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東升西斜,一天的課程算是過完了。
同桌的奧洛和姜欣欣兩人此時都默契的在收拾東西,準備各回各家。
“奧洛哥哥你在干什么呀?”
白清清走過來,見奧洛的桌面上干干凈凈,她道:“奧洛哥哥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們今晚要給迪老師辦歡送會的事?”
姜欣欣收東西的手一頓。
迪老師今年一百三十歲了,早已經(jīng)過了退休的年齡,是惦記著一向未完成的機密實驗,才強留到今年不得已退休。
記得上一世迪老師退休了,但還惦念著實驗,向父王推薦了他的兒子來替他完成實驗,父王感念他的忠誠,于是特意把他的兒子指給我為獸夫。
然心高氣傲的迪倫雅在見我的第一眼,就視我為恥辱……腦中難堪的畫面一幕一幕閃過,姜欣欣半垂下眸簾,遮住眼底的寒意。
白清清注意到姜欣欣的停頓,她為難道:“姐姐也想去嗎?可是這是我們一起辛辛苦苦給迪老師布置的,姐姐你要是什么都不做就想?yún)⒓樱遗麓蠹視幸庖姟!?/p>
上一世她受傷的緣故,也同樣錯過了給迪老師布置歡送會的機會,白清清用著同樣的話術,讓她在歡送會上做一個端茶倒水的侍女,而白清清到是打扮優(yōu)雅的像個公主。
而隨著歡送會上的視頻傳上網(wǎng),讓哈爾曼星球百姓一度認為她白清清才是公主,自己反倒是成為了個假冒貨。
“不用了,本殿下還有事,就不去了。”說完,也不等人開口,姜欣欣又接著開口,“不過本殿下早早就給迪老師備下了禮物,想來他也就不會怪罪其他的小事。”
說到底她是公主,能參加歡送會是給迪老師面子,不去參加但是送了禮,迪老師也應該感恩戴德。
聽出這話外意思的白清清,紅唇輕咬,眸底閃過目的沒達成的不甘。
不過當她的目光落在一側的奧洛身上時,白清清臉上又重新浮上了笑意,姜欣欣不去也好,這樣她的計劃也更加萬無一失些。
夜晚,派去送禮的護衛(wèi)回來稟告說,禮物已經(jīng)親自送到迪老師手里了,姜欣欣就揮了揮手,讓人退下去了。
可她不過才剛轉身,一只大手就捂住了她的嘴,灼熱的氣息也噴灑在她的后頸。
姜欣欣嘗試著用自己的精神力,卻發(fā)現(xiàn)身后的人絲毫沒有受影響,相反身后的人還傳來一聲很享受的‘悶哼’聲。
“……”
“女人,你好香啊。”
低磁帶著忍耐的聲音在姜欣欣的耳邊響起,與此同時一股白檀香也包裹上了她。
這雄性發(fā)情了,而且她的精神力還敵不過這雄性!
本來已經(jīng)成年的她,隨時都有可能會發(fā)情,此刻被這味道包裹,她能感覺到自己也隱隱有了要發(fā)情的趨勢。
她的大腦開始混沌,黑色貓尾也控制不住的冒了出來,她身后的雄性見此場景,低低笑著的同時用自己的尾巴也與姜欣欣尾巴纏上了。
這是雄性求偶的征兆。
姜欣欣手指緊攥在掌心,直到掌心傳來刺痛,才讓她的大腦傳來片刻清明,她趕忙用手肘重重往后襲去。
“唔!”
雄性沒有防備的吃痛松開了姜欣欣。
姜欣欣也乘機脫離了懷抱,可就在她想拿光腦向樓下護衛(wèi)求救時,雄性已經(jīng)重新將她撲倒在地不說,還順帶把她的光腦摘下。
這個時候的他們兩個已經(jīng)是面對面的趨勢。
姜欣欣皺眉:“奧洛!??你……?”
此時的奧洛眸中那還有半分清明,他用著已經(jīng)冒出的白虎耳輕輕蹭著姜欣欣。
“雌性,我要你。”
他的白色虎尾緊緊纏著她的腰,滾燙的指尖也順著她冰涼的頸側緩慢下滑,在寂靜的空間中姜欣欣能聽見那人略微沉重的喘息。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也被勾的發(fā)情的緣故,聽著這聲音,她發(fā)覺自己也心跳如雷。
她連忙穩(wěn)了穩(wěn)心神,然后一支藥劑憑空出現(xiàn)在她的手中,她狠狠地朝著壓在身上的人扎下。
“奧洛,你清醒點。”
隨著一支抑制劑打下去,奧洛有片刻凝滯,姜欣欣又趕忙拿出麻醉劑給奧洛打上。
這下人是動不了了,只是她聞著房間里的信息素,還是那般濃烈不說,奧洛臉上開始出虎須。
他還在獸化,一支抑制劑不夠!
姜欣欣又給奧洛注射了兩支,之后又緩慢的釋放著信息素為他進行疏導。
窗外的天,不知不覺已經(jīng)亮了。
姜欣欣聞著空氣中那淡淡的白檀香,垂眸看著已經(jīng)恢復人身的奧洛,忽的目光一頓,奧洛大腿上居然扎著一把小匕首。
“這看著可不像是別人扎的。”
昨晚信息素太濃,讓她一時之間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受傷了,姜欣欣上前一把拔出匕首。
疼痛讓昏睡中的奧洛忍不住的悶哼一聲。
傷口更是如泄洪的水,拼命往外留著血液。
“看在上一世你為我丟了命的份上,我再幫你一次。”
姜欣欣把手放在奧洛受傷的地方,隨后她的手浮現(xiàn)淡綠色光芒,那傷口居然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了。
是治愈系異能。
如果此時有外人在,定會驚訝姜欣欣是十分罕見的雙異能獸人。
傷口好了,只是姜欣欣卻耗光了精神力,昏睡了過去。
“啊!死女人,你對我做了什么?”
刺耳的叫聲,吵醒了姜欣欣,她神情含著不悅的張了張嘴:“你先看看這是那,然后再好好想想你昨晚都干了什么?”
“我?”
奧洛愣住了。
昨晚迪老師的歡送會,他待了一會就打算離開的,可那個叫白清清的雌性給了他一杯酒,還非要拉著他一起給迪老師敬一杯,然后喝了酒,他渾身開始燥熱,一個有著茉莉香的雌性像是要拉他去什么地方。
那甜甜膩膩的信息素讓他聞著惡心,他想推開人,可是使不上勁,于是他用匕首刺傷了自己,保持短暫的神志逃離了那個雌性。
再后來他好像看見了一個護衛(wèi),他想讓那護衛(wèi)給他拿抑制劑來,他一路跟著那護衛(wèi),然后……然后他就記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