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的儀式結(jié)束,就開席了。
陸白帶著李強(qiáng)來到了主桌的位置就坐了下來。
陸老板在場的人沒有不認(rèn)識的,可陸白帶過來的這個穿著行政夾克的大叔卻讓在在座的郭健和崔壯壯父母都懵了。
反倒是陳錦書眼睛亮亮的,只有她大概猜到了男人的身份。
郭有才:“陸白,你身邊這位大哥是?”
陸白看著郭健他爸玩笑道:“郭叔叔,不用管他,就是一個來蹭飯的。”
李強(qiáng)...
李強(qiáng)看著陸白,此時的陸白身上似乎已經(jīng)脫去了他成熟的外衣,坐在這里更像是一個朝氣蓬勃的少年。
前后反差大的有些離譜。
李強(qiáng)主動打招呼道:“是新郎新娘的父母吧,你們就把我當(dāng)成一個普通的客人就好,就像陸白說的我就是來蹭頓飯,沾沾你們的喜氣。”
能跟陸白在一塊兒的人,肯定身份不一般,郭父雖然沒怎么見過大世面,但還是客氣的回道:“老哥你這也太客氣了,隨便吃隨便吃,要是有什么吃不習(xí)慣的,我讓酒店后廚再給您準(zhǔn)備。”
陸白:“郭叔叔,既然我李叔來蹭飯了,等會兒您可得跟我李叔喝兩杯,對了,等會兒你們再跟我李叔拍兩張照片,留個紀(jì)念,沒準(zhǔn)以后還能用的上。”
而這時一直在盯著李強(qiáng)看的崔父崔曉東似乎認(rèn)出了李強(qiáng)的身份。
一臉激動的伸出手指了一下李強(qiáng),似乎覺得這樣不禮貌,又急忙伸了回去,磕磕巴巴的開口道:“您...您是每天新聞上出現(xiàn)的那位吧。”
崔母:“每天上新聞,誰啊?”
“那個書記,咱們的書記。”
崔母愣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然后她比崔曉東還激動的大叫了一聲,“您是李書記?”
話音落下,全場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相對南方,北方人可能更好面子一些,尤其是像今天這種特殊的場合,誰家要是有個領(lǐng)導(dǎo)來了,就算是個科級處級的,大家都會覺得這婚禮辦的賊有面。
而現(xiàn)在他們看到誰了。
一省的大老板,來參加他們孩子的婚禮了。
這面子得多大啊。
聽到崔父和崔母的話,主桌上的人都下意識的站了起來,一臉恭敬的看向李強(qiáng),入眼可見郭健和崔壯壯父母身子都抖的厲害。
李強(qiáng)見狀也只好站起了身,微微笑著道:“大家都別緊張,今天在這我就是來喝喜酒的普通人,就像陸白說的我是來蹭飯的,不過我可是隨了禮來的。”
雖然李強(qiáng)這么說了,但大家還是有些緊張。
無奈,陸白只好替李強(qiáng)解圍道:“叔叔阿姨,你們別緊張,就當(dāng)是來了個普通客人,來喝喜酒的,要不然咱們李書記這喜酒可就喝不了了。”
“對對,陸白說的對。”
“那李書記你別客氣,就當(dāng)是來喝喜酒的,隨便吃隨便喝。”
“這位是新郎的父親吧,我下午還有工作,喝酒就算了,我這總不能帶頭違反紀(jì)律吧。“
陸白:“李叔既然不能喝酒,那拍個照片總是可以的吧。”
“只要你們不亂用,拍個照片還是可以的。”
...
李強(qiáng)來了的消息很快就在宴席廳里傳開了,聽說李強(qiáng)來了,今天來參加婚禮的人都興奮的不行。
尤其是郭家和崔家的親戚們,一個個都驕傲壞了。
之前他們以為兩個孩子能跟陸白做朋友,就已經(jīng)是祖墳著火了,哪曾想,這婚禮上連李強(qiáng)都來了。
這面子得有多大啊。
“那個真是咱們的書記?”
“廢話,你沒看過新聞啊,那位可是天天都上電視的。”
“這郭健的婚禮辦的可夠有面子的,除了陸白和陳錦書幫忙操持,這書記都被他們給請來了。”
“他們怎么可能有這個面子,肯定是陸白給請來的,這陸白對崔壯壯和郭健可是真夠好的,早知道陸白有一天能飛黃騰達(dá)到這個程度,在高中的時候,我就該把這個義父認(rèn)下來,悔之晚矣啊。”
“書記都來參加婚禮了,這郭家的面子可真夠大的,咱們壯壯這回可真是嫁了好人家。”
“我聽說郭家就是個普通家庭,估計書記是陸白給請來的。”
“就算是陸白請的,那也是給這兩個孩子撐腰,兩個孩子交了陸白這么個朋友可真值了。”
“兄弟們,你們今天沒來參加婚禮可太遺憾了,你們知不知道陸白給誰請來了。”
“媽的,陸白竟然給咱書記都請來,來參加郭家的婚禮了。”
“現(xiàn)在的陸白真他娘的太牛了。”
...
因為李強(qiáng)身份的暴露,原本會很熱鬧的敬酒環(huán)節(jié)變得沉悶了很多,但不管是來參加婚禮的人還是當(dāng)事人一個個都激動的不行。
尤其是崔壯壯在這個場合感動的抹了好幾次眼淚。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結(jié)婚會辦的這么這么隆重。
過于激動的后果,就是在敬酒的時候,崔壯壯的豪放本性徹底暴露了,“陸白,錦書,感謝的話我崔壯壯就不說了,矯情,我現(xiàn)在不能喝酒,今天就讓郭健一人敬你們?nèi)銈兛梢圆缓龋∷仨毜煤取?/p>
等我把肚子里的三個累贅卸下來,到時候我一定要好好感謝感謝你們這對合作伙伴。
郭健,你給老娘喝。”
郭健:“陸白,錦書我也什么都不說了,今天,都在酒里了。”
郭健端起酒杯就一杯一杯的灌了下去,雖然只是啤酒,但連喝六杯還是向來酒量不太好的郭健喝的迷糊,最后他娘的都喝哭了。
陸白和陳錦書見狀也只好從端酒的服務(wù)生盤子里拿起酒杯回敬了回去。
而等到一輪酒敬完,接下來郭健和崔壯壯的父母也端起酒杯敬起了陸白和陳錦書,他們不像是郭健和崔壯壯跟陸白關(guān)系那么近,而且他們又是長輩,只是由衷的感謝了陸白和陳錦書這對合作伙伴。
然后敬酒的環(huán)節(jié)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崔壯壯因為懷孕不能喝酒,郭健又是個廢物,最后大家的敬酒對象就對準(zhǔn)了陸白,無論是郭健和崔壯壯兩家的親戚,還是陸白的同學(xué),沒一個有想要放過陸白的心思。
能跟陸白喝一次酒,足夠他們在外面吹一些年了。
陸白混的越好,他們能吹的時間就越久,穩(wěn)賺不虧嘛。
而陸白也沒掃大家的興,兩個兄弟結(jié)婚的大喜日子,放縱一下,讓大家都開開心心的。
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除了崔壯壯之外,剩下的三個人全都喝醉了,原本下午還要出去游玩拍照的計劃都中止了。
甚至連李強(qiáng)什么時候離開的,陸白都不記得了。
他自己也想借著今天這個日子,大醉一場,好輕松的迎接馬上要來的大戰(zhàn)。
聽說那群人給這次的合作起了個非常文雅的名字,叫他媽的什么“剿狗大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