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蚌珍珠的價格范圍廣泛,從幾元到數(shù)千元不等。具體價格取決于珍珠的大小、顏色、形狀、光澤和表面質(zhì)量。
“紫色的更貴么?若是大小一樣的白色珍珠呢?”
有村民又開口問道。
紫色珍珠的確很少見。
他們其實不是沒開出過珍珠,也不是沒拿去賣過,不過如陸振宇所說,壓根兒不值錢。
“紫色很少見。”陸振宇說道,“這般大小,光澤,圓潤的更不多見。不過,這種珍珠可以人工養(yǎng)殖,所以并不值錢的。”
圍觀村民一聽,頓時又有一些沒了興趣。
他們以前撿河蚌,不是為了什么珍珠,而是為了吃肉。
不過如今條件好了,誰還撿河蚌吃啊。
許岳看了陸振宇一眼,沒說什么。
河蚌珠的確不值什么錢,不過劉菲菲那兩顆紫色珠子顯然不可能只值千把塊錢。
他那般說也有安塘主的心。
這說起來,他們自然不會為那珠子再付一筆錢。
這跟他們有錢沒錢沒關(guān)系。
不過,即便那珠子值錢,可對于劉菲菲他們來說,其實也算不得什么。
那珠子對于劉菲菲而言,也算是頗有意義。
“哇哈哈哈.”
鐵衛(wèi)的笑聲傳來,卻見提著一只大甲魚。
比之前沈瑜抓的那只還要大上少許。
他都快圍著魚塘挖一圈了,最終沒有白忙活。
“有什么好笑的。”王浩霖撇嘴說道,“雖然逮了兩只甲魚,還有一些黃鱔,但也是日常賠錢的一天。”
“你怎么不把油費算進去?”沈瑜笑著說道,“這次應(yīng)該沒賠多少吧?魚怎么也有兩千斤以上。”
抽水也費油的。
這魚塘沒有放水口。
水是昨天都開始抽的,而且還是兩臺抽水機抽的。
“算算唄!”
胡海開口道了一聲。
魚已經(jīng)抓的差不多了,剩下一些小鯽魚,他們也看不上。
當然,主要是抓小鯽魚沒抓大魚過癮。
也有留給村民抓的意思。
“塘里還有不少魚,你們自便。”
沈瑜笑著對提著桶的村民說了一聲。
那些村民也不客氣,直接提桶就下了魚塘。
他們之前就已經(jīng)問過了。
虧了么?
那得看如何去算了。
魚與包下魚塘的錢相差無幾,還賺了些許,可若是算上抽水的油費,那就賠了一點點。
可若是算上劉菲菲那兩顆珍珠,那自然是賺了。
“兩千多斤魚,你們算市價?”許岳撇嘴說道,“你們是不懂行情,還是占我農(nóng)貿(mào)公司便宜?”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jié)嘛。”沈瑜笑著說道,“這點魚,完全不夠你公司的人分的。”
兩千多斤魚,其實也就大大小小幾百條而已。
如今許岳公司可不僅僅幾百個員工。
這還沒算酒廠、環(huán)保公司那些。
“回吧!”許岳看向馮杰和虞予,說道,“你們倆不是下午要進山逛逛么?也跑下去湊熱鬧?”
馮杰和虞予只是笑了笑。
虞予是覺得好玩兒。
馮杰純屬是為了融入其中。
他跟王浩霖等人關(guān)系也還不錯,或許不如許岳,但若更好一點,那也是極好的。
“中午去我家吃飯,應(yīng)該準備得差不多了。”許江河開口說道,“你們回去收拾一下,應(yīng)該就可以吃了。”
其他人一聽,自然沒什么意見。
來的時候,王韻就跟她爸媽打了招呼,許岳也跟他父母打了個招呼,讓其過去幫忙。
中午,坐了兩桌,推杯換盞,這頓飯吃了許久。
再加上本就吃得晚了。
“你們下午還去山里逛?”
許岳看向馮杰和虞予笑著問道。
“算了!”馮杰看了虞予一眼,然后開口說道,“下次吧,景區(qū)在那兒,以后有的是機會。”
“那下午不急著回去咯?”張若汐看向虞予說道,“好不容易來一次,那就玩玩再回去唄。”
“好啊!”
虞予自然應(yīng)下,她本就是那么想的。
“那下午去釣小龍蝦、釣?zāi)圉q黃鱔,釣甲魚?”
沈瑜笑著給出建議。
他們在村子里,整天種地修煉,估計是憋壞了。
雖然感悟氣感,能覺察自己身體不斷變化,可他們心性終究差了點。
所以隔不了多久就去包魚塘玩玩,緩解一下心情。
美其名曰:勞逸結(jié)合!
“這個好!”
劉菲菲一聽,頓時來了精神。
“不打麻將了?”
王韻卻笑著來了一句。
“你不是說有的是時間么?”劉菲菲說道,“若不是因為你懷孕,晚上陪你打個通宵都沒問題。”
劉菲菲說著卻下意識的看向熊燕她們。
王韻和張若汐懷孕不能熬夜,這不是還有其他人么?
“什么叫你陪我?”王韻搖頭說道,“還熬夜打通宵,你也不怕變老。”
“哪有那么嚴重?”劉菲菲不以為意,道,“又不是經(jīng)常熬夜,年輕人偶爾熬夜沒影響的。以前拍夜戲的時候多了,通宵都不是一次兩次。”
演員表明光鮮亮麗,但其中辛苦也是有的。
當然,如今干什么不行庫?
若是能掙那么多錢,誰都愿意。
這也是如今越來越多的年輕人向往娛樂圈的原因。
可他們卻不知曉,只有紅了,那才掙錢。
劉菲菲也好,王韻也罷,那都是紅了的。
“你可以再去釣場釣釣魚。”熊勇笑著說道,“那群釣魚佬應(yīng)該很樂意教你。”
一行人聊著就去釣小龍蝦,以及泥鰍黃鱔和甲魚。
“這甲魚還沒上午抓的兩只大耶。”
劉菲菲有些疑惑。
為何那兩只甲魚不要,卻來這兒釣。
“桃園農(nóng)場的甲魚自然不是其他地方的甲魚能夠比的。”沐小顏說道,“就像這蚯蚓。其他地方的蚯蚓,可不會這么容易把這些東西給釣起來。”
“原來是這樣啊!”劉菲菲說道,“那我們晚上豈不是有口福了?”
“小龍蝦才是一絕。”
相對于甲魚,沐小顏顯然更偏愛小龍蝦。
“我覺得還是泥鰍鱔魚好吃。”
說這話的確是胡海。
“那是你虛,需要補。”
沐小顏忍不住懟了胡海一句。
“噗!”
“哈哈!”
這話一出,其他人頓時忍不住笑了。
“別人說他虛,我們是不信的。”沈瑜說道,“但你說他虛,那他就一定虛。海哥,你要不再找岳哥拿點枸杞?”
“人到中年不得已,保溫杯里泡枸杞。”鐵衛(wèi)開口道,“莫要不好意思。”
“早發(fā)現(xiàn),早治療。”王浩霖也笑道,“莫要諱疾忌醫(yī)。實在不行,找徐老開副藥,必然藥到病除。”
馮杰沒開口。
他跟胡海關(guān)系沒到哪一步,自然不能開這樣的玩笑。
“你們才虛!”
胡海笑罵一聲,然后忍不住瞪了沐小顏一眼。
“他就是再虛,也比你們幾個花花公子強。”沐小顏說道,“我看你們再這般下去,早晚得找徐老開藥。還有天天泡枸杞的人是你們吧?”
劉菲菲到?jīng)]太大的變化,這種成人玩笑自然也聽得懂。
她又不是沒開過類似的玩笑。
只是跟女生開而已。
女生之間開起這種,可比男生露骨多了。
至于沈瑜那幾個是不是花花公子那也與她無光。
她對他們沒興趣。
他們對她也沒獻殷勤什么的。
都沒那方面的意思,如今也頂多算是朋友的朋友。
“你說我和鐵衛(wèi)可以,別把大王給帶上啊!”沈瑜說道,“人家現(xiàn)在是要相親的人了,早已經(jīng)改過自新了。”
“有相親了?”張若汐好奇的說道,“不會有是尹雪吧?你們確定是相親而不是約會?”
“同一人還能相親好幾次不成?”
劉菲菲忍不住問道,她顯然是沒想過親。
當然,主要還是不知曉王浩霖和尹雪之間的事兒。
“雙方長輩想要撮合唄。”沐小顏說道,“他第一次跟尹雪相親,差點挨揍呢。”
“挨揍?”
劉菲菲一聽,有些驚訝,八卦之魂更是熊熊燃燒。
“尹雪似乎從小練武,很厲害的。”沐小顏說道,“那家伙不想相親,想給對方留下一個壞印象,然后攪黃了相親。結(jié)果就差點挨揍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如今兩人被逼得再相親,那場面想想都期待。”
“什么挨揍?”王浩霖說道,“我那是好男不跟女斗。我一大老爺們兒,難道還跟一個女人動手?她動手了,我還能還手?”
“你現(xiàn)在恐怕都打不過,更何況之前。”許岳笑著說道,“人家家學(xué)淵源,八卦嫡傳。你呢?連個莊稼把式都沒學(xué),跟她動手也只有挨揍的份兒。”
“人艱不拆!”
王浩霖撇嘴道了四個字。
他自然知曉自己打不過尹雪。
“說的人家尹雪好像真要動手打人一般。”張若汐說道,“人家如今好歹也是一個正科級干部。”
“估計快副處了吧。”
許岳忍不住來了一句。
尹雪升職,那只是時間問題,而且不會太久。
有背景有人脈有能力,關(guān)鍵是還有政績。
眾人一邊聊著,一邊釣。
“差不多了。”許岳說道,“這些東西打整出來也需要時間。”
眾人一聽,自然沒意見,隨即帶著收獲回去了。
依舊是許江河家,而非許岳家。
雖然許江河家別墅不如許岳家別墅打,但容納他們這些人,還是沒任何問題的。
何況,別墅外的庭院也挺大。
“大黃呢?它們還沒回來?”
鐵衛(wèi)忽然問道。
之前,抓魚的時候,大黃可是下了塘。
小花和小黑也下塘抓魚了。
全身全是污泥,然后被許江河和許岳給丟那兒,不讓其上車了。
當時那委屈的表情,我見猶憐。
他本想讓大黃上他的車,卻被許岳給阻止了。
“回來了,我讓它去后山抓兩只雞和兩只兔子回來。”
李秀蓉笑著開口說道。
別說離桃源村不遠,就算再遠一些,它們也能找到路回來。
“沒挨揍吧?”許岳笑著說道,“他們下塘抓魚,一身全是污泥。”
“回來的時候身上濕漉漉的,到也沒有污泥。”李秀蓉說道,“我跟王韻爸媽還給他們用吹風機吹了一下。”
“那應(yīng)該是他們自己去洗干凈了。”
許岳點了點頭。
大黃自己會洗澡,至于小花和小黑,那就是有樣學(xué)樣。
說話間,大黃帶著它的兩個跟班回來了。
大黃咬著兩只大公雞,而小黑和小花一人咬著一只肥碩的兔子。
“岳哥,回頭我買兩只狗來,你幫我養(yǎng)一段時間如何?”
鐵衛(wèi)再次提及這事兒。
“沒問題啊!”許岳笑著說道,“不過,到時候你帶不走,可別怪我。”
鐵衛(wèi)頓時不知道說什么了。
帶得走么?
很難說啊!
就算帶走了,估計也會被跑回來。
那顯然不是許岳在替他養(yǎng)狗,而是在替自己養(yǎng)。
“你自己也能養(yǎng)啊。”張若汐說道,“你現(xiàn)在不也在桃源村么?”
鐵衛(wèi)卻是一愣。
自己可以么?
似乎真的可以啊!
大黃比較特殊,畢竟是壽元將盡的老狗,然后因為許岳換發(fā)第二春,打破了壽命極限,聰明一些,那也是情理之中。
可達到小黑和小花那樣的程度,那也是極好的啊。
鐵衛(wèi)顯然是起了心思。
小黑和小花為何靈性十足?
說白了其實就是具有靈性的東西吃多了,喝多了而已。
“我也好想養(yǎng)一條這么聰明的狗。”劉菲菲忍不住問了一句,道,“真沒辦法么?”
她這兩天在王韻這里,自然知曉大黃有多聰明。
這種狗子,誰不想養(yǎng)一條?
雖然許江河提及大黃都是忍不住搖頭嘆息,感覺頭大如斗。
可她也看得出來,許江河以及許岳一家對大黃的喜愛。
畢竟養(yǎng)了十多年,早把它當成家里的一員了。
“在桃源村呆慣了,去其他地方怕是不適應(yīng)了。”王韻說道,“人如此,狗恐怕也好不了多少。”
劉菲菲沉默了。
她在這里呆了沒幾天,可卻已經(jīng)深深喜歡上這里了。
離開之后,她都不知道能否習(xí)慣。
當然,主要是吃食上面。
由奢入儉難啊!
“為什么你們不養(yǎng)貓呢?”劉菲菲說道,“鄉(xiāng)下沒老鼠么?”
城里都有老鼠,更別提鄉(xiāng)下了。
可她沒見這里養(yǎng)貓,但老鼠的影子都沒有一點。
真是奇了怪了。
“鄉(xiāng)下肯定是有老鼠的,不過桃源村應(yīng)該沒有。”王韻說道,“我們這別墅那就更沒有了。別說老鼠了,我們這兒連蚊子都沒有,你沒見晚上都沒點過蚊香液那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