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馳在魔都夜色中的車內,坐在正在思索如何吞掉黃有發的高東旭身旁的小雪,心里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
她的目光無法從高東旭身上移開,今晚上,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錘子,敲打在她的心上。
她的臉頰微微發燙,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動。女性的本能讓她對強者產生了一種無法抗拒的崇拜。
“怎么了?干嘛這么看著我?”高東旭轉頭看著一臉花癡模樣,美眸中盡是崇拜炙熱目光的小雪笑道。
之前還冷峻的眼神,在與自己對視的瞬間,立刻就變得柔和,這讓小雪的心不由猛地一顫,仿佛被什么擊中了一般。
跟在高東旭身邊,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踏實感。短短的兩天時間,她的心已經徹底屬于這個男人了。
目光始終停留在他的臉上,她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一抹微笑。
她終于明白,自己一直在尋找的,不是金錢,也不是權勢,而是一個能讓她心甘情愿臣服的人。
什么都沒說,下一刻,小雪俏臉紅艷,媚眼如絲的用雙臂環住高東旭的脖子,在他有點意外的表情下,吻住了他的嘴,深情而熱烈,無比投入。
豪華套房內彌漫著淡淡的香氣,小雪側身躺著,長發散落在枕邊,臉頰還泛著淡淡的紅暈,嘴角上揚,甜美酣睡。
高東旭靠在床頭,手指輕輕撥弄著她的發絲,嘴角帶著一絲滿足的笑意,看著回到酒店后,在他的要求下特意換上了那種白藍相間毛衫,白襯衣,搭配上那種格紋的短裙,半筒白si的小雪那張?;ㄅ衲?。
精致的鵝蛋臉,淡顏系長相,給人一種清淡的清冷感和書卷氣息。透著那么一股子清純勁兒,就像是山間的小溪水,清澈見底,看著就讓人舒心。
守著這樣一個清純的校花女神,真的很難閑著,以前只能隔著屏tian,現在有機會了,自然要tian個夠,尤其是那tui。
終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閑。。。
“啊啊——不要!”
何子建再次從惡夢中驚醒,此時床頭的鬧鐘顯示凌晨三點。枕頭上全是冷汗,從床上彈起來,大口喘著氣。他的睡衣已經被冷汗浸透,喉嚨干得發疼。
他打開床頭燈,臉色慘白,滿眼驚恐的看著右手掌心上的一道細長的紅痕,像是被什么東西劃傷的。
已經做了五天的惡夢了,原本以為吃下兩片安眠藥就能安然入睡,但噩夢還是來了。
“韓國棒子,我槽你們八輩祖宗——”
何子建又驚又怕,紅著雙眼,咬牙切齒的大聲怒吼。
“砰——”
這時房門被猛地推開,一名身材高大的保鏢沖了進來,看著全身都在發抖的何子建,急忙打開大燈,關心的詢問道:“老板,你沒事吧?”
“嗎得,還是一睡就做惡夢。。。”看到保鏢后,何子建多少有了點安全感,伸手抹了抹蒼白臉上的冷汗,咬牙切齒的罵道。
“實在不行就別拍下去了,回京城找個大師看看。。?!?/p>
“屁的大師,劇組不是已經和尚道士的都找了嗎?管個屁用。不行了,我頂不住了,我還是打電話問問我朋友吧。。?!?/p>
何子建一臉的無奈,最終還是決定給高東旭打電話,畢竟最初提醒他不能亂請筆仙的就是高東旭,何子建覺著,高東旭一定知道一些辦法。
何子建現在是真的恨不得弄死那群韓國棒子,之前已經跟他們說過,不要搞全套的請仙儀式,然而棒子導演和他的棒子團隊,嘴上答應的好好的,但是背地里卻嘲笑天朝方膽小迷信。
棒子導演一心追求極致的真實感,像被執念驅使,完全無視警告,在片場偷偷的安排人施展全套請筆仙儀式。
儀式結束后,劇組里便彌漫起一股說不出的寒意,仿佛有一雙雙冰冷的眼睛在黑暗中窺視。
起初,只是一些細微的異常。劇組所在的古宅里燈光毫無預兆地閃爍起來,維修人員反復檢查線路,卻找不到任何故障。
燈光的閃爍毫無規律,明滅之間,似乎有股無形的力量在暗中操控,每一次閃爍都像是黑暗的逼近。緊接著,道具也開始“鬧鬼”。
前一天還擺放得整整齊齊的道具,一夜之間就變得雜亂無章,有些甚至神秘消失,而第二天又會出現在令人匪夷所思的角落,像是被某種未知的力量隨意擺弄。
恐懼如同瘟疫般在主演們之間蔓延,大家開始頻繁做噩夢。
何子建首當其沖,陷入了無盡的恐懼深淵。他無數次在夢中置身于一個昏暗,潮濕的房間,四周濃霧彌漫,刺鼻的霉味鉆進鼻腔。黑暗中,一個身形縹緲、面色慘白如紙的身影,手持一支滴著鮮血的毛筆,緩緩向他走來。每走一步,地面便留下一串觸目驚心的血腳印,那“滴答滴答”的滴血聲,仿佛是死亡的倒計時。
筆仙空洞、冰冷的聲音在他耳邊回蕩,猶如魔咒:“你逃不掉的。。。”
何子建每次從夢中驚醒,都大汗淋漓,睡衣緊緊貼在身上,心臟劇烈跳動,仿佛要沖破胸膛。他大口喘著粗氣,驚恐地環顧四周,試圖確認自己是否還在現實世界。
日復一日,何子建被噩夢折磨得精神崩潰。
當然,其他幾位演員也好不到哪里去,姜一燕,焦俊燕這兩個美女主演,更是嚇得直接罷演,直接跑到靜安寺燒香拜佛,找大師驅邪。
不得不說,確實有效果,然后,劇組就請來了幾位所謂的大師,和尚,道士的都有,對古宅進行了一番凈化。
神奇的是怪事沒再發生,但是所有人依然會不斷的做噩夢,去寺廟里燒香拜佛就好點,不過,很快又做惡夢,而且惡夢一次比一次恐怖。
搞到現在,何子建對睡覺已經產生了極度的恐懼,只要一閉上眼睛,筆仙那猙獰的面容就會立刻浮現,讓他毛骨悚然。
其他主演,有的在睡夢中被筆仙瘋狂追趕,嚇得從床上直接滾落,摔在冰冷的地面上;有的夢到自己被無數雙干枯,慘白的手死死抓住,身體動彈不得,只能發出絕望的呼喊。
整個劇組陷入了一片恐慌,拍攝進度嚴重滯后。大家都清楚地意識到,這場因導演的盲目沖動而引發的災禍,就像一個無法掙脫的噩夢,正一點點吞噬著他們的生活和未來。
嗡嗡嗡嗡——
被調成震動模式的手機在床頭柜上不斷地屏閃,嗡鳴震顫。
摟著小雪熟睡的高東旭微微皺眉,最終還是十分不爽地睜開了雙眼,平躺著伸長手臂,拿過還在不斷屏閃,嗡鳴地手機。
皺眉看到來顯,是何子建,高東旭不由微微挑眉,知道不是急事,他不會這個時間打電話打擾自己休息,直接接起了電話。
“喂,是我,怎么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什么麻煩?啊?!”
本來還閉眼問著話的高東旭一聽筆仙,猛地睜開雙眼,說道:“你等一下——”
小心翼翼的拿出小雪枕著的胳膊,掀開被子下地,拿起一件睡袍穿上,走出了臥室,繼續說道:“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不要亂“扶乩”,筆仙名為筆仙,實則為詭。請筆仙,名義為招魂,招到的詭都是平時跟在人身后吸人精氣的邪靈。。。”
“哎,哥,現在說什么都晚了,全是因為那群作死的韓國棒子,他們不信邪,偷偷拍攝了一個全套儀式,不過,最倒霉的也是他們,導演已經住進精神科了,我,還有其他兩位女主,就是不斷地做噩夢,去寺廟里燒燒香拜拜佛,見見大師,就能好點,但是治標不治本,還是會做噩夢。
哥,我實在是受不了了,現在根本就不敢閉眼,一閉眼就想睡,一睡就夢見。。。”何子建欲哭無淚地吐槽著,“哥,你有沒有辦法,救小弟一命?”
“也算你小子走運,我人正好在魔都,你給我發個地址,我過去看看你吧?!备邧|旭也沒把握能不能幫到何子建,不過,他相信手中的金剛橛和法家銅鏡,足以鎮殺這些邪祟。
“哥,要不還是我去找你吧,這個時間讓你跑一趟多不好意思。。?!?/p>
“行了,都這樣還貧,我正好也有點事找你談?!备邧|旭眼中閃過一抹異彩。
“好,我現在在QP區。。?!?/p>
“好,我知道了,等著吧,我這就過去找你——”
掛斷電話,高東旭回到臥室里,開始穿衣服,雖然已經很輕手輕腳了,但是還是驚醒了小雪。
小雪揉著惺忪地睡眼看著高東旭詢問,高東旭自然不會告訴她實情,只說一個朋友遇到了點麻煩,自己要過去看看,上午差不多就回來了,讓小雪別擔心。
本來小雪還想跟著,不過被高東旭拒絕,“我的朋友身份比較特殊,這樣,你繼續睡,睡醒了之后,讓冷鋒他們帶著你回你的出租屋,收拾一下你的行李。。?!?/p>
聽著高東旭的安排,小雪這才乖巧的點頭聽話,不過還是起床,黏人的親吻了一會兒,才依依不舍的看著高東旭離開。
高東旭叫醒了冷鋒,拿了車鑰匙,跟他說了下情況,便獨自開車趕往了何子建入住的綠地鉑驪酒店。
等他趕到酒店,見到雙眼布滿血絲,猶如干涸的河床,黑眼圈濃重得如同被墨汁浸染。原本飽滿的臉頰變得凹陷,無比憔悴的何子建時,還是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