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司慧荒誕的點就在這里:
1,明明最后是相愛的,在一起時卻死都不承認。
2,沒有情侶的身份,卻做盡情侶之間所有的事情。
3,在一起時沒有可公開的人證,分開了也沒有可記念的物證。
4,差一點就開始了,結果就結束了。
5,剛好半條命撞上了半條命,既不敢以命相搏更不敢以命換命。
6,她啟蒙了我,然后我才踏上了啟蒙全世界……
想想這一切也是相當炸裂的。
浦新覺也說我,你若是一輩子不講,恐怕誰都不知道你們之間竟有那么多層復雜的聯系。
我說,是啊,頂多也是知其一不知其二,故事在別人的手里總會變味的。
可是,這又有什么關系呢,這就是我顏啟自己的人生啊,哪怕俗不可耐不值一提,那也是我一個人視若珍寶的過往啊。
也許,我仍會跌跌撞撞,半生迷惘,但答案在路上、自由在風里,總有一天我會對得起所有死去的英魂的——包括所有我因她人而死的自己、包括所有因我而死的她人。
只不過。
一切言之過早。
我知道,肯定還有更復雜的故事在等著我。
說不定又臭又長,說不定更加俗不可耐不值一提。那就且行且聽風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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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錄(編外湊字數用):
《上帝視角觀察日志之二》
弓鎮追司慧的時候,司慧還是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土包子。弓鎮說啥她就信啥,弓鎮走哪她就跟哪。
是弓鎮全然改造了她,喚醒與激發了司慧絕大部分的魅力與知性。
而弓鎮本身既是一個花花公子,又是個眼光極其毒辣的導師。他所看中過的女生,一開始從來都不是什么傾城之色,經他手卻可美艷八方。
所以最變態的點是:與其說弓鎮是想重新追回司慧,莫如說是他突然又發現了司慧身上還有繼續改造的潛力,他不甘心,他也很是興奮,并且充滿期待。
然而現實并沒有成功。至于那份他眼中的司慧的所謂潛力也就從此不見天日。
注意。跟「女人想改造男人」的天性不同,「弓鎮想改造女人」是出于變態。這一點需要再次強調一下。
女人想改造男人:女人往往通過以男人是不是愿意為自己做出改變來作為男人是否愛自己的標志。尤其是男人為了女人做出重大的犧牲,改變之前自己喜歡的某些習慣,放棄了自己喜歡的某些人,這就更能證明男人愛自己。
弓鎮想改造女人:非全然大男人主義。除了擁有隱性的埋藏在骨子里的征服欲,他渴望,用自己的意志,去改變別人的意志。另外還附加了滿足自我的變態屬性,包括——肯定自我的眼光毒辣、自我崇拜、同化她人的刺激感和成就感、弱化自我其他缺陷、精神世界的虛擬**、改造她人時的那種瘋魔感、享受戰利品時的極致滿足感、等等。
可怕之一,弓鎮看起來與常人無異。或者說,他就是常人。每個常人之下都有非常人的一面。他是普羅大眾中一類人的縮影。
可怕之二,包括司慧在內的被他所改造過的人,都不曾全然發現過他的變態。這種過程被自然地合理化,他成功將之概念轉換并升華成人格魅力,從而達到無上限吸引她人的可能。
簡言之。弓鎮是個高手,改造于雙贏,偷心于無形。
另外,司慧說的,「顏啟與弓鎮氣質相似」,其實是一種錯覺。
當然,不排除顏啟本人有那么幾處已知或未知的變態與其相似,但兩者本質上是不同的。
弓鎮以其獨有的三觀去實實在在地行動改變著這個世界,顏啟卻連直面自我心中惡魔的膽識都沒有。
由此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人與人的區別在于,每個人都是獨一份的限量版。
包括可以探討一下弓鎮與帥陽的區別,從中也可以發現,他們雖都是首先從自我出發,但形式和目的也都是相差萬里的。
說實話,每個人都是變態。變態的路子五花八門罷了。
有些人,他天生就是玩家。有些人,又菜又愛玩。有些人,不是不想玩,而是沒條件。不過如此。
關于以上三類,可延伸的類型又更多了。
舉個例子。
本故事中有個將會出場的人物,叫做「都鏡亮」的。其人設是:百分百的時代三好青年、絕世好男人、極品帥而不自知的職場小白。
談了一個大眾眼光中的丑女做女朋友,然后無限犧牲。
與其從小到大的教育和性格有關。導致他缺失了一種對自我的肯定。這就是先天缺乏的成為玩家的條件。
這是可惜嗎?并不是。
而是每個人的殊途,都只為通向死亡的這一同歸。
活著,就是想讓自己朝著自己所希望的樣子死去。
「都鏡亮」不想成為玩家誠然是他的人生信條,但潛意識是自我壓抑的變態,這點也其實毋庸置疑。
包括司慧,包括帥陽,包括普天之下,全是變態。「正常」才是那永不可及的烏托邦。
所以人總會迷失方向,關于人生的最終追求,沒有人不想要答案,也沒有人不想要自由。
所有人以為的,答案都在路上,自由都在風里。
事實上,三歲定八十。
答案與自由一開始就握在你的手中,是你自己看不明白而已。
(原本往下還有2000字+,字數已湊夠,就此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