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集團總裁辦公室內,秦墨頭昏眼花的處理著一些公務文案。
姜子悅在一旁歲月靜好的享受著奶茶的滋味!
至于鯽魚湯和鴿子湯姜子悅終究是沒有躲過去,在姜老爺子逼迫下,一個人喝了兩鍋。
最終的結果是,一上午的時間姜子悅去了七趟廁所!
“小秦子啊,我第一次發現懷孕之后是這么的舒服,工作有人幫我,日常有人幫我,太美妙了!”
坐在總裁辦公椅上處理文件的秦墨不由的翻了個白眼,這也是他第一次對姜子悅翻白眼!
一旁兢兢業業在指導著秦墨的秦婉瑩也是忍不住在心中腹誹了姜子悅幾句:
明明董事長說可以替您工作的,結果您倒好,非要自己來,最后成了秦墨弟弟的事情!
“我的陛下啊,您就別說風涼話了,一堆雞毛蒜皮的事情都交到您這來,下面那群主管是吃干飯的?”
不是秦墨抱怨,主要是什么報銷單啊,策劃案初稿啊,人員流動情況啊,事無巨細的全部出現在了姜子悅的辦公桌上。
知道的知道這是神州集團總裁兢兢業業,勤勤懇懇,不知道的還以為神州集團這么大的體量找不齊管理層呢!
“小秦子,這些事無論大小你都要親自過一眼才能知道集團內部現在的情況,不然萬一出問題了,你就會兩眼一抹黑!”
“為什么要我過一眼?這又不是我的!”
“錯了,以后神州集團就是你的,等孩子出生了以后我要照顧孩子,集團只能你來負責了!”
秦墨:........
這孩子其實也不是非生不可,不行咱們不要了好不好!
此時的秦墨心中只有這一個想法,擺爛咸魚的日子從現在開始就一去不復返了嗎?
“好了,晚上有個聚會,好像是江東領導層換人了,咱們一起去看看!”
“關我屁事....好吧,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剛剛吐出四個字的秦墨突然遭受到了姜子悅的白眼,無奈之下只能應承下來!
就在這時,放在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秦墨直接按下了免提:
“姜總,姜晚晚小姐和傅子宸先生請求見您一面,您看?”
聽到已經快忘到腦后的兩個名字,秦墨心中一個‘咯噔’,不會是他們知道是我干的了吧?
“帶他們上來!”
只不過在秦墨思考的時候,坐在落地窗前的姜子悅頭也不回直接應承了下來!
“好的,姜總!”
不多時,在一名膚白貌美小短腿的小姐姐帶領下,兩臉慘白的姜晚晚和傅子宸互相攙扶著走進了總裁辦公室!
只不過看到坐在總裁椅上的人是秦墨時,姜晚晚還是忍不住一聲驚呼:
“堂姐夫?”
秦墨表示很尬,好像沒有見過姜家有這號人啊,她是怎么認出我的!
“嗯,你好,悅悅在那!”
秦墨伸手指了指在落地窗前曬太陽的姜子悅,隨后便繼續低頭處理起了文件!
這特么什么時候是個盡頭啊,處理了一份,兩份隨之而來,完球咯!
“說吧,找我什么事,如果還是給傅子宸介紹工作的話就不要開口了!”
就在傅子宸和姜晚晚的目光投向閉目曬太陽的姜子悅時,后者淡淡聲音直接打斷了兩人的思緒!
見狀,姜晚晚也是一愣,不過很快想起了今天來的主要目的,眼淚控制不住的滴落到地面上,哽咽道:
“堂姐,不是,我們今天來只是想求你放我們一馬,我真的堅持不住了啊!”
“姜總,麻煩您高抬貴手,饒我一次吧,以后見到您我絕對躲著走!”
這兩句求饒之語可謂是從心底發出的,聲音之真摯讓在處理文件的秦墨都忍不住有些心軟!
“嗯?什么意思,我做什么了?”
這下輪到姜子悅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完全聽不懂姜晚晚和傅子宸在說什么!
姜晚晚卻是一臉幽怨,淚水根本止不住,滴滴答答的砸落在地板之上:
“堂姐,您別裝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您了,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傅子宸更加不堪,雙腿一直在發抖,如果不是和姜晚晚互相攙扶著可能站都站不穩!
“你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子悅此時是真的有些茫然了,與同樣茫然的秦婉瑩對視了一眼才耐心的詢問起來。
看到姜子悅似乎不像是在說謊,姜晚晚也是崩潰的大哭起來,聲音都有點不連貫:
“堂...堂姐,真的..真的不是你做的?我...我這半個月以來,天..天天被逼著洗冷水澡啊!而且..而且還是在野外....”
“噗嗤!”
就在姜晚晚講的聲情并茂之時,終究是表面功夫做的不到位的秦墨還是忍不住了,直接笑出了聲!
姜子悅余光看了一眼有點做賊心虛的秦墨,認真的對姜晚晚說:
“那為什么非要說是我做的?我有必要對你那樣嗎?從小到大我什么人你不知道嗎?”
這倒是讓姜晚晚從秦墨那聲輕笑聲之中回過了神,也是有些茫然,但還是解釋著:
“堂叔說只要來求你,你答應了,就不會再經歷這種事了!”
傅子宸也是一臉苦澀的笑容,此時的他已經再也不敢奢求什么了,這半個月來只要不在醫院,無論他在哪每晚固定的‘洗’冷水澡!
哪怕‘水’凍住了都逃不過,因為有人會貼心的替他們砸開冰層,然后讓他們進去洗!
當然,他們報過警,可是有什么用呢,只要報警,那些人就會來自首。
第二天來下一波,而且時間更長!
姜晚晚和傅子宸是真的堅持不住了啊!
“我知道了,既然你們說了,那這件事就這么過去吧,趕緊回去休息吧!”
姜子悅無奈的扶住了額頭,只能應承下來!
“謝謝堂姐(姜總)!”
等姜晚晚和傅子宸走后,秦婉瑩遲疑了片刻還是問道:
“姜總,這事你這么答應下來了好嗎?您知道是誰做的嗎?”
靠在躺椅上的姜子悅無可奈何的指了指正在‘認真’處理事務的秦墨:
“吶,他做的!”