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屋的房門被推開,發出了“吱呀~”的聲響。
一束陽光照在了香磷母女的身上。
看著站在門口的男人,母女倆的臉上全是驚恐的神色。
剛剛外面發生的慘叫聲她們聽的一清二楚,很明顯草忍村的忍者們遭遇了強敵。
草忍村擁有著近百名忍者,可是此刻卻任由眼前的男人出現在她們的面前。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草忍們戰敗了!
雖然那些草忍們完全將她們當成了工具來對待,但是至少對方不會傷害她們的性命。
此刻草忍們敗退,她們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要等待她們的命運是什么……
“你們叫什么名字?”
聽著男人的聲音,香磷的母親強忍著恐懼開口道:“我叫做杏子。”
“這是我的女兒……香磷。”
“我們很有用的,請不要殺掉我們。”
杏子跪在地上懇求道。
她死不死倒是無所謂,但是香磷絕不能夠就這樣死掉。
她的人生還沒有開始……
看著杏子驚恐的樣子,宇智波未來淡淡道:“我是聽說了你們的遭遇才會選擇來出手相救,所以你們不用擔心。”
“草忍們我已經解決了,你們先出來吧。”
聽到宇智波未來的話后,杏子一愣。
聽說她們的遭遇?
怎么可能!
那些草忍們為了不讓她們的消息泄露出去,明明連這個茅草屋都不讓她們出去……
似乎是看出了杏子的疑惑,宇智波未來補充道:“我是無意中聽到了兩名草忍的談話,所以才得知了你們的事情。”
“我叫宇智波未來。”
“宇智波未來……”杏子喃喃自語了一句后,突然道,“你是木葉的忍者?”
宇智波未來點了點頭。
得到了確定的答案后,杏子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當年渦之國被滅國,就是因為木葉選擇見死不救。
如果不是木葉背棄盟約,她們母女不會淪落到現在這個處境。
對木葉的忍者,杏子心里是有怨言的。
可沒想到,現在救了她們母女的,竟然是木葉忍者……
“未來大人是個很溫柔、很好的人哦,他不會傷害你們的。”
紫陽花清脆的聲音響起。
看著紫陽花可愛的樣子,杏子回過神來,立刻道:“謝謝您救了我們,我們這就出去。”
杏子帶著香磷走出了茅草屋。
長時間沒有見到陽光的她們忍不住將雙眼瞇了起來,適應了一會后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可是下一秒,兩人的嘴巴就忍不住張開。
放眼望去,草忍村的忍者尸體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每一個都被人蠻橫的從中間切開。
在茅屋附近,還多了一棵粗壯的樹木。
樹木上面全都是長滿了利刺的荊棘藤蔓,將幾十名草忍牢牢地吊在半空中。
血液不斷滴落,在地上匯聚成了一條血河。
加上地上那些殘肢斷臂,眼前的場景恐怖如斯。
只不過這如同地獄一般的場景,卻讓杏子忍不住喜極而泣。
這樣的場景不知道在她的夢中出現了多少次,她做夢都想要讓這群草忍們死無葬身之地。
只可惜,夢終究是夢。
每次醒來以后,等待她的依舊是無盡的壓榨。
可是現在……
以往那些拼命壓榨她的草忍,此刻終于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他們凄慘的死狀,反而成為了勾起杏子內心愉悅的良藥。
她不知道以后的命運會如何,但是能夠在有生之年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已經足夠了!
宇智波未來看著抱著香磷失聲痛哭的杏子,并沒有出聲打擾。
杏子的頭發干枯、膚色蒼白,裸露在外的皮膚上有著密密麻麻的深深齒痕。
僅僅看著這冰山一角,就能夠看出對方這些年來遭受的那些折磨。
現在終于逃出生天,還是讓她發泄一下吧。
一旁的紫陽花則是站在一旁,陪著杏子默默流淚。
她原本以為自己的遭遇就已經夠慘了,可沒想到忍界竟然有人比她還要凄慘無數倍。
————
過了許久以后,杏子才停止了抽泣。
她跪在地上,和香磷一起沖著宇智波未來磕頭:“未來大人,謝謝您為我們報仇。”
宇智波未來淡淡道:“起來吧,以后你們就跟我定居木葉。”
聞言,杏子有些猶豫。
她是漩渦一族的人,如果在木葉被發現身份,恐怕會生出很多變故。
甚至……
木葉的忍者為了保全自己的名聲,會選擇殺了她們也不一定。
看到杏子沒有說話,宇智波未來繼續道:“以你們兩個人的特殊體質,無論去到哪里都會被人當成獵物。”
聽到宇智波未來的話后,杏子的心里一沉。
果然……
自己和香磷的體質還是被察覺了。
這樣一來,等待她的肯定又是相同的地獄了。
經歷過太多事情的杏子,對人性已經徹底失望了。
在她看來,眼前的男人愿意救她們,肯定是同樣覬覦她們的特殊體質罷了。
不過想要活下去,哪怕前方是深淵,也只能夠硬著頭皮走下去了。
就在這時,一只手輕輕搭在了杏子的肩膀上。
杏子渾身一顫,一種極度的恐懼油然而生。
是想要先測試一下自己的能力嗎?
就在杏子胡思亂想時,一股暖流在她的體內開始蔓延。
在暖流的作用下,杏子只感覺無比的舒爽。
她枯黃的紅發開始變得光澤亮麗,遍布齒痕的皮膚也快速恢復了光滑,體內的五臟六腑也重新變得活絡起來……
只是短短片刻,杏子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我、我、我的身體……”
杏子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胳膊、頭發以及一切能夠看到的地方。
她能夠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失去的那些生命力已經全部回來了!
就如同當年剛剛來到草忍村時那樣,她的身體充滿了活力。
“未來大人,您到底是什么人?”
杏子看著宇智波未來喃喃問道。
她現在已經對宇智波未來完全放下了戒備,也不認為對方會像草忍一樣對待她們母女。
對于一個能夠隨手就恢復她身體生命力的強者,又怎么會覬覦她那微不足道的力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