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放過他們。”
等了很久,申媛問了第三遍,曾文麗才幽幽吐出這句話。
她?是誰?碟仙女鬼?
“她是誰?女鬼嗎?”申媛不解的問。
沉默,長久的沉默,這次曾文麗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以前的事情都是巧合和意外,你…”
申媛頓了頓,咬了咬還是說道:“你這樣是因?yàn)楦段木龁幔俊?/p>
“文君?文君,你在哪?哈哈哈哈哈!她不會放過我們,文君,文君你小心啊!文君你在哪?”
突然曾文麗癲狂起來,她騰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口中念念有詞,整個人陷入了瘋癲的狀態(tài)。
“曾文麗,你怎么了?你沒事吧?”申媛嚇了一大跳,趕緊上去抓住了曾文麗的胳膊。
傭人也趕緊過來安撫她,可是沒用,那三個字像是打開了曾文麗失常的開關(guān),無論怎么安撫都沒用。
“哎呀,都怪我沒有提醒你們,你不該說那三個字的,夫人最近狀態(tài)好了很多,哎呀,這下子我要被罵死了,哎呀!”
傭人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該死的,等下老板回來要是知道,肯定要把自己罵死。
“你們快走,快走!哎呀!真是的!琴琴,快過來,把客人領(lǐng)出去,快來,夫人發(fā)病了。”
傭人對申媛非常不客氣,也絲毫不在意特意穿了警方過來的田永信他們,總之她二話不說就開始趕人了。
“曾文麗,你見過章偉嗎?章偉死了你知道嗎?”申媛拉著曾文麗的手不甘心的問。
“章偉?他死了?哈哈哈哈哈哈!果然,她不會放過我們的,呵呵!呵呵!付文君,你要小心啊!你要注意啊,她不會放過我們的,嘻嘻!”
“走啊你們!煩不煩,沒看見夫人發(fā)病了,快走!哎呀!你們是死的,快點(diǎn)把他們帶出去。”
陪在曾文麗身邊的傭人一把扯開申媛拉著夫人的手,然后用力把申媛往后一推,此時其他傭人也急急忙忙趕了過來,開始趕人了。
“你最近見過章偉嗎?曾文麗,你見過他嗎?”申媛被傭人推著往后走,仍然不甘心的問。
“章偉死了,付文君死了,何小燕死了,崔懷民也死了,哈哈哈!還有誰沒死,下一個誰會死?為什么我不死,為什么不死?該死的是我,我不想活了,哈哈哈哈哈哈!死吧,都死吧!”
曾文麗仍然在自言自語,申媛她們沒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直接被趕了出去。
“申探長,你剛才太過了點(diǎn),你看看她那個樣子像是能殺人嗎?”
田永信搖了搖頭,溝通都費(fèi)勁,她怎么指使別人殺人?
這次來就刺激的人家發(fā)病了,還有下次嗎?
算了,兇手是誰已經(jīng)知道了,為什么殺人也沒那么重要,早點(diǎn)結(jié)案吧!
申媛沒有搭理田永信,她皺著眉看著自己的手,為什么沒有呢?為什么沒有呢?
難道自己真的想錯了?是自己因?yàn)樽笄宓脑捪萑肓怂枷胝`區(qū),謝曉輝殺章偉真的是隨機(jī)的?
直到上了車,申媛都想不明白,謝曉輝實(shí)在不符合一個兇手的側(cè)寫,她真的無法說服自己。
“大師,你剛才沒有接收到畫面?”雷子小聲的問申媛。
申媛?lián)u頭:“沒有。”
“看來真的有可能是女鬼上身啊,大師,我們趕緊回去吧!這里不能久待了。”
雷子搓了搓手臂,越想越覺得是那么回事。
“瞎說什么,唉!看來是得走了。”
案子已經(jīng)破了,兇手也自殺了,田永信那態(tài)度一看就要結(jié)案了,留在這里好像沒有意義了。
“那你要怎么跟左清說?”
謝曉輝不符合兇手側(cè)寫,但是非常符合左清說的女鬼上身啊,你要怎么跟她解釋?看來要除掉她們的心魔沒那么簡單哦!
“你是說章偉是被一個神經(jīng)病給殺死的?”
韓小潔張大了嘴,她真的無法接受,大家都無法接受。
“不是神經(jīng)病,只是精神有點(diǎn)問題,發(fā)病會意識模糊。”申媛糾正她的說法。
“那就是神經(jīng)病嘛!可惡,真是倒霉,我們都這么倒霉,靠!”
韓小潔的這話使得大家都沉默下來,她們都想到了女鬼的糾纏,即使章偉的死已經(jīng)搞清楚了,她們還是覺得倒霉透了,她們的人生軌跡中處處透著女鬼的詛咒。
“大師,你見過曾文麗了?她為什么不回我們的消息,不來見見我們?”一直沉默的左清開口了。
“你們還有聯(lián)系方式?”申媛挑眉問。
“有啊,她在我們小群里啊,只是她從來不說話。”高樂樂插嘴說。
“那就是你們發(fā)生的一切她也曉得?”
前男友的死,加上長久窺屏同學(xué)的不幸,所以才導(dǎo)致了她的心理疾病比左清嚴(yán)重?
“如果她看群的話肯定曉得了,她怎么樣?還好嗎?”
“她說她不敢見你們。”申媛沒說太詳細(xì),她把曾文麗情緒穩(wěn)定時說的那句話告訴了她們。
“唉!和我們之前一樣,我之前都退群拉黑了大家,回頭把我拉進(jìn)小群吧,逃是逃不掉咯。”
萬建和感慨良多,他之前就煩崔懷民整天在群里說一些負(fù)能量,所以干脆拉黑跑路,現(xiàn)在看來,沒卵用哦,章偉退學(xué)后可是從來沒跟大家聯(lián)系過,這也莫名其妙被一個神經(jīng)病給殺了。
“這些都是意外,你們別想太多,越是鉆牛角尖越是走不出來,不存在那些東西的,放松心情好好生活吧。”
“大師,話大家都明白,但是好言難勸該死的鬼,你看看我們大家一個個日子過的糟糕透了,我工作也不太順利,唉,曾文麗現(xiàn)在在干什么?章偉退學(xué)后做什么工作的?”
申媛哪里知道曾文麗做什么工作的,她搖了搖頭:“沒問,但我看她家有錢的很,章偉嘛,卷宗說他是順豐派件員。”
“是嘛?嘿,曾文麗有錢很正常,她爸媽可是頂尖的心理學(xué)教授,唉,章偉過的不咋樣啊,走街串巷的,勞碌命哦!”
走街串巷?申媛的心中又是一動,走街串巷沒有碰到過曾文麗嗎?
他會不會在派件的時候見過兇手謝曉輝?又會不會給曾文麗家或者看病的診所派過件,又因?yàn)樵柠惡投昵皩?shí)在相差太大沒認(rèn)出來,然后擦肩而過呢?
嘶!自己干嘛還是要往曾文麗身上引?不是已經(jīng)接觸過她沒有觸發(fā)畫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