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聽到他的話,都興奮得嗷嗷叫了起來,出去的只有宋宴之和江嶼白誒。
他們想知道宋律的底褲顏色!
宋律平時那么高冷不近人情,律所從來沒人敢開他的玩笑呢。
“咳……我還是喝酒吧。”她滿頭黑線的說。
“不行不行,你必須完成大冒險。”男同事笑說著,包房門倏然推了開,宋宴之和江嶼白一起走了進(jìn)來——
所有人都一臉期待笑意的把他們盯著。
先進(jìn)來的是宋律呢!
宋宴之淡漠掃了眼這群人,他們看著自己在笑什么?
“南律,快點完成你的大冒險吧!”那個男同事催促她。
南夏對這群同事很無奈,要是拒絕,好像又顯得自己很玩不起——不就是要個腰帶,再看看底褲顏色么?
看向宋宴之,他喜歡的小助理也在這里呢,果斷選擇了另一個人。
站起身走到江嶼白身前,倏然一手撐在他頭邊的沙發(fā)背上,一手落在他胸口上,指尖從他的胸肌緩慢向下滑。
目光強(qiáng)勢,語氣帶著霸道的問:“江律師……我想要你的腰帶,你是自己解,還是要我自己動手……幫忙?”
話落,她的手停在他的腰帶上。
江嶼白看著她,喉結(jié)不自覺上下滾動了下,怔住——
所有人看著南夏,眼睛都看直了,他們都被她搞得心跳加速了,御姐范太足了,有種姐姐抽我的既視感。
有個女同事突然反對,“先進(jìn)來的不是宋律么?南律,你得要宋律的!”
嗯,看完南律調(diào)戲江律,還想看她調(diào)戲宋律呢。
“就是就是,要宋律的,還要看他的底褲是什么……顏色……”
另一個女同事看著渾身散發(fā)著冷冽氣息的宋律,說到最后,聲音都變成了蚊子音。
被宋律一個眼神掃過來,她倏然渾身寒毛直豎,目光都不敢對視。
還沒去解宋律的腰帶呢,他渾身散發(fā)的壓迫感就已經(jīng)讓人打寒顫了,就那超強(qiáng)的氣勢,誰敢去碰他的腰帶啊?
南律肯定不敢去解他的腰帶!
就算她去解,宋律肯定也不會給她。
以前他們也玩過不少這種游戲,宋律從來不讓女同事對他做這種事的,輸了也就是喝酒。
林依看著她們,臉色微微有些沉,卻也只能默默不悅。
“對啊,先進(jìn)來的不是宋律么?南律你這么厲害,可不能讓我們失望!”
一個男同事不怕事的大聲附和,就想看南律能不能搞定死對頭宋律?
就連一直不出聲的周遠(yuǎn)明,都很期待她的表現(xiàn)起來。
南夏站直,看向就坐在旁邊的宋宴之,看著他一身冷冽氣勢的他,有些頭疼,看他這樣子就不會給我面子。
不過,做縮頭烏龜可不是她南夏的風(fēng)格!
“宋律,你的腰帶可以給我嗎?”她硬著頭皮直接問。
交疊著長腿靠在沙發(fā)上的宋宴之,緩慢抬眸看向她,看似慵懶,渾身卻像是布滿了尖刺,
“憑什么?”
南夏對上他的視線,笑點了下頭——
所有人看著南夏,都替她難堪,尷尬,被宋律師這樣冷言拒絕,還是當(dāng)著他們這么多人,以后她在宋律面前都會低一頭吧?
他們倆不愧是死對頭。
宋律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呢。
就在所有人以為南夏會認(rèn)輸時,只見她突然坐到了宋律的腿上,一手抓著他的領(lǐng)帶,另一手很精準(zhǔn)的暗暗捏住他的‘軟肋’——
包房里暖黃色的燈光也并不是那么亮,又有她身體遮擋,外人以為她抓的是宋律的腰帶。
她手指故意一輕一重的輕輕摩挲。
“……”宋宴之剛才還冷冽的俊臉?biāo)查g瓦解,取而代之的是驚愕!
眸子深邃看著她。
“……!”所有同事看著南夏的舉動,都屏住了呼吸,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眼珠子都快瞪出去了。
她、她是怎么敢直接坐到宋律懷里的啊?
宋律還不得把她直接扔出去?
宋律平時都不喜歡女人刻意接近的,別說往他懷里鉆了。
宋宴之整個身體繃緊,不受控被她撩起一陣火。
眼看自己的身體就要不聽自己的使喚,一手抓住她的手,掃了眼包房里的人,微揚(yáng)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暗啞,
“南律師所為了贏,手段真是層出不窮。”
“宋律師不也是一樣嗎?大哥何必說二哥?”
就算被他抓著手,她也拿捏住他的軟肋不肯松手,一邊繼續(xù)撩撥,一邊勾唇又問他:“宋律師到底給不給?”
宋宴之緊盯著這個女人,喉結(jié)無聲地上下滾動了下,讓所有人不敢置信的吐出三字:
“……自己解。”
“對嘛,玩?zhèn)€游戲而已,干嘛這么不近人情?”南夏笑說著,很好心的給他撥了撥位置,幫他藏好,免得被人看到了。
兩手放在他GUCCI腰帶頭上,很熟練的按著暗扣解了開,抽出,又順勢拉開他的褲子看了眼,回頭對這群壞壞的同事們說:
“黑色……”
認(rèn)輸?她字典里可沒這個詞!
“!!!”同事們看著她和宋律,早已震驚得難以言表!宋律不僅沒把她扔出去,還讓她解了腰帶?
還讓南律看了底褲顏色?
這還是他們認(rèn)識的那個高冷不近人情的宋律嗎?
南律也太厲害了——
也就她敢有這膽子,他們現(xiàn)在是真佩服她了。
南夏從這男人腿上站起身,拿著他的腰帶回到自己位置,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戰(zhàn)利品,問他們:
“宋律的腰帶,誰要?”
所有女同事聽到她的話,瞬間眼睛都亮得發(fā)光了,突然看到宋律的寒眸,又瞬間焉了下去。
都僵笑著擺手,“還是南律你自己留著吧。”
“我們可不敢收藏宋律的腰帶……”
林依抿了抿唇,想從她那里拿回來,卻又不敢出聲——
周遠(yuǎn)明見向來目空一切的宋宴之,居然會被南夏拿捏,唇角微勾了勾,這次自己可真是挖對了人。
南夏一來就搶了他兩個大官司,宋宴之肯定對她懷恨在心吧?
聚會結(jié)束后,喝了酒的同事們紛紛坐出租車離開。
酒吧門口只剩下南夏,她站在路邊等車,不遠(yuǎn)處一輛豪車突然停在她面前,車門打開,走下來一個美艷少婦和一個壯碩男人。
南夏一眼就認(rèn)出了這女人,是馮總的老婆。
這是來找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