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正田熊木笑著連連擺手,然后說道:“我可不會,這是我女兒的棋盤,她最近在研究棋譜,只是我家里沒人懂的下棋,所以一直沒有找到一個對手。”
我看向了一直坐在正田熊木身邊的正田晴子,有些意外,然后對她笑了一下。
正田晴子臉色微紅,禮貌的對我點了點頭。
“陳先生會下圍棋?”這個時候正田熊木又對我問道。
我點了點頭,然后說道:“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倒是經常下。”
“那太好了,今天正好有陳先生在,就讓陳先生來指導一下晴子吧!”聽到我的話,正田熊木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我倒是可以試試。”我笑著說道。
當年上學的時候我曾經努力的學習過兩年圍棋,雖然算不上是什么高手吧,但是還算是能拿的出手。
正田晴子不過是個日本女孩,棋術應該也高不到哪里去,跟她下棋我還是有信心的。
“晴子,快,請陳先生指點你一下。”正田熊木轉身笑著對自己的女兒說道。
聽到正田熊木的話,正田晴子起身走到了我跟前,俏臉微紅的對我施了一禮,然后說道:“還請陳先生多多指教。”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她的聲音,聲音軟糯很好聽。
“不用客氣,咱們切磋一下。”我笑著對她說道。
正田晴子點了點頭,然后坐了下來。
...........................................................
我也坐在了棋盤另一邊,我執黑,她執白,開始了一場對弈。
其他人都不懂圍棋自然也就看不懂,只是在一旁喝茶聊天。
有趙躍進在,聊天的內容自然不會枯燥,經常惹得田中熊木哈哈大笑。
而我則是專心的跟正田晴子下棋。
一開始我很認真,畢竟要是輸給一個日本女孩那可就丟人了。
不過沒多久我就一點也不擔心了,因為我看得出來,正田晴子的棋術是真的不怎么樣。
不能說不怎么樣,是真的很臭。
不過她畢竟是個日本人,能夠 下到這種地步也不錯了。
為了不讓她輸的那么難看,我故意的放了幾次水。
正田晴子
也知道自己的棋術不怎么樣,有些緊張的的鼻頭都滲出了一層汗水。
我落下最后一顆棋子,宣告了這場棋局的結束,笑著對正田晴子說道:“晴子小姐,結束了。”
正田晴子點了點頭,然后起身,又是對我恭敬地行了一禮,然后說道:“陳先生的棋術果然很高明,多謝陳先生的指點。”
“沒什么,沒什么,晴子小姐的棋術也很不錯。”我笑著說道。
正田晴子知道我是在謙虛,臉色微紅。
“哈哈哈哈,晴子以前總是抱怨找不到對手,今天總算是找到能陪她下棋的了。”正田熊木笑著說道。
“陳先生的棋術很厲害,我不是他的對手。”正田晴子有些羞澀的說道。
聽到她的話,正田熊木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又看了一眼我,然后對我問道:“不知道陳先生要在日本待多久?”
我笑了一下,然后說道:“這次是準備好好休息一下的,請了年假,應該會待一個多月。”
“這太好了,不知道陳先生現在住在什么地方?”正田熊木對我問道。
“陳先生住的地方我已經安排好了。”這時候劉榮說道。
“哦,那不知道陳先生方不方便留下一個地址?”正田熊木說道。
“請問正田先生您是?”我有些疑惑的對他問道。
正田熊木笑了起來,然后說道:“陳先生別誤會,我沒什么意思,只是想讓晴子以后能夠有機會多跟您學學下棋而已,再說了您來日本剛好又缺一個導游,晴子會說漢語,做你的導游剛好合適。”
聽到正田熊木的話,我不由的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這老小子為了拉攏我,這是用自己的女兒來美人計了!
看到我愣住,一邊的趙躍進趕緊對我使了個眼色。
看到趙躍進的表情我立馬反應了過來,然后點頭,說道:“這樣不太好吧,會不會讓晴子小姐太辛苦了?”
“不辛苦,而且跟著陳先生能夠學下棋,是我的榮幸。”正田熊木還沒有開口,正田晴子搶先說道。
“那既然這樣以后就麻煩晴子小姐了。”我笑著說道。
我的目的本來就是想要結交正田熊木,現在賭坊主動巴結我,我自然不會把對方推開了。
更何況正田晴子還挺漂亮,有這么一個美女跟在身邊,我就更沒有推辭的理由了。
我們又在正田家里待了一會,晚上十點多的時候告辭離開,正田熊木和正田晴子父女倆把我們送到了門口。
“安哥,我看這事成了,正田熊木那老小子很巴結你。”車上,趙躍進說道。
“正田熊木的公司現在遇到了點問題,所以他很想要打開銷售渠道,而你現在身份所在的那個公司正是他現在最想打開的一個通道,所以他自然會這么在意你們。”劉榮笑著說道。
“老小子居然舍得用自己的女兒做美人計,是個狠人。”趙躍進一邊說著,一邊壞笑著望著我。
劉榮把我們送到了那個小院之后就走了,回到院子之后,我給葉元溪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了她自己接下來的計劃。
葉元溪對于我的計劃很滿意,因為想要除掉孫勝利似乎只有這一種辦法了。
掛了電話之后我直接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我剛剛起床,就看到穿著碎花裙子的正田晴子站在門口,笑瞇瞇的望著我。
“陳先生好。”看到我,正田晴子笑著彎腰鞠躬。
我也趕緊彎腰鞠躬,小鬼子就是禮節多了點。
“這么早就來了?”我有些意外的說道。
“不早了,畢竟今天還要帶陳先生去好多地方,要提前準備一下。”正田晴子笑著說道。
昨天我對正田熊木說自己要在東京好好的游玩一圈,把東京好玩的地方都玩一遍。
我要在正田熊木面前演好一個合格的旅客,這樣才不會引起他的懷疑。
“陳先生,這是今天我給您安排的旅游行程,您請看看。”
正田晴子說著從包里拿出了一個小筆記本,然后翻開湊到了我面前。
我看了一眼,上面寫滿了字,而且還都是漢字,正田晴子的漢字并不像她的棋書那么臭,相反很漂亮秀氣。
秀氣的小字寫滿了今天的行程,而且寫的很仔細,一看就是用心了。
我沒有想到正田晴子居然會這么用心,一時間心里對她產生了一種愧疚之意。
畢竟我的身份只是一個幌子,所謂的旅游也是幌子。
我只是在利用他父親想要參加那場宴會而已,沒有想到她居然會這么認真對待。
雖然心里愧疚,可是我還是要裝下去。
.............................................................................
“晴子小姐準備的這么仔細,一看就是用心了。”我笑著說道。
聽到我夸獎她,正田晴子的臉立馬就紅了。
“父親說過,陳先生您是尊貴的客人,我自然要服務好您的。”她說道。
“既然這樣,今天咱們就按照你計劃的行程走一走。”我說道。
“好的陳先生,我的車在外面,我來開車帶你們去。”正田晴子笑著說道。
“好的,我先準備一下,一會就出去。”我點了點頭。
正田晴子聽到我的話之后笑著轉身走了出去,去外面等我。
“安哥,這個日本小姑娘看著挺不錯啊,看著是個傻白甜,挺讓人稀罕的。”看到正田晴子出去,趙躍進湊了過來,一臉賤兮兮的對我說道。
“是挺不錯的,搞得我心里都有些愧疚。”我說道。
“嘿嘿,是他父親主動把她送來的,安哥你愧疚啥,這么一朵水靈的花,不吃白不吃。”趙躍進又賤兮兮的說道。
“滾蛋,別扯淡了,咱們可是干正事的。”我瞪了趙躍進一眼然后說道。
聽到我的話趙躍進只是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
我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然后走了出去,坐上了正田晴子的車。
為了防止出事,這次我不光帶上了趙躍進還帶上了孫禮。
正田晴子做的旅游攻略很仔細,也很用心,保證能夠讓我們一天閑不住,又不覺得累。
而且每個景點她都會詳細的講解,確實是一個出色的導游。
現在反正我們也沒什么事干,于是就安心的做一個游客。
一天下來倒也收獲不小,至少對東京這座城市還是多了幾分了解。
晚上的時候在詢問了我們的意見之后,正田晴子把我們帶到了一條小吃街,這里有路邊燒烤。
相對于日本的那些飯店,我還是更加喜歡在路邊擼串喝酒的感覺。
我點了幾份串,又要了兩箱啤酒。
日本的清酒喝著寡淡的很,還不如啤酒來的過癮。
點完酒菜之后我們坐在路邊,一邊閑聊一邊喝著酒。
正田晴子告訴我們這條街是她以前和朋友經常來的,所以對這里也很熟悉。
“晴子小姐,今天辛苦你了,我敬你一杯酒。”我端著酒杯,對正田晴子說道。
說實話,我現在對她的感覺真的挺不錯的,這個女孩雖然是日本人,可是很單純,這種單純不是裝出來的,而是她真的很純潔。
就像趙躍進說的一樣,她就是一個傻白甜。
“陳先生,你太客氣了,你是客人,我為你服務是應該的。”看到我給她敬酒,正田晴子有些慌亂的趕緊端起了酒杯。
我笑了笑,然后一口喝光了杯子里面的酒。
正田晴子看著我笑了一下,然后端起杯子就要喝酒。
就在這時,一聲喊聲突然傳了過來。
我抬頭望去,只見路邊上停著一輛摩托車,一個染著一頭黃毛穿著牛仔馬甲的男人正盯著正田晴子,剛才就是他的聲音,只不過他說的是日語,我聽不懂他在說什么。
雖然聽不懂,不過看那架勢他應該是叫的正田晴子的名字。
看到黃毛的正田晴子明顯的有了一些慌亂,眼中甚至還有一絲的驚恐。
“怎么了?你認識他?”看到正田晴子的樣子,我對她問道。
正田晴子點了點頭,然后對我說道:“他是我的一個朋友,我先過去跟他打個招呼。”
看到那個黃毛停下了摩托車,就要走過來,正田晴子有些慌亂的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起身朝著那個黃毛走了過去。
我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我當然能夠看得出來正田晴子跟那個黃毛應該有什么關系,而且正田晴子好像還很怕他。
不過這好像不關我的事,所以我也懶得理會。
走到黃毛身邊的正田晴子一把抓住了那個要走過來的黃毛,在跟他解釋著什么。
雖然聽不懂她在說什么,不過我聽得出來,正田晴子的態度很卑微。
而那個黃毛一邊說著什么,一邊不停的朝我們看幾眼。
與此同時路邊又停下了幾輛摩托車,車上都是染著花花綠綠頭發的中二青年,足足有十多個人。
那些人都停下了車子,望著正在跟正田晴子說話的黃毛。
我看的出來,他們應該是一伙的。
此時的正田晴子拉著那個黃毛的手,還在說著什么,只不過態度已經跟哀求差不多了。
而那個黃毛則是一把甩開了正田晴子,然后朝著我們走了過來,一臉的怒意。
看到他走過來,站在摩托車旁邊的十幾個小混混也都走了過來。
“安哥,看來這些小家伙想要惹事啊。”看到這架勢,趙躍進對我說道。
“鬧事怕什么,幾個小混混咱們 還能怕了他們,正好教這些小鬼子好好做人。”我淡淡的說道。
十幾個小混混而已,別說孫禮了,就算是現在的我也能輕松的就收拾了他們。
果然,那個黃毛怒氣沖沖的走到了我們桌前,開口嘰哩哇啦的對我們說著什么。
他的態度很猖狂,表情很憤怒,雖然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不過我用屁股想也知道肯定不會是什么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