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瓊想的很好,通過申媛提供的外賣員手機,她們確實順利的找到了外賣員。
不過,外賣員說他們戴著口罩,帽子,不知道他們長什么樣子,連是男是女都不清楚,外賣員也找到了訂單號,呵呵,付款人是死者陶孝根!
“我靠!氣死我了!我艸?。。√珰馊肆?!”莊小偉想發(fā)瘋,這人比狐貍還難抓,媽拉個巴子,這兩人怕不是八百個心眼子。
“隊長,現(xiàn)在咋辦??!”俞亮看向自己的隊長,眼神里都是泄氣。
他們鼓足了勁,以為這次總能抓到兇手吧,靠!結果又是這樣。
隊長才剛剛在人大師面前夸下???,接下來就看他們表演了,結果他們妝都化好了,觀眾一個都沒了不說,連付錢的主顧都跑了。
現(xiàn)在又要求到人大師那里去嗎?看她那個樣子電量耗盡了也,也不知道強行重啟會不會損耗身子?
“唉!再試試,這幾個地方附近的監(jiān)控都調(diào)一下,我不相信他們就一點破綻都不會留,總會有松懈的時候吧?”
呂瓊也無奈的很,這特么被嫌疑人耍的團團轉的滋味真不好受。
“好吧!”莊小偉他們有氣無力道。
他們是沒試嗎?是沒努力嗎?要死了,他們已經(jīng)好幾天沒合眼了,全隊的人都覺得自己看人都有虛影了,那監(jiān)控看的都想吐了好嗎?
555555,我愿意替大師分擔一點,大師的能力能不能給我一點?俞亮欲哭無淚的想。
可是明知道大師已經(jīng)那樣了,他們窩窩囊囊的又找上門,是不是太丟臉了?
唉!也不知道嘆了多少次氣了,刑警隊的人揉了揉眼睛,再次投入了工作。
事實證明,方向不對,努力白費。
算了,上面實在催的緊,面子能有破案重要嗎?
“那個,申探長,可能還是需要請你再看看?!眳苇偞诡^喪氣的找到了醫(yī)院,她先觀察了一下申身媛的精氣神,發(fā)現(xiàn)她好了很多,心里松了口氣才不好意思的開口。
“沒事的,呂隊,我已經(jīng)好了,這瓶還有二十分鐘吧,你等一等?!?/p>
申媛知道強行拔掉,護士不肯呂隊更不會肯,她還是老老實實的輸完液吧。
呂瓊點頭,別說二十分鐘了,就是兩個小時她也愿意等??!
哎呀,上面催魂一樣,要不是實在催的緊,再給她們一點時間,這個案子肯定能破的。
這特喵的嫌疑人是踩了多久的點了?他們是怎么精準避開攝像頭的?
真是氣??!
申媛好了很多了,她今天本來不想來了,但是呂瓊那天讓醫(yī)生開了三天的藥,付了三天的錢,別人一腔好意,自己怎好辜負。
“走吧,呂隊!”拔了針的申媛又感覺自己神清氣爽了。
這次呂瓊把整隊的人都帶上了,開了兩輛車,再次來到了申媛那天嘔吐的地方。
“往那邊開?!鄙赕轮辉诟浇S便轉了一下,然后就指了一個方向。
所有人立即上車,又開始了貓抓老鼠的游戲。
“咦!”申媛忽然咦了一下。
“怎么了?是有什么新的發(fā)現(xiàn)嗎?”呂瓊急忙追問。
“沒有,我只是覺得奇怪,我心里感受到了嫌疑人對死者的恨意,他們把死者殺死后做成蠟尸就那么丟棄了,像是丟垃圾一下,這么興師動眾,結局卻那么潦草,為什么?”
她沒在嫌疑人的畫面和情緒里找到答案,他們籌劃這么精細,把警察耍的團團轉,把尸體做成了駭人的蠟尸,明明是很詭異又驚悚的,她卻沒有感受到他們這么做的目的。
像是一時興起,又像是根本無所謂死者會不會被發(fā)現(xiàn)。
可是嫌疑人明明不想被抓啊,他們精心策劃了一切,像是大師的巨作最后草草收尾了。
搞毛線???
“搞不懂這些兇手的心理,抓到人問問就知道了?!眳苇偤完犛言缇陀懻撨^了這個話題。
當然他們也沒討論出什么來,最后都歸結于兇手變態(tài)思想,常人無法想象與理解。
不過呂瓊倒是很好奇,這兩個嫌疑人到底誰是主導?誰想出的殺人計劃?
“有了,狐貍尾巴終于露出來了?!避囎娱_進了M城市區(qū),申媛笑了,終于藏不住了。
“呂隊,嫌疑人去腫瘤醫(yī)院拿過藥?!?/p>
這次看你怎么逃!
“真的?哈哈!快快快,趕緊的。”呂瓊興奮的一拍大腿,娘也,終于看到曙光了。
被嫌疑人戲耍了這么久,憋了這么久的惡氣終于可以出了。
余亮興奮的一打方向盤,警車就拐進了M城腫瘤醫(yī)院。
兩輛警車忽然造訪,把醫(yī)院的高層都驚動了,保安科和副院長親自接待了呂瓊她們,只是讓副院長奇怪的是為什么這些警察進來后都不說話,都在等一個很年輕的女子發(fā)話?那女子進來后就不發(fā)一言,閉著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申媛閉目沉思,她在嫌疑人的畫面中把人來人往的病人刪去,原來嘈雜混亂的人都不見了,空蕩蕩的大廳里有幾臺檢查化驗單打印機,嫌疑人往那瞄了一眼,讓她仔細看看,打印機右上角的時間顯示是什么。
有了!閉著眼睛的申媛緊皺的眉頭放下,嘴角輕微上揚。
“4月27日下午3點57分29秒。呂隊,麻煩西藥取藥窗口調(diào)出這之后半個小時之內(nèi)的取藥單,嫌疑人之一就在這些病人當中?!?/p>
申媛睜開了眼睛,目光灼灼,胸有成竹道。
“快快快,麻煩副院長趕緊安排一下,俞亮,跟保安科的同志去監(jiān)控室把4月27日3點55分到4點55分的監(jiān)控視頻都拷貝一下。”
呂瓊眼睛一亮,不光是西藥窗口的取藥明細,她還要拷貝大廳的監(jiān)控視頻,哼!她必須想的更仔細,她必須要錘死這對嫌疑人。
醫(yī)院這邊全力配合警方的要求,得到明細的監(jiān)控的刑警們沒有選擇回刑警隊,而是借用了醫(yī)院的辦公室,并派來了一個醫(yī)生協(xié)助篩查。
“查一下腰部這里動了手術之后需要用到的藥物,內(nèi)用和外用的?!鄙赕掠X得這個可能性比較大。
當然她也沒完全寄希望于這個,她和呂瓊她們逐幀逐幀的查看監(jiān)控,再對比自己腦海中的畫面,結合醫(yī)生給出的可疑藥單,最后鎖定到了一個叫章小梅的女人。
讓人驚喜的是,她取了兩個人的藥,另外一個病人叫章海波,她們之前剛剛做了換腎手術。
她們與死者是什么關系呢?為什么要殺害死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