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將杯中茶一飲而盡,隨后便返回天玄宗的靈舟。
找到何香兒后跟她說了這件事情。
她頓時顯得很是震驚,說道:“齊硯要收我為徒?”
“對,方才她親口跟我說的,讓我來轉(zhuǎn)告你一聲。”
“為什么?”
何香兒滿腦子都是蒙的。
她跟齊硯可沒有任何的交集,怎么突然間要收她為徒了?
“可能是因為她想收個徒弟了吧,你也是暗屬性的修煉者。這場戰(zhàn)斗之后被她看上了。”
何香兒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齊硯是大陸上出了名的不近人情,別說收徒了,甚至很多人想她交朋友都不愿意。
“這件事我得先跟父親商量一下。”
隨后何香兒認真的說道。
“好,你們拿主意,如果定下來之后告訴我,我再去轉(zhuǎn)告齊凡。”
隨后何香兒找到了何霸天,將這件事情跟他說了說。
何家眾多長老也是與何香兒剛開始那般滿臉的不可置信。
不過隨后他們就紛紛笑了起來,表示非常贊同。
一來就可以增加齊家與合家之間的關(guān)系。
畢竟一個煉丹,一個煉器都屬于比較富足的家族,相互換一些資源也是極好的。
二來他們何家年輕一代確實可以擔(dān)當(dāng)起門面的人,何香兒固然天賜不錯,但年齡畢竟太小。
能受到齊硯的指點。那么有朝一日很可能會變成像齊硯那樣強勢的人物。
對他們何家的幫助可不是一星半點兒的。
畢竟齊家就是如此。
所以這件事情他們就爽快的答應(yīng)了下來。
并且立即與齊家進行聯(lián)系。”
如此一來齊硯答應(yīng)陳軒的便做到了,而陳軒答應(yīng)齊硯的……
“南海……”
陳軒坐在靈舟的甲板上遙望著南方。
“那就走一遭吧。”
“僅僅是去個齊硯師傅留下的手筆而已,應(yīng)該不會浪費太多的時間。”
2日后,陳軒便回到了闊別許久的小院子。
北郡一行收獲巨大,因此回來之后,天玄宗大多數(shù)的弟子全都進入了閉關(guān)之中,開始消化這次的收獲。
柳清霜也不例外。
唯獨剩下的陳軒依舊悠閑。
回家之后舒舒服服的泡了個牛奶浴,便倒頭睡去。
等到第2日天氣和煦,陳軒便來到了陽原城。
此時因為北郡戰(zhàn)斗結(jié)束,正負已分,陽原城中關(guān)于魔道的話題非常火爆。
哪個魔道勢力連夜被人清算。
哪個著名的魔道強者被人組團追殺……等等等等,關(guān)于魔道的一切人和事,基本上都因為大勢而去而成為了人人喊打的目標(biāo)。
之前魔道恢復(fù)元氣依舊橫行霸道許多人敢怒不敢言。
但現(xiàn)在魔道的老大日月神教都被打崩了,剩下的魔道勢力哪個還敢在正道面前蹦跶?
不僅正道門派立即開始進行報復(fù)清算,有仇的報仇,有怨的報怨。
江湖上其他一些中立門派,甚至毫不相關(guān)的人都參與進去,見魔人就殺,可以說是極為熱鬧。
一時間逃了逃,藏了藏。
江湖上少見的非常安靜下來。
陳軒在龍鳳樓美美的吃了一頓,算是撫慰了他這些天來日日辛苦的勞累。
入夜。
陳軒來到了李幼魚在陽原城中購買的小宅子。
要不說是仙娥門的千金小姐呢,李幼魚直接在寸土寸金的陽原城中買下了一個小宅,僅僅是為當(dāng)做臨時的歇腳之用。
這宅子雖說小,但也是三進院的非常的精美。
一處桃樹下,兩壇美酒。
“他們都閉關(guān)修煉了。你不去消化一下此行所得?”
陳軒看著她說道。
李幼魚搖搖腦袋說道:“日子還長著呢,不急在這一時。”
“跟李門主說我們的事情了嗎?”
“說了。”
她乖巧的靠在陳軒肩頭微笑說道:“娘親沒有反對,只是說現(xiàn)在我現(xiàn)在年紀還小,不用急著生孩子。”
“畢竟一旦生子我就得馬上回到仙鵝門了。”
“李門主這是讓你繼續(xù)游歷人間吧。”
“嗯!”
“對了,陳公子,我今天還聽說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有意思?”
“嗯,嗯。”
李幼魚抬起臉龐,水靈靈的眼睛中倒映著星光。
“我聽說前幾天在北郡那邊那些紫府境界,靈寂境界戰(zhàn)斗之時,曾有人見過柳宗主與你們門派中那位神秘的黑袍前輩說話呢。”
“哦,他們說的什么?”
“他們說,聽到他們的談話非常親切自然,像是相識很久的老友一樣,而且還提到了你呢。”
“然后呢?”
“然后就是一些雜七雜八的猜測,有人說那是天玄中已經(jīng)失蹤很久了的陳洪,也就是你的父親。”
“有人說那是你們柳宗主的同胞兄弟,更有人說他們是親家呢……”
“是說什么的都有啊。”
陳軒微微苦笑。
也并未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隨后酒過三巡,李幼魚便有些微醺了,靠在陳軒肩頭瞇著眼睛。
“你醉了。”
“有點兒。”
“那就送你回去休息吧。”
陳軒自是明白李幼魚的心意。
白天不邀請他,非要晚上來邀請他喝酒,還沒有運轉(zhuǎn)靈氣,消解酒氣。
這純是考驗干部呢。
隨后將她輕輕抱起。
小小的李幼魚在陳軒的懷抱中更顯嬌小,臉龐緊緊貼著他的胸膛。手掌拽著他的衣角。很是羞澀緊張。
“你這棟宅子隔音如何?”
“還挺好的。”
李幼魚小聲說道:“當(dāng)初買的時候就已經(jīng)布下了我們仙娥門的結(jié)界,可以隔音,也可以隔絕氣息。”
說話間陳軒便推開了她的閨房門口。
大大的金絲錦被軟床上蒙著紅帳,還擺放著兩個鵝絨枕頭。
這是什么意思昭然若是。
陳軒直接關(guān)上房門,伸手彈出氣息,將房中的幾根蠟燭熄滅。
他覺得李幼魚很是緊張,關(guān)上燈或許能放松一些。
頓時陷入幽暗之中,只有窗簾中透進來的幾絲清冷月光,讓里面略見些許輪廓。
安靜之中漸漸急促的喘息,顯得如此嬌嫩動人。
不用看陳軒就能想象到此時李幼魚臉頰的紅暈。
隨后將其一把扔到床上。
點點的幽暗夜明珠光芒氤氳之下,李幼魚閉上眼睛,喘息急促的用一根蕾絲絲帶纏住了雙眼。
“這已經(jīng)看不見了。”陳軒說。
她點點頭說道:“我,我還是有點緊張……”
話音剛落她胸前的衣服便被猛的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