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了,簡直亂成了一鍋粥?!靶∏喑橹鵁?,一臉的無奈和郁悶。
“我也把所有人都撒出去了,可是沒有一點錢的影子。”
高東旭淡淡一笑,眼中閃爍著異彩,先對身邊的小雪和顧勝男說道:“你們?nèi)ネ鏁桑郑毁F,跟著看好,別讓人占了便宜。”
小雪嬌嗔著捶打了下高東旭,不過還是和顧勝男一起興奮的走向了人滿為患的舞池,二胖和富貴緊隨其后。
DJ臺上,戴著黑色帽子的DJ正瘋狂地打碟,手指在混音器上飛速滑動,音樂節(jié)奏越來越快,仿佛要將所有人的理智徹底撕碎。
舞池中的人群像是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操控,隨著節(jié)拍瘋狂搖擺,仿佛這一刻,所有的煩惱都被拋到了九霄云外。
“黃有發(fā)有什么反應(yīng)?”包廂里只剩下兩人后,高東旭詢問道。
“能什么反應(yīng),整天無能狂吠,給我和老鬼加錢施壓,讓我和老鬼加大人手找錢,同時讓我們盯死地下錢莊的人。
其實現(xiàn)在,根本不用我們盯,叔叔們幾乎快把地下錢莊的人抓完了,還有,那群搞電詐的也派人來了,準(zhǔn)備找地下錢莊的人要說法。
總之,現(xiàn)在是龍蛇混雜,14億現(xiàn)金,像一塊巨大的磁石,吸引了無數(shù)貪婪的目光。
街頭巷尾,都在傳那筆錢的去向。有人說是被地下錢莊的手下私吞了,有人說是被人截胡了,甚至還有傳言說那筆錢早已經(jīng)被運出去。
反正,每個人都心懷鬼胎,眼神中透著貪婪與算計。說實話,我那群手下,也未必都能靠得住?!毙∏嘁彩遣粺o感慨的皺眉說道。
在這混亂的中心,那14億現(xiàn)金仿佛成了一個幽靈,無處不在,卻又無處可尋。它像一把利刃,割裂了城市的平靜,撕裂了所有的平衡。
每個人都想找到,卻又害怕被它吞噬。貪婪,背叛,陰謀,暴力,在這場追逐中交織成一張巨大的網(wǎng),將所有人牢牢困住。
“正常,財帛動人心,更何況是14億,誰都會眼紅?!备邧|旭笑道,“不過,這么多錢也不可能憑空消失了,運輸就是個問題,也不是一個兩個人能完成的任務(wù),不應(yīng)該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啊。”
“誰說不是呢,人,車,根本沒有一點線索,所以,大家就都盯上了平日里不起眼的廢棄倉庫。地下車庫,甚至是一些偏僻的民宅,都成了搜尋的目標(biāo)。。。”小青也點頭說道:“我覺著,就是那群地下錢莊的人把這筆錢給黑了,不然,說不通。”
“如果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那就只有這一個解釋了?!备邧|旭一副認(rèn)可小青看法的摸樣說道,同時不忘提醒道:“別把所有注意力放到那14億身上,關(guān)鍵還是黃有發(fā),一定要看好他。”
“明白——老板放心,我會盯死他的?!毙∏嘌壑虚W爍著銳芒,表情狠厲的說道。
“難怪你會整天戴著墨鏡,是不是擔(dān)心被他發(fā)現(xiàn)你的仇恨目光?”高東旭看著小青說道。
“是的,每次見到黃有發(fā),我都恨不得弄死他!”小青的眼睛有些泛紅,滿臉的兇狠和猙獰。
高東旭微微皺眉,不得不說,在極端環(huán)境下長大的耿小青性情過于偏執(zhí)而兇狠,每個毛孔都透著戾氣。
說實話,這是把雙刃劍,不過,高東旭有自信可以掌控這把雙刃劍,如果這把劍真有一天傷到他自己時,他會毫不猶豫的折斷。
“放心吧,到時候,你想怎么報仇都行,但是,現(xiàn)在,要保護(hù)好他,把他養(yǎng)肥了。”高東旭淡淡的說道。
“明白!”
“錢夠用嘛?”高東旭看著小青問道。
“夠用。”
“用完了跟我說,下次來魔都,我會去你的俱樂部看看,好好搞,別讓我失望。”高東旭說道。
“老板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小青保證道。
“嗯?!备邧|旭起身,假裝從口袋里拿出了兩盒熊貓煙,扔給了急忙伸手接住的小青笑道:“今天出來的時候沒帶多,就兩盒,拿去裝13吧。”
小青看著熊貓煙,眼中光芒閃爍,急忙笑著對高東旭說道:“謝謝老板?!?/p>
“行了,跳舞去——”高東旭擺了擺手,笑著走向了舞池,很快就找到了被富貴和二胖保護(hù)在中間隨著節(jié)奏瘋狂扭動的小雪和顧勝男,高東旭笑著上前,一手摟一個,開始扭動了起來。
顧勝男嚇了一跳,不過掙脫了兩下,發(fā)現(xiàn)掙脫不開,也就又羞又無奈的逆來順受了。
舞池里,三人之間的距離幾乎為零,汗水在燈光下閃爍著微光,仿佛每一滴都帶著Yu望的溫度。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jìn)房間,顧勝男緩緩睜開惺忪的睡眼,腦袋像是被重錘砸過一樣,嗡嗡作響。
她試圖坐起身,卻感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胃里翻江倒海,仿佛有什么東西在拼命往上涌。她猛地捂住嘴,掀開被子,踉踉蹌蹌地沖向衛(wèi)生間。
跪在馬桶前,她吐得昏天黑地,直到胃里空空如也,才勉強扶著墻站起來。打開水龍頭,她用冷水拍打著臉頰,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
漱口時,她無意間抬頭看向鏡子,瞬間愣住了——鏡中的自己,竟然只穿著NEI衣褲!
她的心跳陡然加快,雙手不自覺地捂住良心,雙眼圓睜,俏臉?biāo)查g漲得通紅。她慌亂地低下頭,仔細(xì)檢查下,確認(rèn)沒有異樣后,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然而,這短暫的安心很快被另一種情緒取代——羞恥和懊惱像潮水般涌上心頭。
她捂住臉,腦海中開始浮現(xiàn)昨晚的片段。雖然從夜店出來后的記憶一片空白,但在包廂里的情景卻清晰得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她記得自己喝得爛醉,耍起了酒瘋,甚至當(dāng)著小雪的面,親了高東旭!
“天啊——我到底干了什么。。?!鼻文樆鹄崩钡乃吐曕?,聲音里帶著羞恥懊悔和無奈。她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小雪和高東旭了。
而且,更讓她氣憤和修長的是,高東旭那個混蛋,昨晚是真的沒少占她的便宜。
她無力地靠在洗手臺邊,腦海中一片混亂。昨晚的放縱像一場噩夢,而她,卻無法逃避這場自己釀成的尷尬局面。
正當(dāng)她羞惱,懊悔,糾結(jié),無奈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
“勝男?你醒了沒有?我快餓死了,胃里好難受。。。”
聽到小雪有氣無力的喊叫和拍門聲,顧勝男立刻走出衛(wèi)生間,從衣柜里拿出了一件浴袍穿上,紅著臉,深呼吸,快步走到門口。
“鎮(zhèn)定,鎮(zhèn)定,她昨晚也醉的不行了,不一定記得。。?!?/p>
開門前,顧勝男在心中默念著,調(diào)正呼吸,然后打開門,見到了只穿著一件黑色吊帶睡裙的小雪,下意識地低頭看了自己的良心一眼。
好可愛——
“咳咳。。。”顧勝男又不受控制地想到了小雪的良心被狗吃了,臉色更紅了。
“你怎么了?臉色這么紅,發(fā)燒了嘛?”小雪一副宿醉后的難受模樣,皺眉看著顧勝男,關(guān)心地伸手摸了下她的額頭。
“沒事,你等一下,我馬上做姜棗湯喝,喝了很快就能解酒——”顧勝男急忙訕笑岔開話題。
“好,好,快點,我都快難受死了,以后絕對不喝那么多酒了,喝到后來,我什么都不記得了,對了,我沒耍酒瘋吧?”小雪跟著顧勝男走進(jìn)了廚房里,從冰箱里拿出了牛奶,直接開蓋,仰頭喝了幾大口后,自言自語地問道。
正在準(zhǔn)備,姜,棗的顧勝男心下長舒了口氣,心虛的頭也沒回的說道:“我和你一樣,也喝傻了,什么也不記得了?!?/p>
“這樣啊。。?!毙⊙┟理W過一抹狡黠,放下牛奶說道:“等他回來,問問他吧?!?/p>
“老板出去了?”顧勝男再次舒了口氣,回頭看向小雪問道。
“嗯,我醒了就沒見到人,剛剛給他打了個電話,他說有事要處理,讓咱們自己解決午飯?!毙⊙┱f道。
“午飯?”顧勝男微微一愣,下意識地看了下客廳里的時鐘,已經(jīng)快11點了。
“喝酒太誤事了——”
“誰說不是,還那么難受,但是為什么喝的時候就控制不住呢。。?!毙⊙┮哺f道。
“情緒到了——”顧勝男邊打開電磁灶燒水,邊苦笑道。
“對,對,就是情緒到了,我第一次那么瘋,不過,想想還挺刺激的。”
“是啊,刺激死我了。。?!鳖檮倌凶旖浅榇ぃ荒樋嘈Φ馈?/p>
小雪意味深長的笑看著顧勝男的背影。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QP區(qū)綠地鉑驪酒店里,在何子建的牽線搭橋下,高東旭帶著上午從京城趕到魔都,在張總配合下完成公司交接,暫時代管業(yè)務(wù)的狗腿劉哥,以及公司影視部門的負(fù)責(zé)人,花費了兩千萬,從筆仙原先的幾個投資方手上,買下了筆仙這部拍了不到一半的恐怖電影。
寒暄客套之后,送走了原先電影的幾位資方,何子建笑著對高東旭說道:“大佬,現(xiàn)在開始,小弟就跟著你混飯吃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