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高東旭打開都彭火機,打著火,點燃了香煙,抽了一口后,過肺,吐出。
煙霧中,他眉頭微蹙,再三斟酌后,拿出手機,打給了他大伯。
“大伯,現(xiàn)在有時間嗎?有點重要的事情,跟你匯報一下。。?!?/p>
“說吧,什么事?不會是惹麻煩了吧?”
高東旭輕笑道:“怎么可能,我現(xiàn)在是一門心思只想賺錢,別人不惹我就行。”
“嗯,說說吧,想?yún)R報什么?”
“我現(xiàn)在在橙州市,剛來沒多久,就了解了一點非常有意思的事情。。?!?/p>
“噢?”
高東旭沒有再賣關子,直接開始講述,首富黃雨虹,以及他兒子黃四海殺人案,以及所謂平城四少的背景。
“。。。昨天下午,我包了一艘游艇出海玩的時候,看到了??吭诠泊a頭的一艘超級游艇,一問才知道,那是黃雨虹的,只是自從買了之后,就沒有出過一次海,一直??吭诖a頭上。
雖然覺著很奇怪,但是我當時也沒多想,而有意思的是,我在橙州市新結識的兩個人,聊起來這艘游艇的時候,給了我一個非常勁爆的消息,他們也是在一次不經(jīng)意的情況下發(fā)現(xiàn),夜里有人獨自登上這艘游艇,那人不是黃雨虹,而是XXXXX武強。
我又讓人查了下,發(fā)現(xiàn),黃四海案里有不少的貓膩,而且,當?shù)厝硕颊J為黃四海根本不是誤殺,此人仗著他爸爸黃雨虹地財富和人脈,一貫囂張跋扈,目中無人,張狂乖張。
即使是入獄了,黃四海在短短的半年時間里,已經(jīng)得到了兩次立功減刑,而我了解的情況是,他在監(jiān)獄里依然不改其囂張氣焰,已然靠著金錢開路,成為了獄霸,甚至聽說他還可以隨時打電話,跟外面聯(lián)系。。?!?/p>
“。。。。。?!?/p>
電話另一頭短暫的沉默后,聲音嚴肅的問道:“你這些信息是道聽途說,還是有真憑實據(jù)?”
“我哪有什么真憑實據(jù),不過,我說的這些內容,應該都是真的,您也知道,有些信息,反而是在所謂的江湖上傳的最快,最接近事實?!备邧|旭輕笑道。
“為什么要跟我匯報這些?”
“呵呵,我就是覺著這些信息,對您或許有點用,畢竟這件事里還牽扯進了同樣囂張跋扈的四少之一張一偉。。。我還聽說,黃雨虹為了救兒子,找過張一偉他爸爸,但是沒成功,聽說,黃雨虹十分的惱火。。?!?/p>
高東旭點到為止,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因為已經(jīng)不需要再說什么了。
“嗯。我知道了,你玩你的,別摻乎人家的事情。”
“呵呵,我知道,這不覺著這件事挺熱鬧的嗎,跟您匯報一下,或許對您有點用呢?!备邧|旭嘿笑道。
“嗯,確實有點用,好了,這件事你就別管了,對了,今年回來過年,能不能帶女朋友回來?”
高東旭嘿笑道:“我現(xiàn)在有六七個女朋友,您讓我?guī)膫€回去?”
“。。。。。?!?/p>
“我不管你帶哪個回來,總之要帶一個回來!”
電話另一頭沉默了十幾秒后,才有些沒好氣的說道。
“有沒有懷孕的?”
“。。。暫時還沒有?!备邧|旭嘴角抽搐了幾下,有些無奈的說道。
“。。。。。?!?/p>
再次沉默。
“不要諱疾忌醫(yī),去醫(yī)院檢查一下。。?!?/p>
“咳咳。。。我沒問題,一點問題都沒有,不僅沒問題,我還很強,強的可怕。。。真的,我其中一個女朋友是男科醫(yī)學博士,是頂級專家,她可以保證,我沒有一點問題!”
高東旭被嗆了一下,輕咳著,語氣十分堅定,自信,不容置疑,擺出權威證實的急忙保證道。
“呵呵呵呵。。?!?/p>
聽著電話里傳來的開心爽朗又夾雜著戲謔的笑聲,高東旭嘴角抽搐著,苦笑道:“我保證努力,讓她們都懷上!”
“女人太多,可不是什么好事,小心翻船。。。”
“我這不是為了咱們高家開枝散葉嗎,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光靠一個女人生,能生幾個。。?!?/p>
“她們逼著你結婚怎么辦?”
“真到了那一天,大不了我多弄幾個身份,帶她們去拉斯維加斯領證,回來后一一分開辦婚宴。。。”
“當著我的面,說這種犯法的事情,你覺著合適嗎?”
“要不,您大義滅親?”高東旭作死的撩著虎須。
“哼,不要以為我不會——”
“嘿嘿?!甭犞硪活^掛斷電話的忙音,高東旭嘿笑著。
果然,賣花布的才是人間清醒!
至于為什么要把橙州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他,自然是因為高東旭希望他能利用這邊的事情,獲得一些利益,或者交換,或者提前布局。。。
總之達到了那種高度的人,一些情報信息,真的可以起到難以想象的作用。
一個蘿卜一個坑,如果你早知道,某一片蘿卜要被拔出來,你會不會提早布局去占坑?
當然,高東旭最大的目的,是希望靠著他的先知先覺,一次次提供情報信息,從而撬動扭轉他要面對的局勢,甚至是幫他跳出深坑,另開一局。
他們不就是因為都盯著一個坑,爭搶的太厲害,引起的果農的不滿嗎。
既然如此,那么為什么不跳出去,重新開荒,重新開一局,徹底擺脫坑里的爛泥。
當然,這些都是高東旭自己想到的,至于,事情會發(fā)展到哪一步,那就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如果,非要死守著一畝三分地不放,撞南墻,那誰也救不了。
又給自己的女人們分別打起了電話,說實話,今年過年帶哪個女人回去過年,真的是個問題。
與此同時,已經(jīng)到達天堂市一天的孟超,換上了他在黃雀市時穿的已經(jīng)很舊的衣服,背著一個舊背包,漫步在河坊街。
他遠遠的看著街對面的西冷社。
孟超已經(jīng)在這看了兩個多小時了,這個西冷社竟然一個顧客都沒有。
不過,他也聽老板高東旭說過,吳家的生意,不在面上,大部分的交易都是私底下進行的,面上的也就是小打小鬧。
孟超深呼吸,恢復到了在黃雀市時那種小心謹慎,畏縮憂郁的模樣,低著頭,快步穿過街道,來到了西冷社的門口,邁步而入。
“請問,這里收古董嗎?”孟超一進店里,就看到了一個年輕帥氣的小伙子正坐在柜臺里拿著書,他一眼就認出了對方就是此次任務的目標,吳邪。
正在認真翻閱著吳老狗留下的盜墓筆記的吳邪,(沙海秦昊版,所有盜筆人物都將使用沙海版)聽到聲音,思緒被打斷,不由抬頭看了孟超一眼。
吳邪看到孟超清秀瘦削黝黑的臉,以及身上所散發(fā)出的氣質,不由的雙眼一亮,收起筆記,起身說道:“收,不知道你想出手什么物件?”
要擱在平時,吳邪并不在乎臨時的生意,但是,最近實在是生意慘淡的厲害。
雖說,做古董這行,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但是也架不住一直不開張啊。
如果是一般的過路客,吳邪也不會在意,或許幾句話就直接甩臉子趕人了。不過,孟超所表現(xiàn)出來的氣質,很像是避難,或者走投無路的樣子。
雖然吳邪天真,但是既然開店做生意,他就有商人的狡詐一面,他同樣希望撿個大漏。
“青銅鏡——”孟超低著頭,壓低聲音說道。
吳邪一聽,雙眼再次一亮,說道:“能讓我看看東西嗎?”
“。。。。。?!泵铣坪跏亲隽撕艽蟮男睦矶窢?,最后才拉開衣服的拉鏈,從懷里掏出被一塊布包裹著的青銅鏡,打開布,露出了里面的青銅鏡。
吳邪瞳孔一縮,說實話,他大學學習的是建筑,但是在古董鑒定這行,卻十分的有天分。
再加上他們吳家是盜墓家族,他爺爺更是道上著名的土夫子,所以,對生坑十分的敏感。
吳邪只看一眼就看出了這面唐朝青銅鏡是件生坑貨。
“我能看看嗎?”
“可以。”孟超稍一猶豫,就把手中的青銅鏡遞給了吳邪。
唐朝,瑞獸葡萄紋銅鏡,估值四十萬到六十萬。
看著手中的青銅鏡,吳邪立刻就鑒定出了這面青銅鏡的年代和價值。
“你想賣多少錢?”
天真吳邪展露出奸商的一面,開始用話術試探孟超的成色,看看對方是否知道這面青銅鏡的價值。
孟超微微皺眉,伸手一把奪回了青銅鏡,滿眼戒備的看著有些愕然的吳邪說道:“不應該是你出價嗎?”
“呵呵。。?!眳切皩擂蔚赜樞陕?,看著已經(jīng)警惕戒備的孟超說道:“出價之前,能跟我說說這面青銅鏡的來歷嗎?”
“你問來歷干嘛,你到底收不收?”孟超表現(xiàn)出一副不耐煩地緊張樣子問道。
“收,我肯定收,但是,我總得知道這面青銅鏡的來歷吧,萬一是來路不明地物件,我收了也留不住啊,那樣,我可就賠慘了?!眳切罢f出了自己地理由。
“。。。這是我父親留給我的?!泵铣q豫了下,有些傷感的說道。
吳邪的雙眼瞬間明亮了起來,這還是除了他三叔吳三省外,他第一次遇到其它的盜墓師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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