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東旭離開常升娛樂公司,坐進車里,直接給黃克武那個老狐貍打去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高東旭直接冷笑質問道:“老狐貍,你知不知道煙煙在安陽被人圍攻,打進了醫院,要不是我的人救下煙煙,她一旦落到那些小混混手里,會發生什么,你知道嗎?”
“煙煙被打了?什么時候的事情?她有沒有事?鄭家這是在找死!”電話里傳來黃克武緊張焦急的咆哮聲。
高東旭皺著眉頭,冷聲問道:“難道不是你安排煙煙去找鄭家斗口,甚至用煙煙的命當彩頭的嗎?”
“放屁!煙煙是我孫女,我怎么可能讓她拿命去賭——”黃克武氣急敗壞的直接爆粗口.
“那你能告訴我現在是怎么回事嗎?”高東旭質問道。
“這孩子,她肯定是想利用許愿,給她父親報仇,當年她爸爸被鄭家害的很慘,這也是間接導致她爸爸早逝的原因。哎。。。”黃克武有些無奈的哀嘆道。
“我不管你有什么算計,這件事到此為止,煙煙必須回京,我不想看到煙煙再受到傷害。”高東旭冷聲說道.
“不行,她現在還不能回來。。。“
“呵呵,你是不是老糊涂了?”高東旭直接被氣笑了,冷笑嘲諷道:“你以為我這是在跟你商量?老虎不發威,真把我當貓了。
你們這群老不死的想斗就滾一邊去斗,再算計我的女人,我就直接出手,把你們一鍋端了,看我不整死你們!”
“你——”黃家祖宅里,戴著眼鏡的黃克武老臉漲紅,氣的手直哆嗦。
“你什么你,我早就跟你說過,姓藥的是老朝奉的人,你倒好,還讓煙煙跟藥家那個二五仔攪和到一塊,一腳一坑的被人算計,你是不是有病,萬一煙煙出點事呢,你真以為你能掌控全局!”
高東旭的質問,讓黃克武差點氣的驟停的心臟又恢復了跳動,顫抖著手,從口袋里拿出速效救心丸,吃了一把,深呼吸后,總算有點平復的說道:“我知道你緊張煙煙的安全,但是,我也是為了她好,不經歷朋友的背叛,她永遠不會知道人心險惡,她永遠也不會變的成熟起來。
我承認,這次是我有點失算,沒想到煙煙會那么沖動,也沒想到鄭家會那么大膽,你放心,我肯定會讓鄭家付出代價的,我立刻派人去保護煙煙。。。”
“不用了,等煙煙檢查沒問題,我的人會把直接帶回京,我還是那句話,你們這群老不死想玩陰謀詭計互相算計,就繼續玩,但是算計煙煙不行,就這么定了,我說的,掛了——”
高東旭不給黃克武開口的機會,直接掛斷電話,說實話,他是真的有點后怕,之前只覺著自己派人在暗中保護,黃煙煙就不會有多大危險,但是卻忘了很多時候都是瞬息萬變,有些兇險往往只在一瞬間,根本就控制不住意外的發生。
要不是老朝奉還有很多的用處,他真的不介意直接掀桌子,拿著老朝奉賣給文保局,或者是叔叔們,還個大人情。
不過,不管怎么說,黃煙煙是不能繼續在這群老狐貍設的局里折騰了,要知道,按照原劇情,最后不僅折騰死了黃家大管家黃焦,煙煙還被老朝奉綁架了,雖然最后安然無恙,但是高東旭可不想買這個險。
畢竟現在是真實的世界,不是按照劇本在既定軌道上進展的電視劇,
真實世界有著太多的不確定xing,意外,突發事件,一旦出現不可控的意外,那就真的追悔莫及了。
所以,還是讓黃煙煙保證安全吧,至于成長什么的,完全是黃克武那只老狐貍自以為是,給煙煙強行找罪受,絕對的有精神病!
不過,藥家和老朝奉也不能就這么簡單的放過!
高東旭皺眉沉吟了一會兒后,不由有了主意,滿臉的陰險冷笑。
開車回到了帝京苑別墅,小雪和顧勝男已經外出游玩,家里只剩二胖正在后院里和閃電,追風玩飛盤。
已經喝了三天靈液的兩只狗,雖然外形還沒有什么明顯的變化,但是卻變得靈性了許多,對于喂它們靈液的高東旭,沒有了絲毫的陌生感,而且還變的無比親昵,言聽計從。
高東旭和兩只狗玩耍了一會兒后,讓二胖把兩狗關進狗舍里,自己則是上樓,從空間里拿出了一個長方體專門裝瓷器的皮箱,然后從空間那127件國寶中拿出了一件青釉蓮花尊。
看著手里的青釉蓮花尊,高東旭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嘴角上揚著把蓮花尊放進了長方體的皮箱里。
關上皮箱,拎著下了樓,讓二胖開車,直奔五脈盤踞的琉璃廠。
與此同時,遠在安陽醫院里的黃煙煙,也終于悠悠醒轉。
“嘶——”
腦袋的劇痛讓黃煙煙不由伸手捂頭,發出了痛苦的悶哼聲,然后皺眉看了下四周,雙眼猛地睜大,她猛然坐起來,記起自己被圍攻昏倒前,看到許愿也被人打暈的畫面。
“黃小姐,你最好別亂動,你的頭部受創,有點腦震蕩。。。”
黃煙煙被突然走進來,沖她說話的冷鋒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就想起了冷鋒的身份,不由面露驚喜的問道:“他來安陽了?”
“老板沒來,為了你的安全,老板派我們在暗中保護你,很抱歉,這次太突然,我們趕到的時候,你剛剛被打暈,還好,受傷并不嚴重。”冷鋒說道。
一聽高東旭沒來,黃煙煙不由得有點失落,不過,聽到他派人一直在暗中保護自己,又是倍感甜蜜。
“他知道了?”黃煙煙突然想到什么,有點心虛的看著冷鋒小聲問道。
冷鋒點頭說道:“是的,第一時間就告訴老板了,老板很生氣,讓我們看住你,哪里也不準去,沒問題后,出院直接去坐高鐵,回京城。”
“啊?!”黃煙煙有點懵,眨著美眸苦笑道:“我還不能回京,這邊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對了,你們有沒有救下許愿?”
冷鋒邊拿出手機,邊搖頭說道:“我們只負責保護你的安全,其他人不管。。。”
“等等,你這是要給誰打電話?”黃煙煙嘴角扯了扯,看到冷鋒打電話,不由面露焦急慌亂的問道。
“老板吩咐過,等你醒了,第一時間告訴他——”
“別。。。”
只是在黃煙煙色變焦急的想要阻止時,冷鋒已經對手機說道:“老板,黃小姐醒了——”
然后黃煙煙就氣餒的苦笑著,看著冷鋒走上前,把手機遞給她說道:“老板,讓你接電話——”
知道在劫難逃,躲避不過去的黃煙煙輕咬著紅唇,一副心虛的摸樣接過電話,用讓冷鋒面皮忍不住抽搐的甜膩聲音說道:“喂,親愛的,我沒事,真的,呵呵。。。噢。。。好吧,我知道了。。。我聽話。。。”
冷鋒看著最終面露郁悶,有點垂頭喪氣,撅著嘴的黃煙煙掛斷手機,把手機遞給他,并說道:“我什么時候能出院?”
“醫生說要觀察24小時。”冷鋒說道。
“噢。那我睡會——”被高東旭一通電話打回貓形的黃煙煙,乖乖的躺下,蓋上被子,閉上雙眼。
被黃煙煙這副狀態搞得有點不適應的冷鋒,嘴角抽搐了幾下,也不敢離開,直接坐到了椅子上,盯著她,擔心這位大小姐在偽裝,一不留神再整出什么幺蛾子來。
然而,冷鋒還真是多想了,黃煙煙在電話里聽到高東旭真的生氣了,立刻就乖慫了,秒變乖順小貓咪。
掛斷黃煙煙電話的高東旭,此刻則是站在了五脈藥家古董店的門口,抬頭望了望那古色古香的匾額,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他邁步走進店內,目光如鷹隼般掃過陳列在架上的各式古董,心中已然有了計較。
店內幾位顧客正圍著一件青花瓷瓶低聲討論,掌柜的藥老站在一旁,滿臉堆笑地介紹著瓷瓶的來歷。高東旭徑直走過去,伸手輕輕撫過瓷瓶的表面,指尖在瓶口處微微一頓,隨即收回手,淡淡開口:“這件青花瓷瓶,仿得不錯,可惜釉色過于均勻,底款也有些模糊,應該是出自景德鎮的名家之手吧?”
店內掌柜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額頭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他強作鎮定,干笑兩聲:“這位客人說笑了,這可是正宗的明代官窯。。。”
高東旭不等他說完,轉身走向另一件陳列的瓷器,隨手拿起一只粉彩碗,仔細端詳片刻,搖了搖頭:“這只碗的胎質過于輕薄,彩料也顯得生硬,應該是近幾年仿制的,出自‘南窯’的作坊。”
他說完,將碗輕輕放回原位,目光掃過周圍的顧客,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
店內的氣氛頓時變得凝重起來,幾位顧客面面相覷,有人已經開始低聲議論。
掌柜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雙手不自覺地攥緊,指節發白。他勉強擠出一句話:“這位客人,若是來挑毛病的,恐怕是找錯地方了。。。”
高東旭冷笑一聲,目光如刀的看向對方:“挑毛病?我只是實話實說。五脈藥家在古董界好大的名聲,可惜今日看來,也不過如此。”
他說完,自顧自的走到了店里擺放的一對明朝官帽椅前,直接坐下,看了一臉陰沉的掌柜,淡淡道:“做生意講究誠信,若是連這點都做不到,恐怕這店也不用開了!”
“你——你這是想砸五脈的場子?!”掌柜知道來之不善,有些色厲內荏的搬出五脈來嚇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