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一巴掌得近兩百萬?
這事兒愿意的人肯定很多。
其中自然就包括李維海。
他如今其實也算是有錢人,但也有錢不到哪兒去。
兩百萬對于他來說那也絕對是一筆巨款。
他一年的收入恐怕都沒那么多。
而且還要在生意一直很好的情況之下。
不過,生意顯然不可能一直很好。
李維海心中悶氣消散,隨即回了店子。
而許岳也回了桃源村。
“怎么回事兒?”
張若汐問及許岳。
這去的時間可不短,應(yīng)該是把事兒徹底處理了才回來的。
“表哥的一個富二代同學(xué),估計是見不得他好,找了幾個人去他店里鬧事。”許岳開口說道,“爭執(zhí)起來后把表哥打了,店也砸了一些。”
“這么狗血?”張若汐說道,“那你怎么處理的?那富二代應(yīng)該不會承認(rèn)吧?”
“不承認(rèn)又如何?”許岳說道,“我直接叫了他家長,讓他們道歉賠錢。”
張若汐點了點頭。
這與她猜測沒多大的區(qū)別。
至于賠多少,她也沒多少興趣。
這只是小事兒。
人沒事兒那就好。
許岳回桃源村不久,田逸之就來了。
“伊牛集團(tuán)的人找到我們想要合作。”
田逸之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伊牛集團(tuán)?”
許岳有些驚訝,這集團(tuán)估計國內(nèi)就很少有人沒聽過。
其純牛奶、酸奶等產(chǎn)品在國內(nèi)市場的覆蓋率很高。
幾乎各大城市,甚至鄉(xiāng)鎮(zhèn)都有。
絕對是相關(guān)產(chǎn)業(yè)的龍頭。
能與之競爭的也就那么一兩家。
“想怎么合作?”許岳說道,“他們看上了我們那些奶牛了?”
農(nóng)場如今也有酸奶、純牛奶等產(chǎn)品,只是走的是高端路線,市場覆蓋率不高。
另外,奶粉也在研制之中,估計也快上市了。
“對!”田逸之點了點頭,說道,“他們想要買下我們那個牧場,以及里面的奶牛。”
“買?”許岳有些驚訝,說道,“他們買得起么?”
那牧場和奶牛價值如何,自然不可能用普通牧場和奶牛衡量。
何況,桃源農(nóng)場壓根兒就不缺錢。
那牧場關(guān)系到農(nóng)場的布局,怎么可能會賣。
“比一般奶牛高出好幾倍。”田逸之笑著說道,“不過被我拒絕了。”
“好幾倍?”許岳搖頭說道,“咱們的那些奶牛可不止值那點錢。”
“所以,他們又想要從我們那里購買生牛奶。”田逸之說道,“不過還是被我給拒絕了。”
許岳點了點頭。
伊牛集團(tuán)顯然算是他們的競爭對手。
當(dāng)然,競爭對手也不是不能做生意,但得雙贏。
許岳和田逸之顯然不覺得他們是雙贏。
錢,他們不缺。
而他們牧場養(yǎng)的奶牛卻是獨一無二的。
“他們想借咱們的牛奶進(jìn)軍高檔?”許岳接著問道,“這是要跟我們搶食啊。”
“他們說是研制新奶粉什么的,但成本在那兒,售價肯定不低。”田逸之說道,“不過,他們走高檔路線,對我們應(yīng)該沒任何競爭力,估計是想在中檔上搶占市場。伊牛的競爭對手還是挺牛。”
“你看著辦吧。”許岳說道,“咱們雖然才起步,但底子夠厚,慢慢來吧。”
田逸之點了點頭。
伊牛為何會找上來?
因為桃源的酸奶和出牛奶一出就搶占了他們不少市場。
雖然賣得貴,但那是真的好。
何況,如今有錢人那么多,而且也越來越講究生活品質(zhì)。
桃源系列的飲料那些,賣得也是極好的。
如今的有錢,若喝的水不是桃源礦泉水,喝的酒不是桃源仙釀.
吃的喝的若不是桃源系列的,那在富豪圈是有些丟人的。
桃源系列如今都是有錢人的標(biāo)配了。
品牌效應(yīng)之好,超乎想象的。
當(dāng)然,關(guān)鍵是桃源系列的東西的確好。
一般人或許體會不到,但那些經(jīng)常吃的人,對于身體的變化又豈會感觸不到。
有錢人很多都是定期體檢的。
而且桃源村的東西幾乎都是特供。
這對品牌也有加持的。
找上門來的不止伊牛集團(tuán),還有不少同行,幾乎都是國內(nèi)大品牌。
不過,結(jié)果幾乎都是一樣。
至于會不會被同行圍剿,許岳并不擔(dān)心。
農(nóng)貿(mào)公司那邊如今已經(jīng)掌握了龐大的銷售網(wǎng)了。
還有品牌效應(yīng)在。
農(nóng)場的東西,質(zhì)量在那里擺著。
何況,從某種意義上來講,農(nóng)場的東西是具有壟斷性質(zhì)的。
不管是明的暗的官方的,許岳還真不懼。
田逸之走后不久,余綏海卻來了。
這讓許岳有些驚訝。
“余道長竟然有空來我這兒?”
許岳笑著打趣了一聲。
余綏海借助靈氣潮,如今顯然也四境有望,而且似乎還離之不遠(yuǎn)。
山里道觀游客很多,對他似乎并沒有多大影響。
真正需要他這個觀主接待的人真不多。
余綏海偶爾也會下山,不過基本上是去學(xué)校。
丹藥研究的事兒,最開始他也參與的。
只是如今大多數(shù)時候在山上,參與的也就少了。
“我徒弟在山上發(fā)現(xiàn)了一處溶洞,跟道觀下面的溶洞不一樣。”余綏海說道,“那里草木茂盛,還有不少稀有動植物。另外,還有一些建筑殘骸。”
“建筑殘骸?”
許岳有些驚訝,那就意味著那溶洞以前是有建筑的。
“什么年代的?道觀么?”
許岳好奇的問道。
反正近幾十年未曾聽聞過。
估計他爺爺許城陽都不知道。
“什么年代的,這個還真不好說,但應(yīng)該時間不短。”余綏海說道,“不過,有幾分道觀的模樣,但也不確定,損壞的有些嚴(yán)重。”
“離景區(qū)范圍遠(yuǎn)么?”
許岳開口問道。
他其實也沒有太過深入山里。
不過,余綏海的那些徒弟沒事兒就愛往那些沒開發(fā)的地方去。
有幾分探險的味道,也是一種磨練。
“不遠(yuǎn)。”
余綏海開口說道。
近,談不上,但并不遠(yuǎn)。
那地兒是否特殊,余綏海看不明白,但他卻知曉,對于景區(qū)來說,應(yīng)該是一件好事兒。
至少多了一個景點。
那兒的風(fēng)景如何,他還是知曉的。
還是很值得開發(fā)的。
“那去看看。”
許岳一聽來了興趣。
云霧山景區(qū)還是挺大的,而且景點也不小。
短短時間已經(jīng)是5A了。
不過,若是有一個景點,那對于景區(qū)來說絕對是好事兒。
至少以前來過的人可能再來。
當(dāng)然,許岳還是很是好奇。
余綏海估計也想知曉那地方有什么特殊。
他只是隱隱感覺到了一些不同,卻又說不清楚。
許岳修為搞,見識也越發(fā)不凡,想來很看點東西。
所以,余綏海親自帶許岳去的。
余綏海年齡不小了,但修為不低,身體比之一些年輕人都好上不少。
腿腳靈便很快就將許岳帶到了目的地。
“通過這片溶洞就到了。”
余綏海開口說道。
他拿著手機,接著手機電筒的光亮不疾不徐的往前走。
許岳沒拿出手機借助電筒的光線行蹤。
他不需要。
如今他完全可以夜視。
其實他就是閉著眼睛也不會有多大影響。
神識有時候比眼睛更好用。
那溶洞并不長,兩人走了沒一會兒前面就有亮光閃現(xiàn),然后豁然開朗,茂密的樹林映入眼簾。
許岳算是知曉余綏海那么肯定這地兒很特殊了。
這里準(zhǔn)確來說不是溶洞,而是一個山谷。
山谷還不小。
不過,看四周崖壁,似乎是由一個大型溶洞演變成的山谷。
關(guān)鍵是這里面的樹木很大。
放眼望去,最小的一棵樹似乎都要好幾個人才能合抱。
而且那些樹木不是外面山上常見的杉樹等。
以及國際以及保護(hù)植物,許岳就看到了好幾棵。
桫欏樹在國內(nèi)也不過才二級。
這山谷的旅游價值很高。
哪怕沒有保護(hù)植物,僅憑這些樹木的個頭,那就足夠吸引人來了。
“建筑殘骸在哪兒?”
許岳開口問道。
那些樹木需要多少年才能長這么大,許岳不清楚。
可想來應(yīng)該需要許久。
“山谷中心。”
余綏海說道。
“走,去看看。”
許岳點了點頭。
山谷之中,草木茂盛。
大樹底下還有茂密的喬木藤草等。
行路難,但對于許岳兩人來說,自然算不得什么。
山谷小,但也不大。
以許岳兩人的速度很快就到了。
若非行路難,估計時間更短。
面前一片殘檐斷壁,而且已經(jīng)雜草叢生。
許岳看著卻是眉頭一皺。
“感覺像是人為破壞的。”
許岳開口,語氣還有些自我懷疑。
“人為破壞?”余綏海眉頭也是一皺,說道,“這些建筑以石料砌成,堅固程度可不低。一般人想要破壞成這樣,恐怕不容易。”
“那就不是一般人。”許岳說道,“余道長,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這山谷之中的靈氣幾乎可以和桃源村相提并論么?”
山里的靈氣比桃源村差了不少。
哪怕道觀有許岳布置的靈陣,依舊不如桃源村內(nèi)的靈氣。
可這個山谷之中的靈氣,竟然堪比桃源村?
若是桃源村沒有靈陣,恐怕是不如這山谷的。
“這山谷有靈陣?”
余綏海掃眼四周,卻看不出個究竟。
“沒感受到有什么陣法的痕跡。”許岳說道,“要么時間太久遠(yuǎn),要么這里的靈陣是天然形成的。”
“以郭天佑和劉承季的風(fēng)水早已應(yīng)該能夠看出來什么吧。”余綏海說道,“要不把兩人叫來看看。”
“回頭再說。”許岳說道,“這兒可沒手機信號。”
余綏海點了點頭。
沒必要轉(zhuǎn)乘回去叫人。
何況,許岳似乎看出了幾分。
許岳的風(fēng)水造詣還是挺高的,只是比郭天佑他們少了實踐。
關(guān)鍵是許岳修為夠高,而且凝聚元神,他眼中的世界可跟他們這些人不一樣。
他看到的世界或許更接近世界本質(zhì)。
不管是在科學(xué)家面前,還是在修煉者面前,這個世界都充滿了神秘。
而世界在許岳這種人面前,自然神秘感沒其他人那么高了。
“我上去看看。”
許岳開口道了一句,隨后就御劍飛上了遠(yuǎn)處山崖上面的一棵大樹上,俯瞰整個山谷。
余綏海看著許岳眨眼就上了那顆大樹,臉上露出震驚之色,還有羨慕之色。
御劍飛行?!
余綏海雖然是修煉之人,可看到這一幕,還是震驚得不輕。
而飛行對于修煉之人來說,無疑是擁有極大的吸引力。
誰不想啊。
爬上那崖壁上的大樹,余綏海其實也能做到,只是要費不少力氣。
四境的大佬應(yīng)該會快上許多,也容易許多。
可絕對做不到許岳這般眨眼就上去了。
震驚余綏海的不僅僅是飛上去,關(guān)鍵是那速度。
太快了。
他根本就看不清楚許岳是怎么上去的。
只是勉強感覺一道劍光閃現(xiàn)。
許岳有多強?
震驚之后,余綏海陷入了沉思。
這速度恐怕四境強者都閃避不及吧。
那是否意味著許岳要殺四境跟砍瓜切菜一般簡單?
他若知曉蜂巢的四境都被許岳秒了兩個,那么就不會有這樣的疑惑了。
天下誰能抗衡許岳?
還好許岳沒混江湖,更沒有什么一統(tǒng)江湖的想法。
不然,整個修行界恐怕都要在許岳腳下瑟瑟發(fā)抖了。
咦?
余綏海思維發(fā)散,卻很軟意識不到不對勁,隨即啞然一笑。
看到許岳御劍飛行,他的心態(tài)失衡了。
這事兒擱誰誰心態(tài)失衡。
飛行夢啊。
修行界多少年沒出現(xiàn)個這種人物了。
對于科學(xué)界來說,飛行那是打破了萬有引力定律。
而對于修行界來說,飛行也是一種質(zhì)的突破。
站在崖頂那棵大樹上的許岳,俯瞰整個山谷,卻依舊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不過,他可以肯定,這山谷的確有些特殊。
靈氣濃郁,還適合植物生長。
動物
此時,山谷之中,余綏海卻被一群狼給圍住了。
只是那群狼感知敏銳,似乎發(fā)現(xiàn)余綏海不好惹,不敢輕舉妄動,卻又不甘心就此放過。
雙方僵持著。
“嗚嗚!”
許岳隨即從上面下來,落在余綏海旁邊,掃了那群狼一眼。
那群狼似乎受了什么驚嚇,全都趴在地上不敢動蕩。
“這山谷還有入口?”
許岳看向余綏海,隨口問道。
這群狼應(yīng)該不是從他們剛才進(jìn)來的那溶洞進(jìn)來的。
“樹木太茂盛了,估計要找一找。”
余綏海搖頭。
他還真不知曉。
而許岳剛才上去俯瞰,估計也被樹木遮擋,看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