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廢物龍呢?不是說想見我嗎?”
高東旭對于祁大哥還跟惡龍攪和在一起,有點無奈,不過,他也理解祁大哥,其實換作任何一個組織里的人,都無法無視惡龍的背景,誰不想抱上大樹。
“噗嗤——”
聽到廢物龍,漁家琴直接沒憋住笑噴了,把櫻口中的茶水噴了一地,急忙拿紙巾擦拭,連忙羞紅著臉跟高東旭說著抱歉。
看著漁家琴面紅耳赤的模樣,高東旭雙眼一亮,不得不說,確實十分妖嬈。
只是一眼,高東旭就把目光重新落回到了同樣被廢物龍一詞搞得失笑的祁大哥身上,微微皺眉說道:“祁大哥,我不是提醒過你,少跟這只惡龍糾纏嗎,這惡龍出事是遲早的事情,他得罪人太多了,再加上囂張,狂妄,還不知道留下了多少把柄。
一旦出事,他那個老子,也未必兜的住。”
祁大哥微微色變,沉默片刻,看著高東旭,坦然的苦笑道:“沒辦法,我太想進步了。”
其言辭之真摯,情感之深切,無不令人為之動容。
高東旭看著坦誠,說出了自己內(nèi)心真實想法的祁大哥,沉默無語。
說真的,高東旭能夠理解祁大哥追逐進步的做法,畢竟,他從小生活的環(huán)境就缺少安全感,剛畢業(yè)就被社會,一次權(quán)力小小的任性,給狠狠教育了一番,所以他默認只有爬得越高才越安全,也不在乎進步的手段是否光明,只要能進步,就覺得越來越安全。
別看祁大哥的名聲不好,但是他的進步速度和過程,在下面那絕對是堪稱傳奇般的存在,許多人都把他當成了榜樣。
不然,他喜歡看的那本天局,以及勝天半子,也不會廣為流傳,被許多人奉為進步寶典,深入研究。
無它,大家都想進步!
祁大哥本身就是惡龍家和大伯共同力推上來,保駕護航的白手套。
在見識惡龍家的實力后,祁大哥自然會把再次進步希望寄托在惡龍家身上。
這也是為什么后來,被卡住,發(fā)現(xiàn)進步無望,惡龍家流露出頹勢之后,他病急亂投醫(yī),想要改換門庭,換一家舔的原因。
舔狗當習慣了,舔誰都是舔,都是當過狗的,沒有任何道德負擔,只要進步即可,只要對方愿意接納他,這就是他的晉升之路。
高東旭看著祁大哥,心里非常清楚,三觀已經(jīng)徹底黑化,是根本無法扭轉(zhuǎn)對方已經(jīng)扭曲的思維模式了。
而且,祁大哥的思維模式也沒有錯,甚至可以說,是對的!
好吧,這才是最讓人無解的,算了,能幫就幫,實在是幫不上,那就關(guān)鍵時刻拉一把。
“呼——”
高東旭吐出一口長長的煙箭,笑著對祁大哥說道:“那條廢物龍沒少說我壞話吧?”
“呵呵,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你半路殺出來,硬生生的摘了他的果子,他能有好話才怪。”
看到高東旭岔開話題,祁大哥也是松了口氣,大家理念不同,繼續(xù)說下去,只會出現(xiàn)隔閡,好在,自己這個小老弟是個人精,適可而止,不會讓彼此不舒服。
說實話,祁大哥之所以愿意親近,真心對待高東旭,除了高東旭的大伯這層主要關(guān)系外,還有就是高東旭從未輕視他,并且真心尊重他。
是不是假裝的,是不是虛情假意,作為資深舔狗,實在是太敏感了。
“他還跟我們說,對你進行了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你包養(yǎng)了不少的情婦,從20歲的大學生到快四十的酒吧女老板,各年齡的都有。。。”
祁大哥看著眼睛只是微瞇,寒光閃爍,嘴角上揚,并沒多在意的高東旭,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不是我說你,你這也太夸張了吧。”
“這有什么夸張的,沒辦法,誰讓我見一個愛一個呢,又都長得漂亮,我也不舍得便宜別人,就只能自己養(yǎng)著了。
反正我也不差錢,再說,我又不想結(jié)婚,她們愿意跟我,到時候,生了孩子,每個女人和孩子成立一個信托,養(yǎng)她們一輩子衣食無憂。
男人嘛,不為了享受和女人,賺那么多錢干嘛?”高東旭先是不屑的冷笑,然后看著祁大哥,笑著坦然說道。
“你還真是。。。”祁大哥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只能搖頭苦笑。
“高家現(xiàn)在就剩我一根獨苗,人丁稀薄,作為唯一男丁,我當然要擔起開枝散葉的大任,讓高家人丁興旺起來。
我第一個孩子今年10月份就要降生了,到時候可別忘了準備禮物和紅包。”高東旭端起茶杯,邊喝邊挑眉說道。
“臥槽,真的假的?”祁大哥直接爆了粗口,瞪大雙眼看著高東旭確認道。
“這還有假。”
“孩子媽是做什么的?”祁大哥好奇的問道。
“我的一個鄰居,醫(yī)學女博士。。。”高東旭一臉得意得瑟的挑眉嘿笑道。
“咳咳,不得不說,你是玩的真花花。。。”祁大哥看著一臉得瑟的高東旭,輕咳表情古怪,一旁的漁家琴美眸中閃過一抹鄙夷,嘴角上揚,流露出嘲諷,低頭端起茶杯喝茶掩飾。
“不是,你們兩個這是什么表情?”高東旭自然不是瞎子,看到了對面狗男女的表情,很快想到了什么,沒好氣的吐槽道:“她未婚,不是有夫之婦,靠,你們兩個真齷齪——”
“咳咳。。。”祁大哥尷尬輕咳苦笑道:“是你自己沒說清楚,我還以為你好那一口呢。”
漁家琴也是俏臉微紅的露出了尷尬的訕笑。
“得,不跟你說了,廢物龍不是要見我嗎,把他叫過來吧,嗎得,敢在背后調(diào)查我,他這是想陰我啊。。。”高東旭一臉得冷笑,眼中閃爍著寒光。
祁大哥有點猶豫的看著有些生氣的高東旭,擔心把惡龍叫過來,兩人會起沖突。
但是一旁的漁家琴則是美眸閃亮,異彩連連,唯恐天下不亂的嬌笑道:“我這就給他打電話——”
“你——”祁大哥看著美眸閃爍著異彩的漁家琴已經(jīng)拿出手機開始撥打,剛想攔一下,不過最后還是把話憋了回去。
“他說馬上過來。”掛斷電話,漁家琴笑瞇瞇的對高東旭說道。
高東旭似笑非笑的看著漁家琴,直把漁家琴看的從面帶甜笑,變成了干笑,最后不知所措。
“東旭——”看到自己女人這副摸樣,祁大哥知道高東旭對漁家姐妹沒有好感,剛想開口緩解,就被高東旭笑著伸手攔住。
“你現(xiàn)在跟那個杜伯仲還有聯(lián)系嗎?”
漁家琴本來還有點尷尬的俏臉上,表情一下子凝住,俏臉變的蒼白,美眸中閃過慌亂,急忙搖頭說道:“沒有,自從惡龍和他鬧翻后,他就回新加坡了。。。”
聽到杜伯仲的名字,祁大哥也是眉頭微皺,他知道,要論漁家琴真正恨的人,杜伯仲絕對是排第一。
漁家姐妹就是杜伯仲發(fā)現(xiàn),并且培養(yǎng)的,當初惡龍看上漁家琴,非常嘗嘗,杜伯仲拗不過,只好提前糟蹋了漁家琴,然后讓惡龍當了后起之輩。
所以,杜伯仲,讓高小琴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陰影。
“跟我說說,他是個什么樣的人。”高東旭準備動杜伯仲了,這顆定時炸彈不能留了,必須拆了。
“他就是一條毒蛇——”漁家琴臉色難看,美眸中盡是恨意,屈辱,同時還流露出一絲忌憚和無力的顫聲說道。
“他為人陰險狡詐,老奸巨猾,手段下作,不過,他的經(jīng)商能力很強,他幫惡龍賺了很多錢。。。”
“嗯。”高東旭對于這個杜伯仲的老奸巨猾是很認可的,在關(guān)鍵時刻,扔出殺手锏,逼得惡龍花了五千萬買下了三個硬盤,不僅賺了錢,還把手里的燙手山芋扔了出去,徹底從漩渦里脫身,是風暴中,為數(shù)不多可以全身而退的壞人。
“給你一個任務(wù)。”高東旭目光銳利冰冷的看著有點緊張的漁家琴說道。
不知怎么的,對于高東旭,漁家琴是真的打心底里懼怕,看了一眼皺眉沉默的祁大哥后,俏臉上擠出一抹笑容說道:“您說——”
“不管你用什么辦法,讓他來一趟杭城——”高東旭接著看向了祁大哥說道:“人一到,立刻扣住,然后通知我,我有些事情,想跟他聊聊。”
“好!”祁大哥雖然不知道高東旭找杜伯仲干嘛,不過看到高東旭那嚴肅的表情和銳利的目光,沒有絲毫猶豫的點頭答應(yīng)。
漁家琴則是臉色一白,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神中盡是驚恐,急忙伸手端起茶杯,喝水掩飾。
“有些人,就是自不量力,自作聰明,總以為可以靠點下三濫的手段當弄潮兒,實則不過是個笑話,一個浪頭,就能讓他們尸骨無存——”高東旭端起茶碗,一邊笑瞇瞇的喝著茶水,一邊語帶戲謔的說著。
“呵呵,什么浪頭這么兇,還讓人尸骨無存。。。不知道,能不能讓我見識一下。”這時,豎著大背頭的惡龍面色有點潮紅,穿著一件白色浴袍,光著腿,穿著拖鞋,身后跟著兩名保鏢,一臉囂張,不屑的笑說著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