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許三知道趙營長這么想,就要鄙視他沒有看過戰爭神劇了。
古往今來,從東到西。
哪個國家不在演繹著自己的英雄傳奇?
三國趙子龍,長坂坡大戰曹軍,懷里揣著阿斗,七進七出,英雄蓋世。
米利堅的退役軍人蘭博,手持機槍掛著彈鏈,那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至于阿三國,更是一個人能橫推千軍,殺敵索命如探囊取物。
后來咱們的抗日神劇,手撕大佐。那也是絲毫不落下風。
很多人不恥褲襠藏雷,你哪知道人家那里是不是也有一個空間呢?
這個時候的人,終究是信息落后,沒有電視,限制了他們的想象。
看著昏迷不醒的許三,幾個主官商議,白天就在這里休整,晚上再走。
派出崗哨,清理繳獲,又重新補充了彈藥。
這次反殺,在戰斗中,輕機槍起到了很大的殺傷作用,而且輕便靈活。
這次又獲得了二十多挺,補充了下去。
加上以前的,現在這支雜牌軍的武器配置,幾乎達到了每個班都有輕機槍。
火力相當的不錯!
只是稍微增加了一點子彈的攜帶負擔。
天黑的時候,許三悠悠醒來,發現救自己的都是老熟人。
“你們怎么又打回來了?”許三多少有些好奇。
“我們沒走遠,長官你這里打得很激烈,大家就覺得不能讓你一個人戰斗,后來就殺了回馬槍。”負責照顧他的劉青峰做了解答。
醒了的許三,在得到休息后,身體也基本復原了,只有一點點的疲憊感而已。
謝參謀長和趙營長匆匆趕了過來,他們剛才正在布置夜間行軍,突圍的事情。
“長官,你能正常行走了,正好,我們準備夜行軍,你有什么指示嗎?”謝參謀長面露喜色,向許三征求意見,這也是應有之意,畢竟人家現在是少將。
“我能有什么意見,我也不擅長這個,你們走你們的,我連夜就趕回城內去。”許三答道。
“什么?”旁邊的所有人都驚訝了。
還要回去打鬼子?
真把自己當鐵人了,難道不帶休息的嗎?
“你們這是什么眼神?別這么奇怪,我和你們的戰場不同,你們需要在恢弘大場面下,在陣地上將鬼子擊敗。我擅長偷摸著的把鬼子大官給干掉。別耽擱時間,該出發就出發吧,帶不了的東西留下,我來處理。這次走后,別再回頭了,一定要把弟兄們帶出去。”
許三細心叮囑,他希望這些經過了很多次戰斗的精英戰士,能到后方去生根發芽,擴展出無數抗日隊伍。
都是軍人,知道拖沓不得,補充完畢后,和許三揮手告別。
望著滿地的槍支彈藥,趙營長他們更多是是補充了子彈和一些手雷,外加上所有的輕機槍。
剩下的上千支步槍都留著呢,還有帶不走的彈藥。
許三將他們一一收起,自己的空間變成了42立方,就抄鬼子老巢這事,讓他多了兩個立方。
不過積分收益卻都被他買藥喝了。
但許三的心情還是無比愉悅,積分不積分的,他現在已經不是那么迫切了,有實質的消滅鬼子的成果,就是值得讓人高興的事情。
他再次摸到鬼子的營地,發現這里已經被收拾,鬼子的尸體都不見了。
不禁有些失望,他本來還想過來摸尸,看看還有沒有錢藏著。
沒有也不強求。
趁著夜色,許三如靈貓一般,又偷偷的潛入了城內。
感覺自己的疲勞感還沒有消除,干脆就找了一個破敗無人的房屋,尋了個隱蔽的角落開始睡覺了。
一覺睡到大天亮,在空間里買了些早餐。
草草吃完,便開始小心的溜大街了。
沒錯,他就是去凈街的,前幾天就看到鬼子到處打家劫舍,強搶民女。
當時帶著人反而施展不開,現在一個人,就要專門干這事,他要為城內的百姓提供一個安全的保障。
一個人力量有限,但如果殘酷殺戮的名聲傳出去,鬼子仍然是會害怕的,會有所收斂的 。
他要把‘后羿’的品牌做出來。
果然,沒走多久,就看到幾個鬼子大清早的出來作惡了。
這幾個鬼子走路輕浮,搖搖晃晃,一看就是宿醉未醒的樣子。
“前面有花姑娘,咱們去樂呵樂呵,好不容易休息幾天,必須享受一下。”一個鬼子說道。
另外兩個趕忙附和,“沒錯,聽大隊長說,過幾天咱們要開拔到一個叫徐州的地方去。還不趕快玩樂幾天,哪里對得起咱們的辛苦!”
“嘿嘿,我昨天路過一戶人家,看到那里有女人,我帶你們過去,咱們今天吃住在那里,過一下有地位人的生活。”
他們邊走邊聊,肆無忌憚。
在那個小鬼子的帶領下,三人拐了幾個彎,蠻橫地推開了一戶普通人家的大門。
許三跟著身后,就聽到里面傳來了一個男人驚慌的喊聲,“太君,太君,里面是女人的臥房,女人生病了,會傳染的,不方便進入。”
“巴嘎雅鹿!你敢騙我們。”
接著就傳來了鈍物撞擊的聲音,然后就是男人的慘叫,“太君,太君饒命啊,我們是良民。”
“良民的,啰嗦什么,快快滴去做飯,等下我們累了,還需要吃飯,我們的,還沒有吃早餐呢。”一個鬼子懂一些國語,但說得非常拗口。
“太君,吃飯沒問題,里面還有孩子,別嚇到她們,你們在廳堂等,我給你們倒茶,做飯,你們歇著可好?”
男人說得很好,但有個鬼子已經推開了房門,并發出了一聲驚喜的叫聲,“哈哈,小花姑娘的,咱們三個人可以不用等了。”
男人顧不得額頭被槍托砸出的血跡,臉色嚇得慘白,“太君,太君,不可以啊,她才6歲,你們不可以。”
“你的再不去做飯,我就給你死啦死啦地,統統死啦死啦地。”一名鬼子惡狠狠的說道。
屋內一名中年婦女摟著自己的女兒瑟瑟發抖,她不知道接下來的命運會有多悲慘。
許三聽不下去了。
一把刺刀出現在手上,他大踏步進入房中。
一名鬼子看到了他,慌忙去拿肩上背的步槍,嘴里喊著,“巴嘎!”
許三手里的刺刀一甩,他語氣一頓,喉嚨被刺刀貫穿,從后脖頸穿出。
“呵呵...”
他捂住脖子,嘴里吐著血沫,但已經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