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一股令人窒息的誘惑:“拍下她,您將同時獲得秦氏集團百分之五十一的控股權!讓秦氏集團,徹底歸您所有!”
“什么?”臺下再次傳來一陣騷動。
秦氏集團雖然不是江城頂級的豪門,但在江城商界也算得上是中堅力量,其資產和影響力不容小覷。
“而這,還不是全部!”龍皇的聲音帶著一絲邪惡的快意。
“各位應該都知道,最近江城出現了一個‘廢物’,名叫林風,他自以為是,得罪了寧家,得罪了葉家,甚至還敢與寧公子作對。”
他看向秦如煙,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這個林風,似乎對秦如煙小姐情有獨鐘,甚至為了她,不惜與整個江城上流社會為敵。”
“他還信誓旦旦地承諾,要留下百億現金,作為他未來在江城立足的資本。”
龍皇的聲音再次拔高,如同驚雷般在大廳內炸響:“所以,今晚的第三個‘獎品’,就是林風那個廢物,將為各位留下的,一百億現金!”
“什么?”
“一百億?”
“天啊!這簡直是瘋了!”
整個拍賣大廳瞬間陷入了瘋狂!所有人都被龍皇拋出的這個巨大誘餌震驚了,拍下秦如煙,不僅能得到美人,還能得到秦氏集團的控股權。
更重要的是,還能得到林風的一百億現金!這簡直是一筆無法想象的巨大財富!
秦如煙的身體猛地一顫,她沒想到龍皇竟然會把,林風的一百億現金也作為拍品,她心中涌起一股絕望。
林風為了救她,一定會不顧一切地趕來,但面對這樣的局面,他又能如何?他現在身受重傷,又怎么可能對抗整個寧家和葉家?
她知道,龍皇放出這樣的消息,是想徹底激怒林風,將他引到這里,然后甕中捉鱉,讓他有來無回。
她看向臺下那些戴著面具,眼中閃爍著貪婪和**的權貴們,心中一片冰涼,他們眼中沒有任何憐憫,只有對利益的狂熱。
秦如煙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但她死死地咬著下唇,不讓它們流下來。
她必須堅強,為了父母,她必須配合。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可能地拖延時間,希望能給林風一線生機,但她也知道,這希望,太過渺茫。
龍皇環視著臺下激動不已的眾人,眼中閃過一絲得逞,他知道,沒有人能抵擋這樣的誘惑。
“各位,在拍賣正式開始之前,我需要向各位再次確認。”
龍皇的聲音帶著一絲冰冷的威嚴:“今晚,所有參與者,都必須是自愿的,一旦競價成功,便意味著您將同時獲得秦如煙本人、秦氏集團控股權以及那一百億現金。”
他頓了頓,語氣變得更加森然,帶著一絲警告:“當然,也意味著您將徹底與林風那個廢物站在對立面,成為他的死敵!”
“所以,各位,請務必考慮清楚,一旦出價,便無法反悔!”
龍皇的聲音在大廳內回蕩,所有人都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他們知道,這是一個巨大的誘惑,但也是一個巨大的風險,與林風為敵,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然而,僅僅沉默了幾秒,便有人迫不及待地開口了。
“龍皇大人,我自愿!”
“我自愿!”
“我自愿!”
此起彼伏的聲音在大廳內響起,所有人都爭先恐后地表達著自己的意愿。
貪婪和**,最終還是戰勝了恐懼。
龍皇滿意地看著臺下眾人狂熱的反應,面具下的眼神閃爍著冷光,他抬手虛壓,示意眾人安靜。
“很好,各位都是識時務的俊杰。”
龍皇的聲音帶著一絲冰冷的贊許:“既然各位都已自愿參與,那么,在此之前,我需要各位共同宣誓。”
他頓了頓,聲音變得莊重而威嚴:“宣誓,今晚拍賣所得,無論最終花落誰家,所有在場者都必須共同維護,其結果的公正與合法。”
“宣誓,今晚拍賣之秘,絕不外泄分毫,若有違背,必將承受‘龍宮’最嚴酷的懲罰,直至家族覆滅!”
大廳內,氣氛瞬間變得凝重。
所有人都知道,這不僅僅是一場拍賣,更是一場權力與利益的重新洗牌。
一旦宣誓,便意味著他們與“龍宮”乃至寧家,徹底綁在了一起,沒有人敢輕視“龍宮”的威懾力,更沒有人敢與寧家作對。
“我等宣誓,共同維護拍賣結果,絕不外泄秘密!”
數百道聲音齊聲響起,帶著一種誓死效忠的狂熱。
他們戴著面具,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但那份被利益驅動的瘋狂,卻清晰可聞。
龍皇的目光掃過臺下,最終落在兩個特定的身影上。
龍皇的聲音帶著一絲玩味:“喬少爺,范少爺,你們兩位,是否也自愿參與此次拍賣?”
被點到名的兩人,正是喬余和范宇。
喬余身材瘦削,但眼中卻閃爍著陰鷙的光芒。
他與林風結仇已久,上次在喬家為喬月見舉辦的宴會上,他被林風當眾羞辱,顏面掃地,這份恥辱,讓他夜不能寐,恨不得將林風銼骨揚灰。
“龍皇大人說笑了。”
喬余的聲音帶著一絲陰冷:“能參與如此盛會,是喬某的榮幸,秦如煙和那一百億,喬某勢在必得!”
他看向秦如煙的目光,帶著毫不掩飾的淫邪和報復的快感。
他要將秦如煙拍下,不僅是為了羞辱林風,更是為了得到那一百億,徹底將林風踩在腳下。
龍皇輕笑一聲,目光轉向另一邊。
范宇臉上帶著一絲桀驁不馴。
他聽到龍皇點名,向前一步,聲音洪亮:“龍皇大人,范某當然自愿!我爺爺跟我姑姑,他們都瘋了,我肯定不是跟他們一樣想法的!”
“能得到秦如煙,能得到秦氏集團,還能得到一百億,這種好事,范某豈會錯過?您放心,等參加完這次拍賣,我肯定會解決家里的問題!”
他這番話,無疑是當眾與林風劃清界限,也表明了他對利益的追求,凌駕于一切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