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這樣解簽?”
許江銘此時也有些懵。
他看向許岳的眼神,似乎在問:那余道長靠譜么?
那解簽的道長,許江銘也是認(rèn)識的。
那是余綏海的徒弟。
“為什么不能?”許岳笑著說道,“這不很道教么?道教信奉我命由我不由天,想要什么簽,按就自己想法來決定哦。”
許岳這話的聲音不大,但周圍的人也都聽懂了。
貌似還真啊。
修道之人,哪兒信什么命。
人家修煉就是為了逆天改命。
不然,修什么道?
那女游客顯然是不滿意下下簽,結(jié)果抽了三次,都下下簽。
這才被嚇到了。
她若是第一次抽了之后就認(rèn)命,那么就不會抽第二次第三次了。
她自己不認(rèn)命,那么解簽道長那般給其逆天改命,那也沒什么了吧?
“走吧!”
許岳笑著對許江銘道了一句。
道觀后山是不對游客開放的。
余綏海一般都在后面,不會來前面。
除非有一些節(jié)日需要他主持。
“哦!”
許江銘點了點頭,隨即跟上了。
后面游客不允許進(jìn)入,但許岳和許江銘自然沒問題。
道觀的道士都認(rèn)識他們,自然沒人阻攔。
見了余綏海,客套一番后,許岳將一張紙遞給了余綏海。
“麻煩余道長了。”
許岳笑著說道,那紙上寫著孩子的生辰八字,以及他們?nèi)〉膸讉€備選名字。
“小事兒!”
余綏海笑著道。
看了孩子八字之后,就開始從八字命盤,五行分析.
許岳和許江銘都聽得很認(rèn)真,但卻聽得云里霧里的。
畢竟,余綏海口中還冒出不少“專業(yè)名字”。
最后,余綏海在各處的備選名字之中劃掉了幾個不適合的。
留下的更多。
至于選擇哪一個,那就不是他該決定的。
許岳和許江銘也沒久留,隨后就告辭離去了。
至于名字,還得回去跟張若汐商議之后決定。
最后,張若汐選的。
女孩兒叫許薇,男孩兒叫許楓。
兩個孩子五行缺木。
第二天,許岳就去醫(yī)院辦了出生證明,然后又拿著出生證去派出所辦了入戶登記。
入的自然是桃源村。
張若汐的戶口沒遷,依舊是燕京戶口。
孩子也可以入燕京戶口。
不過,沒那必要。
入燕京戶口不難,但入桃源村,那就不好說了。
“恭喜啊!”
許岳剛從派出所出來就遇到尹雪。
給孩子上戶,自然是到興東鎮(zhèn)派出所。
“謝謝!”
許岳笑著道了一聲謝。
“給孩子的,意思一下,討個吉利。”
尹雪掏出兩個紅包遞給了許岳。
“那我就不客氣了。”
許岳笑著接過,沒拒絕。
孩子出生,不少人都給紅包了。
這也是這邊的一個習(xí)俗。
多少不論,但不能不給。
這也是維系關(guān)系的一種。
當(dāng)然,給多了的,許岳沒要。
意思一下就夠了。
他又不缺錢。
兩人聊了幾句,許岳隨即告辭回去了。
“她應(yīng)該要調(diào)區(qū)里去了吧?”
張若汐開口問道。
她們也是校友,讀書的時候關(guān)系還算不錯,但如今來往并不多。
尹雪每次來,基本上都是找許岳。
當(dāng)然,為共事而來。
“應(yīng)該吧!”許岳說道,“沒怎么關(guān)注。不過,以她的背景人脈以及政績,調(diào)區(qū)里去不過是遲早的事兒。”
“她跟王浩霖如何了?”張若汐笑著問道,“后面又相親了么?”
“這我就不知道了。”許岳搖頭說道,“不過,他們家里似乎還在撮合。”
家里面若不是有意撮合,怎么可能相親都相兩次的?
這也是為何沈瑜等人老拿這事兒調(diào)侃王浩霖的原因。
相親相兩次很常見,但跟一個人相兩次,那就太少見了。
“王浩霖那人其實還挺適合尹雪的。”張若汐說道,“按理說尹雪那種事業(yè)心強的人,對感情應(yīng)該比較理性。”
戀愛是憑感覺,而結(jié)婚卻有可能衡量得失。
跟王浩霖在一起,那么對于尹雪的事業(yè)來說絕對是有促進(jìn)的。
按理來說,她不應(yīng)該拒絕才對。
“感情的事兒,誰又說得清楚呢?”許岳說道,“各有各的緣分,我們作為外人就不插手了。”
張若汐點了點頭,正要開口,卻不想許薇哭了起來。
然后許楓也跟著哭了。
兩個孩子一個哭了,另外一個就會跟著哭。
孩子這一哭,李秀蓉就上樓來了。
帶孩子的主力還是李秀蓉和張若汐。
許岳只能算是輔助。
如今熟練習(xí)慣,倒也沒那么手足無措,自然也就沒那么累。
許岳宅家?guī)Ш⒆樱瑢r(nóng)場和學(xué)校都沒啥影響。
他就是一個甩手掌柜。
時間轉(zhuǎn)眼就過了半個月。
景國華來了。
“恭喜啊!”
景國華笑著遞給了許岳兩個紅包。
一個孩子一個,剛剛好。
“謝謝!”
許岳笑著回道。
這話他這段時間不知道說過多少次了。
“沒想到你還真做到了。”
景國華接著有些感慨的說道。
做到了什么?
自然是將那臺風(fēng)的風(fēng)向改變。
登陸之前竟然轉(zhuǎn)向小紅點去了。
自然災(zāi)害,竟然真能用玄學(xué)手段將之解決。
浙州那邊沿海基本上沒受多大影響。
“我做了什么?”許岳搖頭,說道,“若非那些專家精準(zhǔn)測算,我那點手段,改變不了什么的。”
“沒你那手段,他們測得再準(zhǔn)也沒用。”景國華說著遞給許岳一個文件袋,說道,“上次襲擊你的基本上查出來了。”
許岳也不言語,隨即打開文件夾看了起來。
里面不僅有襲擊自己之人的介紹,還有所屬勢力的一些情況。
那四境老者來自歐美那邊的神庭,一群所謂魔法師的聯(lián)盟組織,算是歐美那邊勢力最強的修煉勢力之一。
四境修者有多少,不得而知,想來也不多。
這次死在許岳手上一個,那絕對也是損失慘重。
而那個中年男子則出至太陽神盟,那中年女子則出至圣騎士,一個歐洲武者的聯(lián)盟。
太陽神盟和圣騎士勢力要刺神庭一些,但放在歐美,那絕對是威力前五的存在。
實力強悍。
許岳看得是眉頭皺了皺。
被這么多實力強悍的勢力虎視眈眈,心理自然不爽。
麻蛋,待會兒就打電話給黃亮,讓他給歐美那邊的進(jìn)貨商漲價。
至于其他?
他卻有幾分無力感。
怎么報復(fù)回去?
無從下手啊。
要不再找一些修煉之人,然后讓他們.
又或者.
許岳腦海之中念頭山洞。
之前被小紅點綁架就覺得憋屈了,雖然給他們漲價,但依舊覺得憋屈。
這次自然也是如此。
“你這事兒之后,上面對那些勢力在國內(nèi)的一些產(chǎn)業(yè)特別關(guān)注了。”景國華說道,“這次,他們不僅僅是人員損失,想來不敢再打你的注意了。不過,安全起見,你最好還是別出國了。若是非要出國,那就走外交途徑。”
許岳點了點頭。
以那種方式出國,應(yīng)該是具有一定的外交豁免權(quán)的。
這應(yīng)該是防止那些勢力通過官方對許岳出手。
不過,許岳沒出國的打算。
這段時間他都沒有離開桃源村的想法。
他得在家看孩子。
國家出手對那些勢力的產(chǎn)業(yè)進(jìn)行制裁?
許岳到也沒太大驚訝。
幾分感動還是有的。
這是國家替他出氣呢。
景國華并么有多坐,很快就離開了。
沒有帶走玉符,因為最近這段時間,許岳壓根兒就沒時間做。
何況離上次他帶走玉符間隔時間不長。
他這次來的主要目的只是給許岳一個答案。
上次是誰動的手。
景國華走后,許岳隨即就給黃亮去了一個電話。
漲價!
也沒漲太多,從市價五百倍翻到了市價一千倍,與小紅點那邊一樣。
愛買不買,不買算了!
他桃源村的東西,如今不愁買。
雖然價格很高,但許岳并不差那點錢。
還買么?
跟小紅點那邊的選擇一樣。
買!
為何漲價,那邊估計也是有幾分猜測。
黃亮對于許岳這事兒人,自然是立馬執(zhí)行,壓根兒就沒問原因。
不過也是有幾分猜測。
至于可能損害其他股東的利益?
其他股東恐怕也不會在意,或許也不敢有意見。
許岳很少參與農(nóng)貿(mào)公司的事兒,可一旦打電話,不管合不合理,那就得照做。
黃亮清楚,其他股東也清楚。
農(nóng)貿(mào)公司的核心是許岳。
如今,農(nóng)貿(mào)公司雖然利用桃源農(nóng)場打開了低端的市場,可依賴的終究還是桃源農(nóng)村的貨。
桃源農(nóng)村可沒其他股東。
許岳若是對農(nóng)貿(mào)公司不滿,如今完全可以甩開他們自己單干。
當(dāng)然,以許岳的性子,顯然不會如此。
他的一個念舊情之人。
當(dāng)初為何拉上蜀香閣和悅來酒店?
除了需要他們的渠道之外,更多的恐怕還是因為兩家對許岳起勢給與了極大的幫助。
沒幾天,黃亮卻帶著一個人來了桃源村。
那人竟然還是一個三境武修。
“許師傅,久仰!”
那人拱手對許岳說道。
黃亮露出驚訝之色,不過很快恢復(fù)正常。
一般人見許岳,不是稱呼許老板,那就是稱呼許總許董。
不過,他也不是第一次聽有人這么稱呼許岳。
這人難道是修煉中人。
因為修煉眾人才會如此稱呼。
黃亮作為許岳收下兩大公司之一的負(fù)責(zé)人,自然對修煉之事有些了解。
“葉師傅!”
許岳回了一禮。
這人叫葉志國,從海外來。
至于什么來路,黃亮顯然不知曉。
“不知葉師傅此來是?”
許岳借著問道。
“想購買一些桃源村的東西。”葉志國說道,“只是貴公司出口價格實在是難以支撐,所以想讓葉師傅看在同為華夏同胞的份兒上給個折扣,我海外洪門感激不盡。”
這人是海外洪門之人?
這也算是自報家門,算是展現(xiàn)出應(yīng)有的誠意了。
“葉師傅代表海外洪門?”許岳說道,“還是代表海外洪門某一支?”
海外各國都有洪門,雖然同出一脈,彼此也有聯(lián)系,但并不同屬。
“我出至洪門總會。”
葉志國笑著說道,卻沒說能否代表整個海外洪門。
許岳也只是那么一問,并沒有尋根究底的意思。
“葉師傅的心理價位是多少?”許岳說道,“你知道,農(nóng)場的東西,其實壓根兒就還沒到出口的時候,國內(nèi)市場都還有很大的空缺。”
葉志國自然知曉這點。
市價一千倍?
這一看就是沒想過出口。
哪怕那些人接受了這個價格,但也限制數(shù)量。
不是你要多少就有多少。
而是我想賣多少,你才能買多少。
這也是農(nóng)貿(mào)公司一漲價,那邊卻沒拿合同說事兒。
你拿合同說事兒,他們就能拿供應(yīng)不上當(dāng)借口。
皮球踢給自己,葉志國卻不知道如何開口了。
這種事兒,漫天要價,就地還錢啊。
結(jié)果對方讓自己開價。
開價低了,顯得沒誠意。
開價高了,那就是他的損失了。
歐美進(jìn)貨價格聽說也漲了,跟小紅點那邊一樣,都是市價千倍。
他們肯定吃不消。
“百倍如何?”
葉志國想了想,將自己的心理價位降低了一些。
畢竟,對方若不同意,還有談的空間。
“可以!”許岳點了點頭,說道,“對了,葉師傅,你在海外,聽過神庭、太陽神盟,以及圣騎士這三個勢力么?”
“嗯?”
葉志國點了點頭,卻有些驚訝的看向許岳。
“許師傅也知曉這三個勢力?”葉志國說道,“歐美那邊的進(jìn)貨方其實就是太陽神盟旗下公司。”
想想似乎也沒那么驚訝了,畢竟他們都合作了。
不過,他們一千倍,我洪門一百倍,親疏遠(yuǎn)近一目了然。
“他們曾想綁我,算是有仇。”
許岳淡淡的說道,看向葉志國,卻發(fā)現(xiàn)他似乎并不知曉這事兒。
“哦?”
葉志國有些驚訝,旁邊的黃亮也驚訝。
難怪又漲價了。
等等又?
難道小紅點那邊也曾試圖綁架許岳?
很有可能!
難怪一個敢漲價,一個還敢買。
“若是你洪門力所能及的找那三個勢力麻煩,價格我可以再給你們降。”
許岳接著說道。
葉志國來,許岳心中的怨氣,似乎找到了傾瀉口。
“降多少?”
葉志國一聽,頓時來了興趣。
洪門跟國外勢力有合作,但更多的還是競爭。
彼此找麻煩,那也太常見了。
何況,許岳說的還是“力所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