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冰蕪大腦宕機(jī)了一下:
“我得意?”
關(guān)她什么事?
她也是一番好意啊。
他不會是在怪她看好戲吧?
那她不笑了就是,霸總也有高冷包袱,不想被人知道背地里悄悄的哄女朋友,她可以理解。
顧斯晏看著她那副懵然不覺的模樣,喉結(jié)上下滾了滾,下頜線繃緊了線條冷聲道:
“你不會以為,一碗手工拉面就把我拿下了吧,小姑娘,你的修煉功夫還不到家。”
不等秦冰蕪還要再問個明白,男人已經(jīng)下令:
“林默,送她回去。”
“是總裁,秦小姐,這邊請。”
秦冰蕪總覺得他這句話里帶著濃濃的惡意,什么叫拿下?
她修煉什么了?
不過她犯不著熱臉去貼冷屁股:
“好的,麻煩林特助了。”
上了車,秦冰蕪有些好奇,想為奶奶多打聽打聽顧斯晏女朋友的事:
“林特助,你見過顧總的女朋友吧。”
林特助愣了下,然后搖頭:
“雖然我一直跟在總裁身邊,但是總裁的私事不是我們能八卦的。”
秦冰蕪有些失望:
“那最近顧總沒有跟哪個女孩子見面比較多,讓你定位子吃晚餐什么的嗎?”
林特助謙然一笑:
“抱歉,不是很清楚。”
秦冰蕪覺得林特助這含糊其辭的回答更加肯定了顧斯晏已經(jīng)有女朋友的事實。
希望她會喜歡這塊腕表。
秦冰蕪沒再問,手機(jī)里有顧斯越問她怎么還沒回家的消息,她回了一句:
“替大少爺買哄女朋友的禮物去了,已經(jīng)在回老宅的路上了。”
顧斯越秒回:
“真的?他從來沒送過女孩東西,問你很正常。”
“我也這么覺得,估計很快,大少爺就會帶她回老宅啦。”
一路聊回老宅,秦冰蕪下了車往老宅走,林默追了上來:
“秦小姐,等一下。”
秦冰蕪站住等他:“林特助你還有事?”
林默將手里的禮品袋遞到秦冰蕪面前:
“秦小姐,你的手表你忘記拿了。”
秦冰蕪看看林默手中的奢侈品腕表,又抬眼看看林默認(rèn)真的眼神,驚訝的指了指自己:
“我的手表?”
林默點點頭:
“是啊,顧總說是給你的,本來想直接買,但是考慮到你的喜好,所以讓接您過去挑選一下。”
秦冰蕪的大腦在飛快運轉(zhuǎn)。
什么女朋友?
什么賠禮道歉?
什么不要最好的,就要最貴的?
包包?鞋子?
林默什么時候離開的秦冰蕪都沒注意,看著手里塞的禮盒,秦冰蕪一個頭兩個大。
這……
難怪他最后會那么生氣,說那些不著邊際莫名其妙的話。
他是不是覺得她特拜金?特心機(jī)?
他不會真要了她的命吧。
顧斯越,你要害死我了。
秦冰蕪知道這個烏龍必須盡快解釋清楚,她問了顧斯越他大哥不回老宅時候住的地方的地址,打了個車沖了過去。
京溪一品,趕到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黑了。
京市市中心寸土寸金的樓盤。
秦冰蕪提著手中價值一百三十萬的腕表,焦急的在樓下等。
管理處打通了顧斯晏的門禁,詢問后,才放她上樓。
到了頂樓,秦冰蕪看著黑色的門,吸了吸氣,讓自己看著平靜了才抬手敲門。
門開了,看到開門的顧斯晏只圍著一條浴巾出現(xiàn),秦冰蕪呆在當(dāng)場。
呼吸都忘了。
他才洗完澡,
他沒開燈,昏暗的光線下,常年健身的肌肉線條流暢,精壯的上半身到了腰線驟然收緊,倒三角的身軀,浴巾下的很低,隱約可見的性感人魚線,極具沖擊力……
“你……”
秦冰蕪臉憋的通紅,好一會兒才想起來閉上眼睛不該看:
“你先去把衣服穿好,我有話跟你說。”
男人看著她欲蓋彌彰的行為,冷唇勾起:
“進(jìn)來,我不喜歡站在門口說話。”
秦冰蕪眼睜開一條縫隙,瞧不見他了,她才猶豫了下,跟了進(jìn)去。
啪嗒,門關(guān)上了。
空氣中帶著男性特有的薄荷味道,清冽,冷淡。
空調(diào)溫度很低,秦冰蕪本來急出了一身汗,此刻只覺得一股寒意從后背侵襲蔓延,冷的打了個寒戰(zhàn)。
她抱了抱自己的胳膊,冷寂的空間傳出男人一聲輕笑:
“冷?”
身后一道熱源,貼了上來,秦冰蕪措不及防,被男人遒勁的長臂撈住,按在了門板上。
秦冰蕪下意識推他,發(fā)現(xiàn)他根本就沒去換衣服,依舊是上半身赤著,只裹著一條浴巾。
手像是碰到了烙鐵一般急忙縮回身前,她不敢掙扎了,只能用雙手護(hù)在自己的胸前:
“你為什么不換衣服?”
“為什么要換?你這個點趕過來,我不穿不正合你的心意?”
男人口中說著曖昧的話,眼神卻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反而像一頭嗜血的聞到了血腥味道的狼,只有狠意。
秦冰蕪危機(jī)感大起:
“你誤會了,我以為你這手表是要送給女朋友的,顧斯晏,我沒想勾引你,我們是名義上的兄妹。”
男人低笑,健碩的胸膛逼走她本就稀薄的空氣,嘲諷的話,如同一枝枝利箭,入肉傷人:
“被我看穿了現(xiàn)在又找什么借口?你都說了,兄妹只是名義上的,你看我現(xiàn)在對你做的,是哥哥會對妹妹做的嗎?”
說完,顧斯晏大掌落在了她的肩頭,一個用力,將她的上衣撕開了一道口子。
刺啦的衣料破碎的聲音讓秦冰蕪緊張的渾身僵直。
秦冰蕪瞪大了眼睛,他故意不開燈,她都看不到他現(xiàn)在是什么表情,肯定是厭惡她至極了。
“顧斯晏,我說了,我沒有,我過來是要把手表還給你,你拿去退掉也好,扔了也好,我不要。”
吼完,秦冰蕪曲腿反擊,她學(xué)了一段時間的柔道跆拳道,拳擊,擒拿術(shù),此刻,能想到的招式就這一種,幸虧,也最有效。
男人退后避開,秦冰蕪得到解脫,摸到門把手迅速開門逃走了。
混蛋,白癡……
眼前模糊一片,秦冰蕪一手抓著被撕扯的衣服,飛速的按著電梯,直到電梯門打開又關(guān)上,確定他沒有跟上來,她才掉下一滴淚來。
自以為是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