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老婆,我等你。”
林風掛斷電話,臉上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看向趙暉:“怎么樣?趙大少爺,現在信了嗎?”
趙暉的嘴巴張了張,想說什么,卻又說不出來。
他看向周圍的同學,發現大家看他的眼神,都帶著一絲憐憫和看好戲的意味。
“林風,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肯定是找了個演員來冒充秦如煙!”趙暉突然歇斯底里地吼道,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只能拼命尋找著一個合理的解釋。
“秦如煙是什么身份?!她怎么可能為你這種廢物跑腿?!你以為花點錢就能請來她?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
林風的眼神徹底冷了下來。
他走到趙暉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聲音低沉得像冬日的寒風:“趙暉,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我,侮辱我,我都可以不計較。”
“但是,你敢侮辱、污蔑我老婆,那就是在找死!”
“我污蔑她什么了?!她就是個演員!”趙暉梗著脖子,還在嘴硬。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在包廂里炸響。
林風沒有任何預兆地抬手,狠狠一巴掌甩在趙暉的臉上,趙暉被扇得一個踉蹌,半邊臉瞬間紅腫起來,嘴角也滲出了血絲。
“你!”趙暉捂著臉,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憤怒和屈辱。
他沒想到林風竟然敢當眾打他。
“這一巴掌,是替我老婆打的。”
林風的聲音冰冷至極:“再敢胡說八道一句,我廢了你!”
趙暉被林風的氣勢震懾住,身體猛地一顫,再也不敢發出聲音。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一抹倩影,如同仙子般出現在眾人眼前。
她身穿一襲剪裁得體的香檳色晚禮服,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完美勾勒,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披散,露出光潔的額頭和精致的五官。
她的臉上未施粉黛,卻美得令人窒息,一雙翦水秋瞳流轉間,顧盼生輝,仿佛蘊含著無盡的魅惑。
她的出現,讓整個包廂都為之一靜,仿佛所有的光線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天啊!是秦如煙!”不知是誰,發出了一聲驚呼。
包廂里瞬間炸開了鍋,所有人都呆滯地看著門口的秦如煙,眼中充滿了震驚、不可思議和狂熱。
秦如煙沒有理會眾人的目光,她徑直走向林風,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她走到林風身邊,伸出纖纖玉手,輕輕挽住林風的胳膊,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老公,讓你久等了。”
“轟!”
秦如煙這一聲“老公”,如同平地驚雷,在包廂里炸響。
所有人都徹底傻眼了。
趙暉的身體猛地一顫,他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大,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看著秦如煙挽著林風的手臂,那親昵的姿態,那溫柔的語氣,都在無情地撕碎他心中最后的防線。
杜柔的臉色也變得煞白,她癱坐在椅子上,嘴里喃喃自語:“這……這不可能。”
胡安平激動得滿臉通紅,他使勁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確定不是在做夢,然后看向林風的眼神充滿了崇拜和震驚。
洛念兮呆呆地看著秦如煙,又看了看林風,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她知道秦如煙是江城大學的校花,更是秦氏集團的千金,身份尊貴無比。
她怎么也沒想到,林風竟然真的和秦如煙是這種關系。
“趙暉,現在,你還有什么話說?”林風看著趙暉那死灰般的臉色,語氣平靜,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趙暉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跳起來,指著秦如煙,聲音尖銳而刺耳:“你!你不是秦如煙!你一定是林風找來的演員!”
“真正的秦如煙,怎么可能看上這種廢物?!你是不是收了林風的錢?!”
秦如煙聞言,黛眉微蹙,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她看向趙暉,眼神中帶著一絲冰冷:“我是不是秦如煙,你大可以去問問秦氏集團,至于我有沒有收他的錢,你覺得,秦氏集團的錢,還不夠我花嗎?”
她語氣平淡,卻字字珠璣,帶著一股上位者的氣勢。
趙暉被秦如煙的氣勢壓得說不出話來。
他知道,秦如煙說的是事實,秦氏集團富可敵國,秦如煙根本不可能為了錢去當什么演員。
“趙暉,你剛才說什么?如果我能證明,你就要從這里爬出去?”
林風的目光落在趙暉身上,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現在,人證物證都在,你是不是該履行賭約了?”
趙暉的身體猛地一顫,他臉色煞白,雙腿發軟,嘴唇哆嗦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怎么也沒想到,林風竟然真的做到了。
“怎么?想賴賬?”林風冷笑一聲。
他松開秦如煙的手,走到趙暉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你剛才不是挺能耐的嗎?不是說我是廢物嗎?”
“現在,就讓你這個‘大能人’,好好地爬出去,讓大家看看,你趙公子有多少能耐!”
“林風!你別太過分了!”趙暉拼命掙扎著。
他知道一旦爬出去,他在江城就徹底完了。
“過分?”
林風眼神冰冷:“是你自己提出的賭約,現在想反悔?晚了!”
他不再廢話,猛地一腳踹在趙暉的膝蓋上,趙暉吃痛,膝蓋一軟,直接跪倒在地。
林風順勢將他按倒,然后一腳踩在他的背上。
“爬!”林風的聲音如同死神的宣判。
趙暉痛得慘叫一聲,他掙扎著想站起來,但林風的腳像一座大山般壓在他的背上,讓他動彈不得。
他絕望地看向周圍的同學,卻發現他們都躲避著他的目光,沒有人敢上前幫他。
“爬出去!不然,我今天就廢了你!”林風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狠辣。
趙暉感受著林風腳下傳來的巨力,以及那徹骨的殺意,他知道林風不是在開玩笑。
他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絲屈辱和絕望,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
他趴在地上,雙手撐地,雙腿并攏,如同狗一般,一點點地朝著包廂門口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