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酒至少六位數(shù),還曾賣出過五十萬的高價。
當(dāng)然,那五十萬是在高檔飯店競價出來,沒多大的參考價值。
畢竟,那個時候競價,很大程度是面子問題,而不是這就真值那么多錢。
可至少六位數(shù),那也是十萬啊!
十萬一瓶,喝上幾瓶,那就喝掉貢安市的一套房子。
有病吧?
何青旋理解不了。
哪怕她家其實條件也不差。
好奇之下,何青旋就給他爸打了一個電話。
“爸,給我十萬,我給你買兩瓶桃源仙釀回來。”
電話接通之后,何青旋開口說道。
云源一聽,差點方向盤都沒握穩(wěn)。
自己這媳婦兒是準(zhǔn)備騙自己老丈人錢了啊!
“十萬?你還想買兩瓶桃源仙釀?你鐵定是被騙了!”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那語氣很肯定啊。
意思就是十萬塊不可能買到兩瓶桃源仙釀。
哪怕桃源仙釀的產(chǎn)地就是貢安市。
“我若真帶兩瓶桃源仙釀回來怎么說?”
何青旋有些驚訝的看了云源一眼,然后對著電話道了一句。
“你若帶回來我叫你爹!”
電話里面?zhèn)鱽磉@么一句話,然后就掛了。
何青旋和云源面面相覷。
然后彼此嘴角都抽了抽。
“你爸應(yīng)該不知曉我跟許岳是同學(xué)。”云源說道,“他若知曉,應(yīng)該不會這么不相信。不過,馮杰能夠搞來桃源仙釀,這事兒他是知曉的啊!”
“他是不相信咱們會花錢從馮杰那兒買這酒!”何青旋說道,“你說他看到這酒會不會真叫我爹?”
云源頓時不知道說什么了。
叫你爹?
打得你我叫爹差不多。
“哪兒來的?”何援朝看向云源說道,“找你那同學(xué)買的,你個敗家子!”
“同學(xué)送的。”云源連忙說道。
他若花錢買這兩瓶酒,別說老丈人要罵他,他爹估計得揍他。
何青旋家里條件不錯,他家也不錯。
他那廣告公司得益于馮杰和許岳,生意好了許多,也掙了一些錢。
可也沒奢侈到喝這么貴的酒。
“送的?”何援朝說道,“你那同學(xué)生意雖然做得挺大的,但應(yīng)該沒這么大方吧?”
“馮杰送的?”云源老爹元海也說道,“他送你就要?”
“許岳送的。”云源說道,“今兒給他送喜帖,他給的。”
“許岳!”
何援朝驚訝的看向云源。
許岳是誰,他自然清楚。
貢安市如今恐怕少有人沒聽過桃源農(nóng)場和桃源農(nóng)貿(mào)。
許岳之名,在貢安市某些階層絕對是如雷貫耳。
尤其是商圈。
如此短的時間,坐上了貢安市首富的位置,在許多人看來,那就是一個奇跡。
甚至在許多人看來,許岳坐上蜀州首富,估計都只是時間問題。
“你跟桃源村的許岳是同學(xué)?”
何援朝有些驚訝,云海卻皺了皺眉頭,他似乎聽自己兒子提及過,自己沒太在意。
“對啊!”云源說道,“我跟馮杰、許岳,還有徐紅英都是同學(xué)。哦,徐紅英的老公范小平。不過,我跟許岳走得并不近,平時很少往來。馮杰跟許岳走得近一些。”
他和馮杰,以及徐紅英兩口子走得近一些。
馮杰和許岳走得近一些。
他其實也清楚,范小平高升,許岳似乎都還起到了作用。
“你這樣做是對的。”何援朝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說道,“層次不一樣,強行湊上去,未必是好事兒。跟馮杰保持好關(guān)系,那就足夠了。”
云源一笑,他不就是那么做的么?
他那廣告公司生意為何那么火爆,除了馮杰相幫之外,未嘗沒有許岳的原因。
不然,他憑什么拿到悅來酒店和榮州集團的一些活?
若不是他那廣告公司體諒太小吃不下更大的聲音,估計悅來酒店和榮州集團相應(yīng)的生意都會落到他頭上。
“這酒,你們準(zhǔn)備怎么處理?”
云海看向那兩瓶酒,眼神有光。
何援朝也是看向云源兩人,那眼神跟云海差不多。
“還能怎么處理,喝了唄。”云海說道,“難道還能拿去賣了?”
“喝了?太.”
云源母親想要反駁,但最終什么也沒說。
的確如云源說的,人家送的禮,你也不能拿去賣啊!
至于送人?
那還不如自己喝了呢。
“這是又要喜酒了啊!”
張若汐見許岳拿著喜帖回來,笑著道了一聲。
“今年的酒還真不少。”
許岳笑著點了點頭。
李維海結(jié)婚,熊勇結(jié)婚,熊燕估計今年也會結(jié)婚。
另外還有張若愚。
“你哥他們的婚事怎么樣了?”
許岳隨口問了一句。
雙方父母都還沒見過面,婚事自然無從談及。
韓凌雪是蜀州這邊的人,彩禮什么的一般都會象征性的要一些。
當(dāng)然因人而異。
許岳他們這邊基本上不會要太多,怕被人說閑話。
就如倪艷家條件不好,還有一個上大學(xué)的弟弟。
可李維斌結(jié)婚的時候,她家就沒要他彩禮。
不過,沒要但不能不給。
李維斌對他老丈人家還是很好的。
至少他小舅子的大學(xué)學(xué)費、生活費什么的,都是他們給包圓了。
順便還給他老丈人家修了新房子。
“約了時間,到時候會去女方家商議。”張若汐說道,“不過,凌雪姐家里已經(jīng)同意了。”
“家里似乎對她很滿意?”
許岳隨口問了一句,想起自己當(dāng)初的遭遇,倒也沒什么反應(yīng)。
張若汐爸媽,以及長輩對他也都挺滿意的,也就張若汐小姨、小姑兩家人有些挑刺兒。
何況,兒媳跟女婿,那態(tài)度能一樣?
關(guān)鍵是兒子年紀(jì)還大了。
“嗯!”張若汐說道,“前兩天奶奶和外婆來看我的時候,還談及了。”
張若汐的外婆和奶奶經(jīng)常過來看她。
畢竟在一個村子。
許岳也見過幾次。
“王韻姐父母來了。”張若汐接著說道,“應(yīng)該會住下來。”
許江河之前就跟許岳提過,許城陽對此也不反對,反而很支持。
如今王韻懷孕,也是需要人照顧的。
他一個不合適,二個也沒空。
當(dāng)然,許城陽住在診所,也不是避開王韻。
畢竟結(jié)婚之前,許城陽都已經(jīng)住那邊了。
“王韻姐也需要人照顧的。”許岳說道,“三叔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哪兒會照顧人,現(xiàn)在都經(jīng)常往營地跑。”
許岳那些“安保”人員,如今都是李柱廷在帶,在訓(xùn)練,許江河去營地多是練武。
估計是被許岳給刺激了。
許岳都四境了,他卻還沒摸到門檻。
不過,許江河比結(jié)婚前好許多了。
咦?
許岳還想說什么,卻不想電話響起,拿起一看卻是露出驚訝之色。
“木川!”
許岳見張若汐看來,隨即道了兩字。
“他啊!”張若汐說道,“他出國之后,你們不是斷了聯(lián)系了么?”
木川是許岳的大學(xué)同學(xué),關(guān)系還是很好的。
張若汐也認(rèn)識。
木川大學(xué)畢業(yè)就出國留學(xué),然后就斷了聯(lián)系,聽說留在了國外。
“木川?”
許岳接通電話,試探性的問了一聲。
“沒想到你還能叫出我的名字,我是否應(yīng)該感動的痛哭流涕?”
電話那頭哈哈一笑,傳來熟悉的聲音。
“那你哭一個!”
許岳也笑著回了一句,一如以為。
多年不聯(lián)系的朋友,忽然打電話來,那必然是有事兒的。
不過,許岳還真不介意,只是心情沒有什么失而復(fù)得的喜悅。
“幾年不見,竟然還是這樣。”木川說道,“結(jié)婚了沒?”
“結(jié)了,我都要當(dāng)?shù)恕!痹S岳笑著說道,“你呢?”
“你結(jié)婚竟然不邀請我?”木川說道,“你這是把我給忘了啊!”
“你若特意從國外飛回來,那多不好意思啊。”
許岳開口解釋了嬰喜愛。
他結(jié)婚,壓根兒就沒邀請幾個大學(xué)同學(xué)。
木川這種大學(xué)期間關(guān)系極好的,畢業(yè)后尚且沒什么聯(lián)系,何況是其他人。
“我要結(jié)婚了,你來不?”
木川接著說道,這應(yīng)該就是這個電話的目的。
“國外?”
許岳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若是國內(nèi),抽空去一下也無妨。
若是國外的話,那還是算了吧。
許岳現(xiàn)在還真不適合去國外,除非走官方程序。
“回國了,不過婚宴不在燕京,在滬海。”木川說道,“八月八號,有空么?”
“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有空。”
許岳看向張若汐,見他點頭,隨即勉強答應(yīng)了下來,只是沒把話說死。
張若汐的預(yù)產(chǎn)期是十月份,就算雙胎容易提前,但也不至于提前那么多。
“工作很忙?”木川說道,“唉,滬海跟燕京一樣,節(jié)奏很快。”
“我早回老家了。”許岳說道,“現(xiàn)在可不在燕京。”
“啊?”木川驚訝道,“你在燕京發(fā)展不是很好么?”
“不喜歡那種快節(jié)奏唄。”許岳說道,“你呢?如今在滬海如何?”
“還行吧!”木川笑著說道,“跟朋友一起創(chuàng)業(yè),勉勉強強站穩(wěn)腳跟。不過,哥們兒馬上就要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了。”
許岳笑了笑,后面那句多半是玩笑。
不過,創(chuàng)業(yè)應(yīng)該是成功了。
在滬海站穩(wěn)腳跟,哪兒那么容易。
許岳之前在燕京只是打工,可也知曉創(chuàng)業(yè)的難度。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隨即就掛了電話。
片刻后,許岳就收到了木川的短信。
一份電子喜帖。
“不想去?”張若汐說道,“我又不是失去自理能力,還需要你天天陪著?”
張若汐顯然知曉許岳為何不想去。
不是因為怕隨一份禮,覺得冤。
木川邀請許岳,并非是為了多一份禮錢,估計也有借婚禮,聯(lián)系上許久沒聯(lián)系的同學(xué)和朋友。
“我只是感覺湊巧而已。”許岳笑著說道,“今兒可是收了兩份喜帖。”
“好事成雙!”
張若汐笑著道了一句。
以他們?nèi)缃竦哪昙墸笥选⑼瑢W(xué)結(jié)婚,很正常的事兒。
湊到一年,那也沒什么好驚訝的。
只是同一天收到兩份喜帖,那的確還是很少見的。
“旅游區(qū)要開業(yè)了吧?”
張若汐想了什么,接著問道。
許岳點了點頭。
本來計劃趕上五一假期,不過后來因為山里那古墓的原因,再加上怕假期流量太大。
畢竟是剛開業(yè),很多事兒都沒理順,人多了怕出事兒。
景區(qū)開業(yè)第一天就出事兒,那可不僅僅是吉利不吉利的問題了。
“你好歹是大股東,都不關(guān)心一下?”
張若汐搖頭,有些無語。
別說許岳了,另外幾個股東也壓根兒就不關(guān)心。
“有什么好關(guān)心的,我又不懂,就別瞎指揮了。”許岳說道,“你沒見沈瑜他們也沒管么?”
管了么?
其實也管了。
尤其是財務(wù)那塊兒,還是放了信得過的人。
兩人沒在說什么,許岳也拿起書看了起來。
可沒多久,電話又響起來了。
“大寶他們跑花山那邊去了?”
張若汐有些詫異的看向許岳。
電話是田逸之打來的,許岳沒避開張若汐,她自然也就聽了個清楚。
“嗯!”
許岳點了點頭,準(zhǔn)備去把那三熊貓給拎回來。
“他們怎么會跑那邊去?”張若汐有些疑惑,說道,“它們不是不喜人多的么?”
三個大熊貓如今時長在村里溜達,但很少去人多的地方,而且大多數(shù)時候都在家里面呆著。
“誰知道呢!”許岳說道,“指不定是大黃那家伙帶過去的。”
張若汐一聽,還深以為然的點頭。
大黃那家伙前段時間帶著小黑和小花咬著一個鐵盆,跑去釣場那邊要錢,然后又把要來的錢拿到農(nóng)家樂去換吃的。
當(dāng)時還在網(wǎng)上火了一把,還引來了許多游客。
不知道是大黃在哪兒學(xué)的。
不過,后來被許江河給揍了一頓就消停了。
“我過去看看!”
許岳說著拿著車鑰匙就下樓去了,然后直接開車過去。
等許岳找到那三大熊貓,整個人都呆住了。
不少游客在跟那三大熊貓合影。
這還好。
那三大熊貓不會傷人,這點許岳可以肯定。
讓他呆住的是大黃領(lǐng)著小黑和小花在旁邊。
他們面前有個鐵盆,里面有不少錢。
聽旁邊游客的議論聲,許岳算是明白了。
要想跟三大熊貓合影,那就必須往它們那鐵盆里面放錢。
給錢就讓合影!
這大黃還做起生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