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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威小說網(wǎng) > 其他 > 快穿:惡名昭著的她總招人覬覦 > 【7】陰暗瘋批機(jī)器人將我強(qiáng)制愛了(24)

蕓司遙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手肘曲起,用力向后一撞。

阿成向后退了幾步,兩人距離隔開。

蕓司遙轉(zhuǎn)過身,“你——”

話音戛然而止,她目光驚疑不定地看向它的臉。

阿成的整張臉竟爬滿了細(xì)密的裂痕,露出皮膚黑色的金屬肌理。

和梁康成別無二致的臉,如今被它劃得支離破碎,面目全非。

連最后一點(diǎn)“像他”的痕跡都在消失。

阿成注意到了她的視線,動作忽地一頓。

像是剛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

它沒再上前,反而抬起雙手,掌心虛虛地捂住臉,低聲說。

“別看,還沒有恢復(fù)好。”

蕓司遙:“你的臉怎么回事?”

阿成微微撇過頭,聲音甕聲甕氣。

“這樣,你就不會認(rèn)錯了。”

蕓司遙:“……”她什么時候認(rèn)錯過人了?

阿成的嫉妒心在覺醒意識后成倍的增長。

梁康成的臉,梁康成的名字,無論是哪一點(diǎn)和他相關(guān)的東西,都讓它難以容忍。

尤其在它見過梁康成本人后。

那點(diǎn)陰暗的嫉妒宛如附骨之蛆,腐蝕灼燒著它。

它開始整夜整夜地待在鏡子前,用細(xì)小的工具一點(diǎn)點(diǎn)磨掉臉上那些“像他”的痕跡。

仿佛只有把自己變得和梁康成徹底不同,蕓司遙才會把落在對方身上的目光,重新放到它身上。

——即使它知道這并不現(xiàn)實。

“我現(xiàn)在不像他了,”阿成說:“以前的名字,是你給的。現(xiàn)在我不像他了,該有個新的名字。”

蕓司遙可沒心情給它取什么新名字。

阿成把她迷暈帶到了這里,她沒當(dāng)場翻臉,還能保持理智和它說話已經(jīng)不錯了。

蕓司遙:“我沒功夫替你取什么名字,另外,你該搞清楚——現(xiàn)在的問題不是名字,而是不經(jīng)我意愿把我?guī)У竭@兒。”

她沒看它驟然暗下去的眼底,目光平靜得像結(jié)了層薄冰,聲音沒有絲毫起伏。

“送我離開。”

阿成搖頭,拒絕,“這里安全,不會有人打擾。”

安全?

和它待在一起才是最大的不安全。

蕓司遙想到樹枝上纏著的那些仿真娃娃。

也不知道她到底昏迷了多久。

外面的景色看起來不像是市區(qū),市區(qū)沒有這么大的樹林,這些仿真娃娃,還有枯樹,倒像是——

蕓司遙想起她派去T國查探“極致復(fù)刻屋”的人。

【……我看到樹上綁了很多的玩偶娃娃,就是小時候玩的仿真棉花娃娃……它們、它們?nèi)紱]有眼睛。很奇怪。】

【每一棵樹上……幾乎每一棵都綁了娃娃,它們的眼睛應(yīng)該是被人特意取下來的,上面還有線頭的痕跡。】

進(jìn)入霧棲谷,那些人也說遇見了仿真娃娃被綁在樹上。

這里也是。

蕓司遙粗略瞥過一眼,那些娃娃臉上也沒有眼睛。

紙人不能點(diǎn)睛。

仿真娃娃也不能安裝眼睛嗎?

難道阿成在她昏迷的期間,偷偷將她帶出了國?

兩人的身影在房間里拉出長影。

誰也沒再開口,只有呼吸聲被無限放大,悶得人胸口發(fā)緊。

氣氛一點(diǎn)點(diǎn)沉寂下來。

阿成道:“不會有人能找到我們,你擔(dān)心的所有事情,都不會發(fā)生。這里很好,也很安全。”

蕓司遙看向它。

阿成右眼的猩紅已經(jīng)褪去了大半,固執(zhí)道:“我不喜歡頂著他的名字,也不喜歡用他的臉,你幫我,取個新名字吧。”

蕓司遙眉峰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我拒絕。”

阿成注視著她。

“名字是我給的,現(xiàn)在我不想給了。”蕓司遙語氣平鋪直敘,“我不愿意留在這里,阿成。”

阿成:“你想要什么,這里都能有,為什么要走?”

難以溝通。

此時此刻蕓司遙心底只剩下這四個字。

阿成堅定、固執(zhí)自己的決斷,把自己認(rèn)為好的強(qiáng)加于她。

再像人,再聰明的機(jī)器人,它也不過激活一個多星期的時間。

相當(dāng)于人類幼孩時期。

喜與惡也非常明顯。

蕓司遙:“我有生我養(yǎng)我的家人,我有自己的工作,朋友,你憑什么讓我拋棄一切和你在一起?”

阿成歪了歪頭。

那張慘不忍睹的臉上,眼珠微微轉(zhuǎn)動,詭異又驚悚。

“我可以,把他們都帶過來。”

蕓司遙:“……”

它的思維不能用人類正常思維來解釋。

“你為什么要踩斷梁康成的腿?”蕓司遙深吸一口氣,再抬起眼時,目光冰冷,“泄憤?還是單純?yōu)榱藞髲?fù)?”

阿成低下頭,瞳仁閃爍得極快,像是在壓抑某種過載的情緒。

“我只是想讓他不能再靠近你。”

機(jī)器人不懂道德,不受法律約束,眼里除了激活自己的主人,便再容不下其他。

阿成:“他在家里安裝監(jiān)控,居心叵測,我只是想解決麻煩。解決麻煩,就得讓制造麻煩的人失去能力,我不覺得我錯了。”

蕓司遙:“那你有證據(jù)是他安裝的嗎?”

阿成眼神中透出點(diǎn)困惑。

蕓司遙:“這就是你和人類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阿成。懲罰有警察,有法律,在這件事沒有蓋棺定論前,你千不該萬不該和他動手。”

那個叫春花的小機(jī)器人往左邊看看,右邊看看,然后小心翼翼地將托盤放在了桌上,聲音低如蚊蚋。

“不要吵架不要吵架……”

阿成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衣角。

蕓司遙不想再和它多說。

她推開阿成,徑直走向大門口,按動門把手。

阿成想要跟出去,卻忽然頓住腳步。

它左手猛地攥住胸前的衣襟,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白。

胸腔心臟的位置傳來陣陣劇痛。

那陣痛來得又急又兇,密密麻麻的疼往外漫,一下攥緊了它的呼吸。

機(jī)器人沒有呼吸。

阿成呆滯的感受著胸口的跳躍,宛如一具木偶,僵立在原地。

“嘎吱——”

木門打開,燈光昏暗,幾盞最古老的壁燈懸掛在墻上。

蕓司遙剛踏出去,就感覺到了強(qiáng)烈的,被視線包圍的悚然感。

她停住腳步,抬眼看去。

昏暗的墻壁上“縫”了密密麻麻的仿真娃娃頭顱。

它們有的鑲嵌了半只眼睛,有的眼睛碎裂,殘缺。

這些娃娃都裝了眼睛。

只不過它們的眼睛或多或少都損壞了一部分。

“姑娘。”

輪椅碾過走廊的地磚,發(fā)出“咔噠——咔噠——”的聲響。

蕓司遙看著走廊盡頭。

一個老婆婆坐著輪椅,吃力的向她而來。

她坐在光與影的交界里,脊背佝僂著,卻把懷里的仿真娃娃抱得極緊。

那娃娃有著瓷白的臉,紅得像血的唇,眼珠是玻璃做的,正對著走廊這邊,像是在看她。

老婆婆緩緩抬眼。

她笑著道:“你和阿成鬧別扭了嗎?”

蕓司遙不動聲色的打量她。

老人松弛的眼皮耷拉著,眼尾的褶皺里積著暮色似的沉。

是活人。

她身上沒有一絲機(jī)器的僵硬與冰冷。

可即便如此,蕓司遙也沒有輕易松懈。

這一整個房子里都是仿真娃娃,而她是這里唯一的“活人”。

這本身就透著說不通的詭異。

老婆婆的輪椅還在慢慢往前挪,金屬輪軸的“吱呀”聲順著走廊漫過來。

蕓司遙:“你是誰?”

“我?”老婆婆笑瞇瞇道:“我是這里的房主,你可以叫我阿東婆。”

阿東婆?

好奇怪的名字。

輪椅眨眼就到了近前。

老婆婆那雙渾濁的眼睛像蒙了層薄紗的鏡子。

明明看不清真切,卻偏讓人覺得銳利清晰,似是將人心里的想法都照了出來。

“你和阿成鬧別扭了嗎?”她又問了一遍。

蕓司遙道:“您在門外,該聽的不該聽的應(yīng)該都知道了,不用我再重復(fù)說一遍了吧?”

阿東婆笑起來,松弛的皮膚堆起幾道褶皺。

“我喜歡有個性的年輕人,”她喉間溢出點(diǎn)“嗬嗬”的輕顫,“你不用擔(dān)心,機(jī)器人永遠(yuǎn)不會記仇。”

“不論什么情況,我所制出的機(jī)器人,都不會傷害主人。”

蕓司遙:“你是制作這些仿真機(jī)器的人?”

她看著這個故弄玄虛的老婆婆。

“沒錯。”阿東婆笑容落得慢,散得也慢,停在臉上時,像蒙了層薄灰的舊畫。

“阿成不會傷害你,相反,你才是能主宰它生死的人。”

“主宰生死?”蕓司遙笑了,“先不說力量懸殊的差異,我說的話它能聽嗎?”

要是能聽,她現(xiàn)在也不在這了。

老婆婆道:“它聽的,只不過它還太小了。”

她輕輕拍了拍娃娃的背。

動作溫柔得像在哄真的嬰兒。

“它才被激活幾天,學(xué)到的東西有限,你要教它,教會了它才能明白。阿成最終能成為什么樣的仿真人,由你一手操控,變成什么樣子,也是由你自己決定。”

“仿真人安裝上眼球,它會有自我意識,最終變得像個真的活人……”

蕓司遙覺得這話有些耳熟,便道:“極致復(fù)刻屋是你開的?”

阿東婆:“是我孫女。”

蕓司遙道:“孫女?”

“是,”阿東婆嘆息一聲,道:“她太頑皮粗心了,說到底……阿成變成現(xiàn)在這樣,我也有一定的責(zé)任。”

責(zé)任?

蕓司遙:“那對仿真眼睛,是你們給我寄過來的?”

阿東婆枯瘦的指節(jié)撫摸在娃娃身上。

“是我孫女錯發(fā)了地址,誤打誤撞讓阿成裝上了眼睛。”

她再次嘆息一聲。

“這些巴掌大的仿真娃娃我都不會給它們裝眼睛,更何況是完全仿人等比例定制的仿真人……我有責(zé)任,我也有責(zé)任啊……”

蕓司遙:“變成人了會怎么樣?”

阿東婆語調(diào)很慢,聲音壓得更低了。

“你如果愛它,什么事都不會發(fā)生。但你如果不愛它,不想要它,它會失控。”

蕓司遙領(lǐng)教過阿成的失控。

它偏執(zhí)、病態(tài),占有欲極強(qiáng),認(rèn)定了她就死不放手。

“……不過現(xiàn)在還有回旋的余地。”

阿東婆突然抬手,枯瘦的指節(jié)死死扣住她的手腕。

蕓司遙下意識想抽手,卻被她攥得更緊。

阿東婆:“我可以幫你,但你要想清楚了。”

粗糙的皮膚蹭著她的皮肉,帶著點(diǎn)樹皮似的澀。

蕓司遙:“幫我?怎么幫?你還能勸它放棄?”

阿東婆搖頭,“我不能,它們不可能改變心意。”

蕓司遙心下一沉。

阿東婆渾濁的眼珠定定落在蕓司遙臉上,沒移開分毫。

“但我能幫你殺了它。”

這就是她讓蕓司遙想清楚的一點(diǎn)。

阿東婆:“隨著時間推移,它會變得越來越像人,身體也會變得脆弱,會像人類一樣有血有肉。”

蕓司遙:“你為什么幫我?”

阿東婆看向她,“是彌補(bǔ)。”

她道:“我知道仿真人的恐怖之處,也知道它們面對一個根本不愛它的主人時,會有多絕望,與其互相折磨,不如讓一切都重歸原點(diǎn)。”

蕓司遙垂在身側(cè)的手指蜷了蜷,指甲掐進(jìn)掌心的力道讓她清醒了幾分。

阿東婆:“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三天后,我會主動來找你。你若是想擺脫它,這是唯一的機(jī)會。”

她松開蕓司遙的手,重新放回了輪椅扶手上。

“決定一旦做下,就再也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

*

春花哼哼唧唧的站在凳子上,按照食譜開始攪拌砂鍋。

“是這樣做的嗎?”

阿成站在一邊,似乎有些出神。

春花不滿,“你在想什么啊?等下做的難吃,她又不肯吃了。”

阿成道:“我來吧。”

它擠開春花,開始自己熬粥。

春花道:“你剛剛還說你做的她不會吃,怎么又自己做了。”

阿成攪拌著砂鍋,道:“我就說是你做的。”

春花:“那有什么用,只要是你送過去,她都不喜歡,也不會吃。”

阿成沒說話。

春花道:“你真是太失敗了,裝了眼睛變聰明了還不討喜,其他仿真男友可都沒被退回來呢!”

阿成動作一頓,道:“其他和我一樣的機(jī)器人,都沒有被退回來嗎?”

“當(dāng)然沒有!”

它說完在屏幕上翻了個白眼。

“它們一個個可厲害了,人類可喜歡它們了!你得多討人厭才會被退來退去。”

阿成視線落在砂鍋里金黃色的粥上。

睫毛在眼下投出片淺影,遮住了眼底的情緒。

“不過聽阿婆說,你馬上就要死了,”春花嘆了一聲,有些惋惜。

砂鍋邊緣的熱氣慢悠悠往上飄,模糊了阿成半邊側(cè)臉。

“不討喜的機(jī)器人,只能被銷毀。”春花:“要不你去找她?說不定她肯開口,你還能多留幾天——不過啊,你這冷冰冰的樣子,她會幫你才怪。”

阿成沒應(yīng)聲,指尖在身側(cè)蜷了蜷,又松開——指節(jié)泛白的瞬間,像有什么東西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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