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成的?”
蘇寒笑了笑,直接往前走了幾步,然后來到了主席臺上。
“評委您好,您可以審核一下這證據(jù)的真實性,看是否是合成的。”
說著蘇寒就準備把手機交給主評委。
但下一秒,柳詩函就沖了過來。
“前幾天不過是顧總因為一些合作的事情去喬氏集團開會而已。”
“海市誰不知道,喬氏集團大部分的項目都是跟顧氏集團合作的,顧總?cè)ツ銈儐淌系臅r候還少嗎?就這幾張照片能夠證明什么?”
柳詩函就攔在蘇寒和主評委的中間,顯然是不打算讓他把圖片提交給主評委。
而她的話顯然也讓下面那些人有了幾分信服。
“柳小姐說的沒錯啊,喬氏集團這些年就是靠著顧氏集團的業(yè)務(wù),顧總?cè)淌霞瘓F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幾張圖片而已,誰知道是什么時候拍的,用這個當證據(jù),確實太兒戲了。”
“顧氏集團的高端設(shè)計全國有名,顧總?cè)淌霞瘓F的設(shè)計部那是去指點的。”
就幾句話,風向又瞬間朝著顧墨深那邊傾斜。
不得不說,顧墨深確實很沉得住氣,他從頭到尾都面不改色,就讓柳詩函一個人在這應(yīng)對。
“各位,我還有一個很重磅的消息告訴大家。”
“你們知道這件設(shè)計的靈感到底是來自于誰嗎?”
柳詩函見大家已經(jīng)相信,臉上再次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看向了臺下的喬月和許清歡。
“喬總,今天哪怕你們說破了天也沒用,抄襲就是抄襲,黑的說不成白的。”
“各位,有件事原本我是不打算公布的,但既然到了今天這個份上,那我就不得不說了。”
說完,柳詩函又瞥了一眼旁邊的蘇寒,內(nèi)心一陣鄙夷。
“在座各位多多少少都是跟設(shè)計行業(yè)有著一定的聯(lián)系,想必大家也知道,前幾年橫空出世的那一位頂尖設(shè)計大神吧?”
這可是柳詩函最大的底牌,她相信,只要她說出來,喬氏集團今日就必死無疑。
而且這一次連顧墨深也不會幫助她,喬月完蛋了。
“頂尖設(shè)計大神?最近幾年能夠擔得起這個稱號的,好像只有那一位了。”
“你們說的難道是那位神秘的X?”
“據(jù)說前幾年X突然出現(xiàn),而且在國外一知名拍賣會上拍賣了兩件設(shè)計作品,但是因為沒有什么名氣,所以拍賣價格并不高。”
“但沒想到的是,那兩家拍賣成功的品牌公司卻憑借著這兩件商品直接躋身全球服裝行業(yè)的前十,也就是這時開始,X這個名字就成為了一個傳奇。”
“難道說,柳詩函認識X?”
可惜X的設(shè)計作品并不多,加起來也就五件。
之后有無數(shù)人斥巨資想要讓X為他們公司設(shè)計產(chǎn)品,但最終都是無疾而終。
難道說,這位設(shè)計界最神秘的大佬今天就要暴露出消息了?
“大家猜的沒有錯,我確實跟X有一些關(guān)系。”
“在國外這幾年,我幸得到他老人家的一些指點,而這件作品也是經(jīng)過了他老人家指點的。”
“相信研究過X作品的人都能夠看出來,這件服裝設(shè)計雖然是我大夏的傳統(tǒng)旗袍,但上面的很多構(gòu)思完全可以看出來是X的風格。”
“而喬氏集團的作品,不僅僅是抄襲了我們顧氏集團,更是抄襲了我?guī)煾档膭?chuàng)意。”
說著,柳詩函緩緩的走下臺來,一步一步的來到了喬月的面前。
“喬總,你說,如果我?guī)煾抵懒诉@件事會不會生氣?”
“要是我?guī)煾邓先思疑鷼饬耍銈儐淌霞瘓F在服裝設(shè)計行業(yè)還能混得下去?”
聽見X的名字,喬月確實稍微慌了一下。
但她可以確定,這件設(shè)計品就是她親眼看著許清歡一步步改良出來的,怎么可能會變成X的設(shè)計作品?
但現(xiàn)在柳詩函這么一說,她還真的從這件作品上面看到了幾分X大神的影子。
“你說X是你師傅?”
就在喬月思索到底是什么情況的時候,臺上的蘇寒也跟著走了下來。
“對啊,X就是我?guī)煾担绻皇且驗樗闹更c,我的設(shè)計水平怎么可能會進步的這么快。”
說著,柳詩函又深情的看向了顧墨深。
“顧哥哥放心,等這次結(jié)束,我一定會好好跟我?guī)煾嫡f一說,爭取讓他能夠加入顧氏集團。”
“師傅就我這一個徒弟,他平時最喜歡我了,說不定就會同意呢。”
顧墨深神色終于出現(xiàn)了變化。
“她說什么?說動X加盟顧氏集團?我沒聽錯吧?”
“怎么可能,X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怎么可能會來顧氏集團。”
“萬一呢?畢竟柳詩函說的信誓旦旦,她還很有可能會是X的唯一弟子,能請動自己的師傅也很正常吧?”
“如果X真的加盟了顧氏集團,那顧氏集團甚至可能會成為世界級的集團,以后更是高不可攀了。”
有人感嘆著,看向顧墨深的眼神中充滿了羨慕。
沒辦法,誰讓人家長得帥,就連X的唯一弟子都對他念念不忘。
“我雖然不是設(shè)計行業(yè)的,但我也聽說過X的名號,她這樣的前輩,我怎么都不覺得會收你這種品行一般的徒弟。”
“就靠你的一張嘴,誰知道你是不是胡說的。”
蘇寒嘴角露著奇怪的笑容,他目光時不時就瞥向一旁的許清歡,很想近距離學習一下女主的演技。
這個時候要是自己坐在那,應(yīng)該最困難的事情就是憋笑了。
“呵呵,你算個什么東西,居然也敢質(zhì)疑我和我?guī)煾档年P(guān)系。”
“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給我?guī)煾荡螂娫挘呀裉炷銈兂u的事情告訴他,讓你們喬氏集團從此在設(shè)計行業(yè)再也抬不起頭來。”
蘇寒面不改色。
“你打,你快打。”
知道劇情的蘇寒當然知道她所謂的那個師傅是誰。
當年許清歡因為缺錢,所以在網(wǎng)上想要把自己當初設(shè)計的兩件衣服拿出去換點錢。
那時候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僅僅幾百塊一套就給賣掉了。
之后那人又找了她幾次,但后來因為現(xiàn)實原因讓她沒有這么多時間再去完成一整套的服裝設(shè)計,所以作品就越來越少。
但兩人并沒有因此而斷了聯(lián)系,對方經(jīng)常會借著指點許清歡的名義讓她把最新的一些草稿圖發(fā)過去,然后對方拿出去高價出售。
而這一次,許清歡在研究的時候同樣跟對方進行了一些溝通和探討。
那張底稿,就是對方以X的名義賣給柳詩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