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伯呢?”
高東旭一下樓,伯母就笑著問道。
“大伯想一個人靜靜。”高東旭笑著坐到了餐桌上,拿起筷子,直接開吃。
“你跟他說了什么?”
伯母無疑是最了解大伯的,能讓大伯選擇靜一靜,那肯定是十分重要的事情。
“沒什么。您想知道,就問大伯吧。”高東旭自然不會守著付曉芬說那些事,雖然是自己的女人,但是,高家隱秘,是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的。
“嗯。”伯母眼中閃過一抹亮光,笑著說道:“剛剛還在和小芬聊孩子的事情,等有了孩子,你們沒時間看,就送我這里,我幫你們看。”
“好,就怕您到時候看不過來。”高東旭邊吃著菜邊嘿笑道。
“你這孩子——”伯母沒好氣的伸出手指戳了下高東旭的腦袋,看了一眼沒有什么反應,白嫩俏臉上保持微笑的付曉芬,又是寵溺又是嗔怪地揪住高東旭的耳朵說道:“小芬是個好姑娘,你別整天瞎胡鬧,收收心,知道了嗎。”
“哎哎,痛痛痛。。。”高東旭夸張的喊著痛,然后認慫道:“知道了,知道了,我打電話給姐,讓她今年回國過年。”
“那樣就太好了,你能讓你姐回來過年,給你記一大功。”伯母美眸一亮,開心的松開揪著高東旭耳朵的手說道。
“您也不用給我記功,我有件事求您。”高東旭嘿笑道。
“什么事?”伯母笑問道。
“您幫我打聽一下西湖邊的那些別墅有沒有對外出售的,我想買。”高東旭笑道。
“呵呵,你倒是敢想。”伯母失笑,看著高東旭調侃道。
“反正放在那里也是荒廢著,不如我買下來改建一番,我在這里也有個落腳點,等你和大伯退休了,就搬進去頤養天年。”高東旭笑道。
“少打我和你大伯的幌子,除了這里,我和你大伯在浙大也有教授房住。”伯母笑道,不過,很快話鋒一轉又道:“就算是有出售的,價錢也會很高,最少也要幾千萬,你錢夠嗎?”
“您看,小瞧侄子了不是,您侄子現在別的沒有,就是錢多,億萬富豪來著,不是資產價值,是現金。”高東旭傲嬌的顯擺道。
這下連付曉芬都有點吃驚了,更別說伯母了,伯母好奇的詢問道:“你哪來這么多錢,我記得,你之前不是花了五千萬買了處四合院嗎?”
“當然是賣古董賺的,我從美國淘了件俄國法貝熱黃金彩蛋,前不久賣掉了,五千萬歐元。”高東旭嘿笑道。
“嘶——”伯母瞪大美眸,滿臉的震驚。
付曉芬也是一臉的驚愕,她是真沒想到,高東旭會這么的有錢。
“我看過報紙報道,沒想到,還真的賣掉了。”伯母震驚的同時,也開心欣慰的笑看著高東旭,伸手摸了摸高東旭的頭,倍感驕傲的笑道:“從小就知道你會有出息——”
“伯母,這張卡你拿著,里面有五百萬,給您零花。”高東旭從口袋里拿出了另一張卡,笑著孝敬伯母。
“呵呵,好,不枉我疼你。”伯母沒有絲毫的矯情,接過了銀行卡,放進了口袋里,笑道:“西湖邊的房產,我會幫你找的。”
“謝謝伯母。”高東旭知道,這件事穩了,要知道,她伯母在享受,使用全力這方面,那可是真正的高手。
要知道,按照原來的劇情,大伯這棵大樹倒下的時候,伯母卻能全身而退,足可見一斑了。
“對了,伯母,給我弄幾張通行證,我可不想每次都被攔在外面。”高東旭說道。
“嗯,我讓小賀給你辦幾張。”伯母笑著點頭答應。
“行了,你們先吃著,我上去看看。”
“嗯。”高東旭笑了笑,繼續喝酒吃菜,完全沒在意自己把大伯整破防的事。
“小芬,你坐,不用這么客氣。。。”伯母看著放下筷子,要起身的付曉芬,笑著伸手示意,然后走上了樓梯。
“你干嘛這么看著我?吃啊,我伯母的手藝一向不錯。”高東旭邊啃著排骨,邊看向身旁一直看著他的付曉芬說道。
“沒想到你這么有錢。。。”付曉芬美眸閃爍,嘴角微微上揚道。
“你沒想到的事情多了,要不是因為饞你的身子,你以為我會看上南礦那點股份?”高東旭戲謔的調侃道。
“你真是個混蛋——”付曉芬俏臉微紅,沒好氣的嬌嗔道,不過微微上揚的嘴角,說明她對高東旭這種另類情話,還是很受用。
“你就不能對我儒雅,溫柔點?為什么總是要帶著點羞辱的壓制?你是不是覺著我太優秀,一直在打擊我的自信和自尊,從而讓我徹底臣服你?”
高東旭看著美眸閃亮,盡顯睿智和狡黠的目光,和得意微笑的付曉芬,失笑道:“你想多了,從你跪tian我那一刻,你就已經向我臣服了。”
“你——你能不能注意點,讓人聽到,我還活不活了——”
付曉芬羞憤的漲紅了俏臉,惡狠狠的怒瞪了高東旭一眼后,擔心的看向樓梯口,發現沒人后,直接破防,不再一副高貴優雅的摸樣,伸出手,惱羞成怒的在高東旭身上開始擰,掐,同時嘴里還不斷碎碎念的數落著。
高東旭則是齜牙咧嘴的任由她擰,掐,出氣,用德彪老師的話表達就是,“你每次跟我發脾氣,我都百看不厭,你美的不可方物,我不忍打斷。”
正當兩人在樓下嬉鬧的時候,推開書房房門,被屋內的煙霧繚繞熏得捂住鼻子的伯母,眉頭緊皺的看到已經戒煙很久的大伯在抽煙,不由關上房門,走上前問道:“你怎么又抽上了?東旭跟你說什么了,讓你這么大反應?”
大伯皺著眉頭,看著伯母,眼中閃過一抹愧疚,兩人雖然分居已久,卻又能平等對話,而每每對談,她總能一針見血點出問題關鍵,他們兩人雖說是夫妻,實際上卻更像同僚。
“東旭想讓我和那家子進行切割,他告訴我,那只惡龍已經惡貫滿盈,手上甚至有人命,遲早會被清算,讓我提前準備,慢慢的進行切割。”大伯沒有隱瞞的告訴了伯母。
“什么?”伯母一聽,不由色變,秀眉緊皺的坐到了椅子上,沉吟片刻,神情嚴肅的搖頭說道:“離山虎已經到了那樣的級別,不可能連兒子都保不住吧?”
大伯看了一眼伯母,冷笑道:“別忘了那些前車之鑒,真以為能一手遮天啊?”
“那你的意思是。。。和他們切割?”伯母皺眉問道。
“哪有那么容易切割,上船容易下船難,更何況。。。”大伯臉色難看的收住了話。
“更何況什么?”伯母追問。
“更何況,我,還有我那位大弟子和他們的關系錯綜復雜,很難理得清。。。”大伯自然不會告訴伯母自己有雷被人捏在手里。
“既然已經決定要切割,那么再難理得清也要理,好在我們的時間充足,以離山虎現在的地位,我想暫時不會有問題,唯一能出問題的關鍵時間節點就是他退下來之前。
在這之前,一件一件的理,一件一件的解決,對待離山虎,還是按照你一貫的原則,熱情,禮貌,一問三不知,截斷那只惡龍作惡的爪子,最好是把他請出去!”
伯母無比果決的說道,說實話,大伯能有今天的成就,其實就是當初伯母利用閨蜜父親的關系,一手推動的。
所以,伯母的八面玲瓏,ZZ智慧和覺悟,都是非常高的。
大伯看著伯母的神情,微微出神。
“你干嘛這么看著我?”伯母有些不自然的伸手撫了撫短發,看著大伯問道。
“吳老師,這輩子,我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了。。。”大伯有些愧疚的對伯母說道,雖然他也知道伯母是個精致的利己主義者,但是,在感情上,她是對得起他的。
“哎,有時候我是真想不通,她到底哪里好,讓你迷戀這么多年,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我真的找不到答案。
我甚至想拜她為師,要說她比我年輕,我也有年輕的時候,她也會有老的一天。我又在想,她為什么迷戀你,這么多年,你有什么值得她迷戀的,你帥但也老了。。。”
似乎被一下戳到了心窩子上,伯母十分激動的開始述說自己的委屈,不甘和憤怒。
大伯這次沒有煩躁,而是低頭抽著煙,默默的傾聽著。
“如果要填坑,那么第一坑就是跟她離婚,然后我們復婚,這樣,你的最致命弱點就可以變成非致命,安排她出國,給她錢,在你安全著陸前,不要回來。
這件事我可以不管,但是ZY和zz不可能不管的,這件事你得聽我的,不然,就算和那家子切割了,你也會留下致命的弱點,會被對手輕易的擊敗。”
伯母似乎是終于等到了反擊的機會,一番有理有據的精準輸出,讓大伯繼續保持沉默。
“為了你自己,我,女兒,東旭,還有高家的后輩,算我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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