浪太大,這艘小艇更是連個棚子都沒,此時在小艇上的所有人,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是被淋成了落湯雞,冷夢堯背著的背包也沒幸免逃過一劫,背包里包裹著的羊皮卷甚至都被海水浸濕了。
“濕了就濕了唄,反正這上面都是鬼畫符,除了那幾個零散字母拼湊出來的‘treasure’,啥也看不出。”
尹依晨一邊在陸軒身后擦拭著自己的頭發(fā),一邊很是不屑一顧地瞥了一眼被冷夢堯視為珍寶的那張羊皮卷。
“夢堯,好像真的都濕透了,我來幫你一起擦干它。”
沈可音看見自己的好閨蜜神情緊張地在那擦拭羊皮卷,也是趕緊幫忙一起擦拭。
“夢堯……你看這里,好像也有字母。”
兩個姑娘擦著擦著,沈可音陡然發(fā)現(xiàn)原本的羊皮卷上似乎又多出了一些字母。
“這是……centr……這最后一個字母是‘e’嗎?”
冷夢堯也是萬萬沒想到,這玩意被海水洗禮后,竟然還多出了一些字母來,兩人一合計,簡單拼出了一個單詞。
“這是centre,中心,中央的意思嗎?問題這是什么意思?”
雖然兩女都猜出了這個單詞是什么,不過冷不丁又冒出個沒頭沒尾的“中心”一詞來,把頭腦聰慧的兩個女生都整懵了。
“難道這是讓我們?nèi)セ膷u中心?寶藏在哪里?”
沈可音思考了片刻,提出了一個假設(shè)?
“荒島中心?這島又不是個圓,也不是個正方形,歪歪扭扭的,哪里才算中心啊?”
尹依晨這話是話糙理不糙,這荒島本就是個不規(guī)則圖形,自己上哪兒去找什么中心。
冷夢堯卻是盯著這個單詞看了許久,也沒發(fā)話,沉默了半晌后,才問陸軒道:“陸軒,你那張羊皮卷帶了沒?還有杰西卡手繪的那張地圖帶了沒有?”
聽到這姑娘問及了這個,陸軒也瞧出來了,這位腦子很好使的女總裁一定有什么想法了,只是……自己這次出門沒把這兩樣?xùn)|西捎上,給放洞穴里了。
“這不是考慮到要出遠門,就沒帶上,等回去給你看下,你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
陸軒好奇地打量著冷夢堯。
“也不是……我只是想看下我們這座島的形狀……”
“快看,快看呀,那里好像有條河,還有個小山頭。”
就在此時,尹依晨一臉興奮地指著左前方喊了起來。
這個時候,泰勒駕駛的小艇已經(jīng)轉(zhuǎn)向往北了,說明這座島的確如秦建立所描述的那樣,島嶼面積不大,這不,行駛了沒多久,就已經(jīng)到盡頭了。
眾人集體順著尹依晨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位于小艇左手邊的島嶼上有一個缺口,將島嶼分割成了兩塊。
然而,經(jīng)歷了先前的驚心動魄,船上每個人的心中都仿佛種下了一顆謹慎的種子,對于此類地形,無不心懷忌憚。
那關(guān)于漩渦的陰影,如同夢魘般徘徊不去,讓人生怕一個不留神,便會被無形的力量卷入深淵,重演那場令人心悸的遭遇。在這未知的海域中,即便是最細微的波瀾,也足以觸動眾人緊繃的神經(jīng)。
“我們還是不要靠近了,太嚇人了……”
沈可音是一個勁地在那搖著腦袋。
陸軒思考了片刻,卻是又提出了一個問題。
“喂,這地方你來過沒?這條河流通向哪里?”
陸軒再次把秦建立拽了過來,這男人原本正在船頭配合著泰勒掌舵小艇,這冷不丁又被陸大魔頭給拎了過去,是一臉緊張地解釋道:“這個方向我沒來過,不過這條河應(yīng)該是通向島嶼北岸的,我在北岸見過一條河……”
通向北岸?聽到秦建立這樣說,陸軒心里倒是又冒出了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