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離淵回頭看我,他的臉上有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道:“哎...好吧愿愿,你是我的妻子,我愿意陪你玩游戲。”
他愿意陪我玩就好。
我點點頭,繼續(xù)胸有成竹。
玩游戲的第一天晚上,吃過晚飯,我對著君離淵道:“君離淵,你現(xiàn)在愛上我了嗎?”
君離淵看我的目光一言難盡,他似乎是想說什么,但還是倔強的搖頭。
“沒有。”
玩游戲的第二天晚上,我依舊問他:“君離淵,你愛上我了嗎?”
君離淵拿筷子的手都有些顫抖,他的唇動了動,還是堅強的搖頭。
“沒有。”
玩游戲的第三天晚上,還沒等我說話,君離淵就先忍不住了。
“許愿!!!”
君離淵有些咬牙切齒,眼睛都被我給氣紅了,浴室的門被他拍的咚咚直響:“把你不該拿的東西放回去,別再讓本座說第二遍!”
我知道君離淵現(xiàn)在在暴走的邊緣,但我絲毫不慌,我坐在旁邊的小沙發(fā)上,拿著一條四角短褲,笑的無比邪魅。
“君哥,你現(xiàn)在有兩個選擇,第一,是叫出我手里這個東西的名字,我就把它還給你,第二,你說你愛我,我也把它還給你,你選一個吧。”
浴室里面沉默了。
而我的笑容越來越深。
我承認,在君離淵洗澡的時候偷他衣服用以威脅他說愛我的這個做法,很不道德且非常猥瑣。
但是我,又為什么不能是這樣的人呢?
浴室里詭異的安靜了幾秒鐘,然后傳來君離淵大口喘氣的聲音,顯然在壓抑著什么,又過了幾秒,我才聽見他道。
“好了許愿,我認輸,我愛你,我愛死你了,你可以放過我了嗎?”
賓狗~
這不就妥了嗎?
我歡快的站起身來,把浴室的門推開一條小縫,然后把手中的短褲給扔了進去,最后憋著笑意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里,躲進了被窩里。
可以可以,今天算是在君離淵的底線上反復(fù)橫跳了。
但是一直這樣反復(fù)橫跳容易真的惹火他,君離淵雖然是對我比較縱容,但他怎么說也是兇獸饕餮,兇殘至極的那種。
萬一玩過頭了,他一口把我吞了怎么辦?
想到這里,我翻了個身站起來,打算去小廚房里做點好吃的,來安撫一下君離淵受傷的心靈,順帶撒個嬌。
但這個時候,我的手機卻響起來了,我看了一眼,是我的發(fā)小蘇安然打來的。
蘇安然的老家在我隔壁,我們從小一起長大,而我們兩家也是有金錢上的來往。
我家開屠宰場,殺豬的,她家開加工廠,賣豬肉的。
我們兩家當(dāng)年一見面就看對眼了,從此一拍即合強強聯(lián)手,努力把豬的一家給干絕種。
而我跟安然也像是親姐妹一樣,不但感情像,成績也像,上初中時,我的數(shù)學(xué)考13分,她考14分,乍一看,還是個情侶分?jǐn)?shù),差點擦出愛情的火花來。
“安然,怎么了?”我用肩膀跟脖子夾著手機,手里還在往碗里倒黃油。
但是手機并沒有接通,而是被對方掛斷了,聊天界面倒是蹦出了一條消息,是一張照片,后面還備注上了。
“小愿你看,這是我新交的男朋友,你看看怎么樣,其實他長得比照片好看。”
我把手機放到桌子上,費勁巴力的點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