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外面大樹上觀察的許三一看不行,鬼子開始動手了。
趕快爬下樹,剛落地,腦海中的系統居然有動靜了。
“突發新任務,改變‘翠玉樓’姑娘悲慘的命運,將她們救出城。任務完成后,獲得自由空間一立方。并獎勵特戰技能:叢林戰法(初級),山地戰法(初級),高原戰法(初級),三選一。”
嘶!前面一個任務還沒完成呢,這又來了一個任務。
不過虱子多了不怕癢,一只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
他悄然來到門口,兩個看門的鬼子一點也不認真,都探頭探腦的往里面偷看,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輕輕走過去,扶住一個人的腦袋,快速一扭。
那個鬼子的臉就對上了許三,只是那副猥瑣的表情居然絲毫沒變,仿佛時間靜止一般。
這個異響,引起了另一個鬼子的注意,他回頭看來。
就覺得后腦勺一痛,眼前一黑,軟倒下去。
許三沒讓他倒下,一把拎住了他的胳膊,將兩個人慢慢的放下。
然后腳步如靈貓一般,悄無聲息的走了進去。
屋里的人都被鬼子軍曹的粗暴行徑給吸引了注意力,跟在里面的兩位鬼子也樂呵呵的看著這一幕,等曹長搞定了,就輪到他們,雖然其他的女人沒有第一個漂亮,但他們也滿足了。
許三兩記手刀,砸在鬼子的后腦勺,他們吭都沒吭一聲就被許三輕輕的放在地上。
做完這些,他不再隱藏,徑直走向人群。
這一下,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巴嘎!”鬼子曹長臉色變了,因為他看到的人,是穿了守軍軍服的。
他去掏槍,發現沒有,這才想起剛才自己嚇人把槍拍在了茶幾上。
這一下慌了,他剛忙返身去拿槍,但許三已經一個箭步攔在了他身前。
“呼!”一股惡風撲來。
許三一個**兜,直接將他扇在了地上。
鬼子被打懵了,牙齒都打掉了兩顆,他向前爬去,要去找同伴,為啥沒人來救他?
但一只大腳阻止了他的前進,許三踩在了他的脖子上。
“八嘎呀路!你的,死啦死啦的!”鬼子吐著血沫,色厲內荏的吼叫著。
許三腳一跺,他發出了一聲慘叫。
滿屋子的人鴉雀無聲,他們都震驚了。
把可怕無比的皇軍,當狗一樣踩在地上,這是什么人啊!
他們一個個目瞪口呆,也都不敢有任何動作,因為有人發現另外兩個鬼子也倒在了地上。
“長官!你,你把他們都殺了?”老鴇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
“這不還有一個嗎?”許三回了一句,然后蹲下。
“你來這里干什么?”這句用的是日語。
“巴嘎!你休想探聽我們的機密。”鬼子軍曹也非常強硬。
“喲呵!”許三轉頭向老鴇問道,“有剪刀嗎?拿過來,我把他那玩意給剪了。”
“托馬累,托馬累!”鬼子軍曹雙手捂住襠部,臉色大變。
但許三不管,他接過老鴇幫他找過來的剪刀,在他那里比了比。
“亞美爹,亞美爹!我說,我說!”鬼子軍曹已經變得有些哭喪了,由命令變成了請求。
“說吧!我聽著!”許三沒有放下剪刀,還是警告地開合了兩下。
“我們中隊長命令我們,要到城里找一批美麗的花姑娘,帶到軍營,去為軍官服務。”軍曹快速的說了出來。
“然后呢?什么時候送回來?”
這句話他是故意問出來給其他人聽的,這種事,知道歷史的人猜都不用猜。但他不逼鬼子親自說出來,怕是有些人會心存僥幸。
“軍官用完,會帶到慰安所,所有的士兵都能享用。”鬼子軍曹快速回答。
“什么時候走,怎么走?要到哪里去?”許三繼續發問。
他突然想到,能不能通過這個鬼子的帶路,將所有人送出城去。
“明天會有一個汽車班過來,會用卡車過來接我們,我們在太平門城外的駐地。”鬼子老實的回答。
“太平門?你是哪個師團的?”許三問道。
“第3師團,第68聯隊的。”看著剪刀的威脅,鬼子曹長已經有問必答了。
許三沒有再問了,一個手刀斬在了鬼子的脖子上,沒有留力,結束了他的罪惡生命。
回頭再看老鴇她們,“現在知道你們接下來的命運是什么了嗎?你們沒人能走出鬼子的軍營,包括老鴇姐姐你。”
經過許三審問鬼子這一個過程的緩沖,老鴇和姑娘們內心的震撼有所消退。
“長官,多謝救命之恩!不過你把他們都殺了,接下來該怎么辦?”
這時姑娘便是鬼子心心念念的頭牌清倌人。
許三看向她,這個女子長得確實漂亮,不但身材好,臉蛋也非常精致,穿著旗袍,仿佛民國仕女圖走出來的人物。
她接觸到了許三的目光,微微一福,“小女子趙玉墨。”
名字真好聽,和人一樣。
“你們呢?你們自己有些什么打算?”許三反問了一下。
“鬼子太可怕了,我們想連夜逃去西洋人的教堂去避難,聽說那里是國際避難區。”趙玉墨回答,語氣軟糯,條理清晰。
“你們真的相信西洋人能保護你們?”許三皺眉問道。
“相不相信又有什么辦法,我們這些人都只盼望能拉住一根稻草。世道已經亂成這樣,只要有人說一句話,大家就只能信了。”
趙玉墨的回答讓許三意識道,去避難區的那些人,并不是每個人都是相信西洋人。那不過是一種沒有選擇的選擇。
不由得暗中嘆了口氣!
“你們以前有聽過剛才這個鬼子說的慰安所嗎?”許三問出了一個問題。
“沒有,有什么問題?”趙玉墨反問。
“我們軍人知道,如今滯留在金陵及周邊的鬼子部隊有近二十萬之多。他們現在在享受占領他國首都的榮耀,各種軍官開始論功行賞,而對底層士兵的獎賞是什么?你們知道嗎?”許三臉色嚴肅的問道。
大家都搖了搖頭,唯獨趙玉墨臉色變的慘白。
“長官,你是說,他們縱容底下的士兵奸淫擄掠?”
“沒錯,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們,他們除了在搶劫財物,對女人的需求也是無止境的。所以國際安全區的幾個西洋人,光靠一張嘴是無法保護城內這么多弱者的。鬼子隨便找一個借口,就能帶走大部分的年輕女子,而這些人不但每天要承受無限的痛快,活下來的機會,也微乎其微。”
許三的話落,其余女子也和趙玉墨一樣臉色變得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