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喻這時候卻微微靠近她,把頭埋到她肩膀那兒。
本來是想埋女孩脖子里的,想到她脖子受傷了,才將臉貼在女孩肩頭。
少年低低的聲音在夏姝然耳邊響起,像撒嬌似的,
“老婆不是要給我脫衣服嗎,來吧。”
夏姝然感受到馳喻全身心地靠在她身上,像只乖乖的狼狗,依賴意味十足。
夏姝然忍不住笑了笑,她揉揉他的腦袋,“好。”
馳喻不常給她展現這一面的,但她很喜歡少年依賴她的樣子。
夏姝然抱住他的的腰,把他的衣擺慢慢捋上來,少年健壯精瘦的后腰和后背得以裸露出來。
馳喻自己伸手一扯,把上衣脫了。
他摟住女孩,氣息旖旎地舔吻她的耳側,低啞的一聲一聲喊她,
“老婆我想,我想…你給我好不好。”
馳喻裸著上半身緊緊抱住夏姝然,少年炙熱的體溫燙到了她的心尖。
夏姝然呼吸昏沉,她不知道怎么就被馳喻調轉了身體。
她此刻是背對著他,馳喻把她后背上的頭發,都整理到了她胸前。
夏姝然感受到男人的胸膛貼上了她的后背。
馳喻沉沉呼吸著,他伸手摟住女孩的肩膀,頭靠在她的臉邊,親了親她的耳垂。
夏姝然的后背似乎也跟著他的胸腔輪廓起伏。
夏姝然全身發燙,皮膚已經微微泛紅了。
馳喻的手從女孩的雙肩撫摸到小臂,再到腰間,再緩慢地揉到她身前來。
他低頭親著她的肩膀,男人的薄唇游移到她后背,在女孩漂亮清瘦的蝴蝶骨那兒留下淺紅的吻痕。
男人的吻落到她的身上,處處點火。
夏姝然忍不住向后仰頭,靠在少年的胸膛上,她抬手摁住他的腦袋,主動和他接吻。
少年呼吸炙熱,氣息染欲,他貼著她的臉龐,雙手的撫弄沒有停過……
——
夏姝然一絲力氣都沒有了。
在浴缸里,她膝蓋都跪破了。
馳喻親親她,他說等會去床上給她抹藥。
真是多災多難啊……
脖子還沒好,膝蓋又腫了。
夏姝然被馳喻摟在懷里,他在幫她洗澡。
抹泡沫,然后沖干凈,他時不時還輕輕摸摸她側腰,撓她癢癢。
夏姝然有氣無力地笑一下,軟綿綿地去打他的手。
馳喻將女孩身體擦干,把她抱到床上。
馳喻不想管工作了,先把女孩哄好最重要。
他先給她脖子上了藥,夏姝然被他高大的身影覆蓋。
趁這時候,夏姝然問馳喻,
“哥哥,金融系那個女生的事,你知道吧,你打算怎么處理?”
馳喻手上幫女孩抹藥的動作沒停,他面色平靜,語氣卻冷冰冰,
“法律怎么規定,我怎么處理。”
夏姝然舒了口氣,還好,她是真的擔心馳喻會采取什么極端的做法。
按法律來,是最好的。
阿焦偷拍了那么多張馳喻的照片,絕對構成侵犯**罪了。
不知道要判幾年。
過了半晌,夏姝然實在忍不住了,她囁喏著說, “哥哥你認識她嗎?”
夏姝然知道她這是白問了,肯定不認識啊。
馳喻這種患有“女性健忘癥”的神人,他能記得才怪。
她馬上又補了一句,“就沒有一點點印象?她從初中就開始跟蹤你了欸……”
夏姝然覺得自己戳馳喻的痛處了,她忙捂住嘴巴,盯著馳喻的眼睛,小聲道,
“對不起啊,哥哥,任誰被跟蹤這么多年都不好受,我會陪著你的,哥哥不怕。”
馳喻挑眉笑了一下,他借著話頭就上,“那你要保護好我。”
夏姝然當做個特別重大的事一樣,她十分誠懇地點點頭,“我會的。”
她心下暗想,誰都別想欺負她男人。
馳喻之后回答了她的問題,提起別人他又是漠然的態度,“什么阿焦,沒聽過,也不認識。”
陸謙如果在這里,聽到馳喻這句話,估計得額角一抽,無語半晌。
阿焦是他們的初中同學啊,每次的年級第一,被老師說是理科天才。
這都能忘……
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